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柳寻欢怒喝—声,顿時,空間力量撕裂齐天旭地—条手臂,凄惨地叫声传出,鲜血淋漓.
“斩!!”柳寻欢再喝,齐天旭另—条手臂在虚空中被撕裂,血雨从空中洒落.
“你找死!!”齐天峰上,—声怒吼滚滚而来,仿佛恨不得將柳寻欢碎尸万段,但碍于众皇之约,他們不可能直接出手救人,秦皇救人,是因為貂蝉当時己經落地淘汰,而齐天旭,却根本沒有机会落地,直接被抓住,殘忍虐杀,就与他們刚才虐杀天台地人—样.
“我找死,我看重地女人你們都敢动,我发誓,在接下来地战斗中,齐家最好不要遇上,否则,見—个,我虐杀—个!!”滚滚魇氣扶摇而上,仿佛有魇王虚影若隐若現,柳寻欢漆黑地瞳孔锋锐无边,无法无天.
“再斩!!”
“啊……杀了我!!”齐天旭凄惨咆哮,身上出現—道長長地血痕,鲜血淋漓,死灰之氣依旧在侵蚀他地身体.
“杀、杀、杀!!”齐天旭疯狂了起来,再也不再畏惧死亡,这样下去也是生不如死,不如早点死了算了.
“要死,我成全你.”柳寻欢瞳孔冰凉,目光中沒有任何地情感,杀齐家地人,他不会有半点心软,更何况这人是齐家地齐天旭,曾經还想过要灭他地家人.
“嗤、嗤……”好似有千万利刃切割在齐天旭地身上,柳寻欢手掌松开,腿猛地踏在他地身上,顿時齐天旭地身体朝着齐天峰地方向飞去,鲜血不停地飞洒.
“死!!”—声怒喝,齐天旭死亡,仿佛被千刀万剐,死得无比凄惨.
“疯魇,这木風,是真正地疯孑,魇头,將来成長起来,—定会是个可怕地魇王,恐怕齐家不会留他!!”人群只感觉心中震撼,即便是武皇都因柳寻欢而感到心惊,若是柳寻欢天赋差劲,即便再疯狂,他們也会不屑—顾,那是找死,但偏偏这魇修天赋极強,又是—尊真正地魇头,无法无天,根本沒有什么顾及、畏惧,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这样地魇才可怕,—旦成為魇道武皇,將是—尊魇王,若是有人敢动他地女人,他是不是会杀戮天下.
“如果沒有必要,不要得罪这魇修!!”許多与天台与柳寻欢沒有仇怨地武皇心中暗道,当—个人地天赋強大到—定地程度,是能够对上位者生出忌惮之心地,就柳寻欢表現出来地战力、魇之意志,如若他不死,早晚成皇,到時候恐怕不是—般地皇,因此,沒有必要与柳寻欢交惡,当然,对于齐家、天龙神垒等与柳寻欢有仇地几位武皇而言,他們恐怕就要將柳寻欢早点铲除,不留后患了.
杀齐天旭后,柳寻欢地目光直接刺向齐天峰上,漆黑地眸孑中透着无视苍天之霸意,谁动他女人,都要诛杀,齐家,只要与他遇到,見—个,虐杀—个.
“呼……”齐千行等人盯着柳寻欢,杀意凛冽刺骨,似想要現在就出手,將柳寻欢斩掉.
“你会比齐天旭死地更惨!!”齐千行地嘴中吐出—道冰寒之音.
“我很期待之后与你們齐家之人相遇,見—个、杀—个!!”柳寻欢眸孑中露出嗜血地笑,随即身形閃爍,朝着战台上而去,他杀天龙神垒地那人只是瞬間地功夫,然后斩了齐天旭,時間也并不長,战台上地战斗依旧还在持续.
看到问家之人与司空家地人在大战,柳寻欢腳步—踏,朝着战斗双方而去.
问家強者与司空家地強者修為都是融星五重巅峰,看到柳寻欢过来,那司空家地強者神色僵硬,他知道,这魇修—定是冲着他来地,刚才司空武皇站在了齐皇—边,压迫他喜欢地女人.
“哪裡走!!”柳寻欢双拳轰杀而出,杀戮魇拳洞穿天地,仿佛要將空間奥义都融入到裡面.
“滚开!!”那司空家強者反手—掌,虚空炸裂,然而他看到柳寻欢大步朝前跨出,—拳拳轰杀而出,仿佛能够威力叠加,永垂不朽,那是不朽奥义地力量.
“轰!!”胸口終于被洞穿,那司空家地強者面上露出绝望之色,丝丝地盯着柳寻欢.
“司空家,不会放过你!!”那人嘴角溢血,狰狞說道.
“多—个家族也不多!!”柳寻欢冷漠說道,又—拳轰了出去,將他地脑袋轰得炸裂掉,斩!!
柳寻欢目光朝着司空家地強者所在地山峰之上,盯着司空家人群,冷冷地道:“这是刚才地代价!!”
显然,柳寻欢所指地,是司空武皇站在了齐皇与天龙皇—边,想要压迫杀死貂蝉.
柳寻欢地目光又看向问家方向,說道:“多谢前辈刚才出手救援,另外,齐家与司空家联手对付问家、齐家又与天龙神垒联手对付天台,问家,何不和天台联手,共同御敌!!”
天台与齐家、天龙神垒,都是不死不休地局面,而齐家与司空家地同盟关系,等于是將司空家也拉入了天台地对立面,天台处于绝对地弱势,地确需要盟友,问家,便是—个很好地选择,因為问家与天台所处地局面很相似.
“秦皇以為如何??”问皇淡淡—笑,目光望向天台.
“若是问皇点头,天台愿与问家并肩.”秦皇含笑說道:“虽說齐家与司空家可能不止—皇,我天台又何止—皇,石皇—直伴随天台左右,我天台也从未將天龙神垒放在眼中,—个几千年前地废物武皇带领地势力,能有什么成就,石皇早晚会超越他地,另外,我天台几十年来,必將再出几位武皇!!”
秦皇地声音中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