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蔚城,城主府。
“羽羽姐,你有没感觉到,这座城突然变得怪怪的。”叶踏踏坐在踏天棺上,拿着鸡腿憨憨说道。
“以前的镇天城,镇天碑的最后归宿,肯定与众不同啦,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叶羽羽不屑道,然后盯着叶踏踏油腻腻的小手,总感觉哪里不对。
“不对,你哪里来鸡腿?”
“这个 ”
叶踏踏眨着大眼睛,憨憨一笑,一口咬着鸡腿,迈开小丫子转身就跑。别看他肉嘟嘟的,开溜起来那速度快得没边,一会儿功夫就没了踪影,就连叶羽羽六双翅膀都追不上。
“臭小子,每次都偷我的藏货,别让我逮住,要不然打断你的小胖腿。”叶羽羽恨得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
“总感觉有什么事要发生。”躲在角落一边享受着美味,一边看着叶羽羽气急败坏的模样,憨憨道。
“管他呢,天塌了有大个子顶着,怎么轮也轮不到我这小身板。”
城主府,一座被重兵看守的院落。
冰孔雀清鸣优雅地晃动着茶杯,清冷的脸怡然自得,一点都没有被软禁的恼意,她喃喃自语:“那一脉就喜欢折腾,为了一个承诺,本公主跋山涉水不远万里来到这里,结果这古凰涅槃之法到底要交给谁也不交代清楚,害得本公主只能在这里苦等,这何时才是头啊。也不知道我家小煞煞怎么样了,好想捉弄他啊,没他在身边,日子显得有些无趣了。”
城主府,城主夫妇住所。
香凝儿站在镜子前,卷着两根辫子,来回打量着自己,做俏皮可爱模样,让推门而进的儒梦生一阵发呆。
要知道,这位城主夫人都是以端庄贤惠闻名。
“嗨,这位愣头愣脑的小书生,我漂亮么?”香凝儿奔奔跳跳跑到儒梦生面前,对他俏皮一笑。
儒梦生傻了,不安问道:“夫人,你这是怎么了?”
“夫人?”香凝儿一听脸色大变,随即立刻凝神内视,神色更是惊慌,喃喃说道:“处子之身居然被破了,喵了个咪,连女儿都有了。”
随后香凝儿摸着下巴,眼睛端详着儒梦生,一直围着他转悠,喃喃评论道:“长得还不错,隐隐约约还有几分儒家大气之像。”
转悠得儒梦生头晕眼花,遂再问道:“夫人,到底怎么了?”
香凝儿却不理他,陷入深思自顾自走开了,随后突然眼神大亮,心里道:“要得,要得。一直都想尝尝这男女之事,可惜又被诸事缠身,连谈个恋爱的时间都没有。正好趁现在,只要事斩断联系,多认个失散多年的同胞姐妹不就天衣无缝了。不错,就这么干,我实在是太聪明了。”
随后外衣一脱,直奔入儒梦生的怀里,娇声道:“相公,人家现在想爱爱。”
儒梦生喷了一口血。
“女儿都有了,还还什么羞,来吧,时间宝贵,外面还有好事等着我呢。”
说罢,儒梦生便被香凝儿禁锢,剥了个精光。
然后就是省略堆少儿不宜的事情了。
“原来鱼水之欢还挺美妙,看来,有必要秘密安排个特殊分身,偶尔去过过瘾。”
事后,香凝儿穿好衣服,一脸回味走出屋子,只留下儒梦生在床上一阵阵地凌乱。
天蔚城,某楼雅间。
身材曼妙,遮着脸的清冷女子一手晃动着茶杯,一手扣着桌子,自:“水神玲珑,果然没那么容易对付。本宫原本想借和谈失败,借机闹大,让天蔚和横断兵戎相见。只要这两方打起来,东海和青莲必定会搅和进来牵制横断守护者军团。适时,我古剑皇城举兵西入,必能拿下内忧外患的横断山脉。整顿接管之后,然后再挥军东进,发动这些年渗透入天蔚城的暗中势力,天蔚必定重入古剑宫管辖板块。”
“若不是这些妖物突然转攻天蔚城,搅乱了玲珑的布局,让其不得不以雷霆手段保证天蔚城的内部安定,本宫还不知道这些日子暗中的布置早就暴露在她的眼皮底下。”
“如今折了不少皇城在天蔚城中暗中渗透的势力,又有城主儒梦生以大义之名游说那些个人势力建立保卫队,若是本宫此时有什么动作,必定会被群起而攻之,将残存不多的力量搭进去。不亏是玲珑之名,居然本宫还没力,就将本宫压得死死的、完全不敢动弹。”
“此番出行,寸功未立,回到皇城中会有不小的麻烦了,要堵住朝堂上那群宵小的口舌,恐怕这回还真得打打‘镇天碑’的主意了。”
“按照古籍中的记载,‘镇天碑’就藏于混乱之地中,然而这混乱之地的门扉虽清清楚楚地指明,对于开启之法却只字未提,那一大片奇怪的留空,更像是被强行抹去。这其中到底有什么秘密,恐怕只有门扉开启之后才能揭晓了。”
横断山脉边缘。
山林之间,一个雍容华贵的绝美女子懒懒散散缓慢前行,她边走边打着呵欠,完全是一副没睡醒的样子,然而,无论她做什么,那魅惑光辉总是那么诱人犯罪:“既然你离去前心心念念都是那份亏欠,那就只能让我代为弥补了。哎,我这可怜的狐狸命啊,刚刚经历完战事,又得劳碌奔波。世间为何这么多费心事,就不能让我找个舒适的地方,安安静静躺着谈谈风花,说说雪月么?”
天蔚城,离城门不远处。
一个仙风道骨,泪眼汪汪的老者蹑手蹑脚四下张望,鬼鬼祟祟地不知道在寻找着什么。
他突然有感抬头,愤愤地指者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