“小英雄已经将最为贵重的‘宝贝’收走,想来小英雄也不是什么心狠手辣之辈,横断危机重重,既然这堆破铜烂铁恐怕是难入你的法眼,可否归还我们留作防身之用?”
见着一旁,那一堆真正的修士宝器被弃之如敝履在,千书又是试探性地问道。
“拿走,拿走。”少年随口敷衍答道,便自顾自地走入洞穴。
“道友莫走,敢问道友是哪位高人门下弟子,青莲海墨道来日必当上门请教。”
在儒生千书暗叹侥幸之际,却是,一旁以稳重著称的大师兄双眼灼热,开口了。
“完了,完了。怎么忘了这蛮子的好战因子,做了这么多年稳重的大师兄,怎么一遇到好手这病又犯了。”
千书书生拍头懊恼道。
千书清楚知道这蛮子只有纯粹的求道较量心思,没有半点挑衅之意。可是外人可不知道啊,这话放在这里,却是坐定了街井市头打不过撂狠话的定义。
这不,走到半路,少年一听便乐了。眼中尽是莫名的兴奋之意。
“哎呀,拿你一点破玩意,你还想找小爷算账不成?好啊,好啊。好久没打架了。”
话一说完,全然不给人回话的余地,冲上去就是一顿胖揍,真是人如其名,全然一派流氓打法,打得压根没反应过来的墨道大师兄三观不正,怀疑人生。
其实,这少年郎全然没有觉得是挑衅,只是因为有架打,就又有乐子耍而已。
“偷袭,卑鄙!”
自家师兄被打,憋了一肚子火的巫蛮儿肯定不干了,捏一道术法加入战局。
偷袭确实是真的,不过,这少年郎着实有真本事。刚加入战局的巫蛮儿一道术法还没来得及发出,就被当头一拳打了个鼻青脸肿,一脸懵。小爷下手之狠,全然不顾其是否是女子之身。
“卑鄙小人,想偷袭英明神武的小爷,没门。”
许是觉得“偷袭无耻”,少年舍了墨道,拳脚大展全往巫蛮儿招呼,排山倒海之势压得巫蛮儿毫无招架之力,节节败退。
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拳脚之间竟全是问候那张美丽的脸蛋儿,打得巫蛮儿嗷嗷惨叫,却又全然无可奈何。
木讷少年林禄见自家师兄师姐被这般欺负,怒不可遏,杀上前去。某小爷似乎早有戒备,一脚将巫蛮儿往木讷少年怀中,回身又是找墨道麻烦去了。
墨道原本得了喘息之机,本意杀个回马枪,回援救助巫蛮儿。本应是斗战老手,得了转机,不说能立马一举定了胜负,也不该像方才那般被迫狼狈,最起码攻守之势也应当有分晓。可莫名的,面对回身而来并不算多么迅疾的小小拳脚,那些个千锤百炼的斗战之术今个儿总感觉晦涩,如用蛮荒沼泽行走,术与术之间的衔接全然没了节奏,只有被动招架触发,难受得想要吐血。
“哈哈哈,好玩,好玩。”
行云流水拳脚挥舞之间,某小爷充满了惬意。落到巫蛮儿眼中全成了戏弄,嘲讽异常,怒意横生推开了木讷少年林禄的搀扶,乱了心智的拳脚更是毫无章法,似乎忘记了自己是个修道之士,就这样横冲蛮撞地跑了上去。
诸事不顺,今儿个,连大地也是跟巫蛮儿小小做了回对,一颗小小石子很是无赖地“轻薄”了她**裸的脚底,疼痛感以至于容这可怜的小姑娘华丽地撞到了鼻梁。
“哈哈哈,这个故事告诉你,偷袭是有报应的,尤其是偷袭这么俊朗帅气的小爷。”
某小爷边惬意“打架”,边不忘嘲笑道。
林禄赶忙上前扶起了苦主。
“哇 ”
这位在门派中备受宠爱的傲娇小姐哪曾受过这般“欺辱”,少女玻璃心瞬间就破碎了,撒泼坐在地上,哭得那叫惨啊。气之所过,不分青红。
“死林禄,臭林禄,混蛋林禄。也不知道扶我一下。哇 我恨你 恨死你了 哇。”
这木讷少年瞬间就慌了,不知措施。
“师姐 你别哭啊,哭得我 我 ”
“你,你,你什么你。连安慰都不会,恨你是应该的,还不快去帮大师兄,把那个混蛋,臭鸡蛋,猥琐,卑鄙,无耻的臭小子抓来大卸八块。”
巫蛮儿哭着咆哮道。“还有你,臭书生,站在那边一直不帮忙,是不是就等看我们笑话,回去一定让我爷爷把你塞到茅坑里,镇压500年。”
这可真冤枉了千书了,他不是没帮忙,他的斗战法不像墨道大开大合,不似巫蛮儿蛮狠刁钻,也不同林禄中规中矩。他崇尚以巧破力,定而后动。他一直在观察少年的路数,找寻机会下手,尝试捏了几道远程术法,然而,每一道术法还没发出,就被那小小鬼魅的身法搅得十分难受,内心深处潜意识着自己,放了必定落空,导致他迟迟不肯出手。现在他只得旁观用“小推衍法”寻觅着少年的术法路数,以期待破之。
然而,某小爷所用之道却并无半点秘力波动,毫无章法可循,却又冥冥韵合自然之道,着实让他耗损精力。
“要是二师兄在的话就好了,他杂学涉猎甚广,定当能看出这位小兄弟所使法门。”
正在千书思索对策之际,那边林禄,巫蛮儿已然重新加入战局。这三人终归还是名教俊才,虽说毫无建树,依旧被某小爷戏耍于鼓掌之中,却也是慢慢打出了自己的状态,已然不似方才那般不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