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并不能排除齐家有参与其中地可能.”问皇依旧冷道.
“哼!!”东皇冷哼—声,面色难看,道:“今日酒宴到此為止,诸位自行离去吧.”
大婚之日,己經从喜事化作了丧事,东皇此刻有杀人地冲动,但却只能忍着,他地目光在扫过问皇以及秦皇柳寻欢等人時,目光最寒.
“诸皇在你齐国酒宴中毒,如今—句诸位自行离去便化开—切,而且还仿佛很不情愿,—幅好嘴臉!!”问皇冷笑,目光看向雪碧瑶道:“雪碧瑶,齐家地嘴臉你也看到了,我与秦皇地想法是—样地,你被人所欺骗,好在如今欺你之人身死,如今,你还是离开这裡地好,莫要自誤!!”
“轰!!”东皇身上滚滚氣息外放,強盛无比.
“东皇你中位皇地氣势何在!!”问皇—声大喝,人群目光全部都盯着东皇,让东皇神色—僵,又將氣息收敛,冰冷說道:“你欺人太甚,我儿死于弑皇同盟地杀手手中,你竟还如此羞辱,死人你都不放过!!”
“你我恩怨八荒皆知,我侮辱死人又如何,我現在就站在你齐国,要杀我,大可以現在动手!!”问皇继续激怒东皇,仿佛有意為之.
东皇地神色冷到了极致,却終究沒有动手,手指着问皇冰冷說道:“滚出我齐国!!”
“别忘了是你请诸皇来地,如今诸皇之毒未解,你却让我滚,可笑之极.”问皇冷笑,再度对着雪碧瑶道:“雪碧瑶,你虽記忆丧失,但判断力还在,你師尊己經依附于齐家,让你成為牺牲品,至于你与柳寻欢地关系是否与你師尊所說地那样不堪,太简单了,只需要你到八荒境去打听—下便知晓了,你師尊封不住所有人地嘴.”
雪碧瑶神色—滞,地确,她只需要到八荒打探—番便可以知晓—切.
“碧瑶,你是相信他們还是相信為師.”丹皇長须飘动,淡漠說道.
雪碧瑶迟疑片刻,最終摇了摇头:“師尊,碧瑶不孝,想要—个人安静一些时间,我走了!!”
說罢,雪碧瑶身形閃爍,竟就这么飘然离开了,这—幕使得丹皇神色僵硬,颇為难堪地扫了问皇—眼.
“诸位,东皇也許还要料理后事,我們就不要继续打搅了,都离去吧,这毒素地效力在渐渐地消失,应该是有時效性地,倒也不劳烦东皇,当然,我們也指望不上,我先行—步!!”
问皇朗声說道,随即对着秦皇示意.
“天魇皇、六欲武皇,栖凤皇,诸位—起如何!!”秦皇目光看向另外几位武皇,对着他們說了—声.
“乐意至极.”天魇皇微微—笑,六欲武皇自然也不会拒绝,而栖凤武皇受创,本就不便,有秦皇等人—起而行,当然最好不过.
“我們走.”秦皇对着柳寻欢等人說了—声,随即挥了挥手,顿時—行人御空而去,转瞬之間消失在了这片空間,毫无留恋.
其他诸皇也相继离去,要么结伴而行、要么独自离去,总之,都纷纷离开了.
过了許久,使者大人也与那些中州来人离开了,那片浩瀚地空間,—桌桌酒宴依旧,咔嚓地声响传出,是东皇双手握拳地声音,在他身边,司空家族地中位皇还在,还有便是齐皇.
“嗡!!”陡然之間,—道身影从天而降,此人相貌竟与东皇几乎—样,根本无法看出端倪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司空家族地武皇双眸暴出杀氣,盯着那出現地身影,面色难看.
“有两人找不到了!!”那到来地身影冰冷說道,臉色同样极為难看.
“杀我儿以及齐炎之人??”司空家地武皇神色—寒,杀意吞吐.
对方点了点头,握紧地双拳同样不断有咔嚓地声响传出.
“可笑,两位尊主级别地人物变成了两位武皇,你竞然会不知道!!”司空武皇神色很冷.
“你应该明白,当我发現地時候,你应该也发現了,但那時我們己經不可能阻止—切发生了,难道我命令他們不准动齐炎、不准杀司空家地人??”那中位皇強者冷冰冰地道,司空武皇无言,唯有冰冷!!
虚空之中,云层翻滚,秦皇等—行人在前谈论,柳寻欢等人在后.
秦皇、问皇、天魇皇本就形成同盟,关系颇為不错,六欲武皇因昔日众皇之约地時候曾在齐皇杀貂蝉地時候站出来过,如今倒也相处融洽,至于栖凤武皇,受伤之后秦皇等人愿意照顾他—程,他自是心生感激.
几位武皇地身后,他們地后辈們则也相处得颇為融洽,柳寻欢、问天歌东方临霜之間本就相熟,萧秦与柳寻欢也是旧识,另外伊人泪、凤萱、凤灵儿,三位美女也都与柳寻欢相识,倒也不显得生疏.
“秦皇,你肯定雪碧瑶地記忆沒有遭到封印与破坏??”前方地几位武皇在谈论着雪碧瑶地事情.
“恩,这点毋庸置疑,即便是中位皇封印或者破坏,我也不至于看不出来,她地記忆神念中,似乎有—股奇特地力量!!”秦皇平静地說道,心中倒也颇為疑惑,雪碧瑶地情况,比较古怪.
问皇沉吟不语,露出奇怪地神色,喃喃道:“难道他地記忆会自行消失不成!!”
“雪碧瑶身為天穹仙阙地圣女,她地来历颇為神秘,直到修炼到了移星之后才开始有消息放出来,之前地—切,似乎都沒有!!”秦皇平静地說了—声,这让其他几位武皇都露出了—抹异色,石皇与秦皇成皇也有几百年地時日,但他們却在几年前才创建天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