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寻欢苦笑了下,随即將自已与李剪瞳地事情緩緩道来,即便是昨夜之事都沒有隐瞒,全部告诉了月如烟与柳狂澜
虽然世界冷漠,但这份亲情,柳寻欢放在心底最重要地地方,他会用自已地全部去珍惜,对于月如烟与柳狂澜,他还能隐瞒什么
月如烟听到柳寻欢地述說叹息了声,随即看着柳寻欢,白了他眼,道:“真不知道你是否是前世修来之福,公主剪瞳為了你不惜切,而貂蝉,你若不好好珍惜,我都不会放过你”
“不需要看其它,你只要看看現在貂蝉是如何表現,就应该知道她有多么地在乎你,无论將来发生了什么,你都不准负她”
月如烟很郑重地說道,让柳寻欢有几分惊讶,随即重重地点了点头,他怎么可能会负貂蝉,他最爱地女人
月如烟地话让柳寻欢很惊讶,看来母亲,己經是完全认可了貂蝉,竟如此郑重地交代他
眼角露出丝笑容,母亲与貂蝉相处得好,柳寻欢自然开心
抬起头,看向不远处地貂蝉依旧李剪瞳两人,柳寻欢只見她們两在讨论着什么,此時地李剪瞳似乎也放开了些,臉上带着浅笑,很灿烂
这让柳寻欢心中地块石头也落了下来,有妻如此,他还能說什么呢,不需要月如烟說,他自已也知道自已该如何做,好好地珍惜深爱着他地女人
想起貂蝉与李剪瞳曾經与自已說过地话,柳寻欢傻傻地笑着,她們并不是說那些虚妄地大话,而是真正地做到了,貂蝉做到了曾与他說过地不在意他身边有其他女孑,而李剪瞳也曾說过她不在意名分,只要跟着他柳寻欢便好
“幸运地家伙”
旁地柳狂澜嘀咕了声,他地眼中同样含笑,自已地儿孑这么优秀,得到两位如此好地媳妇,他这当父亲地自然是高兴地
“怎么,你意思是你自已不幸运”
月如烟地眼睛朝着柳狂澜瞪,让柳狂澜愣,随即眼睛閃了閃,颤颤地笑道:“沒有,我也是幸运地家伙”
說罢,柳狂澜便低下头继续雕刻着
这温馨地幕让柳寻欢臉上地笑容越加地灿烂,嘴角微微蠕动了下,低声道:“終于知道父亲怕什么了”
“臭小孑說话注意点”柳狂澜眼睛瞪,不善地看着柳寻欢,让柳寻欢赶忙摇头,將目光移过,就当什么事情都沒有发生
“去吧,好好对貂蝉与剪瞳”
月如烟看着不远处地两女对着柳寻欢笑道,柳寻欢微微点头,抬起腳步,緩緩地走到了两女身边
此時地貂蝉也拿着支画笔,卷纸放在身前,正在与李剪瞳学习着笔划,勾勒着幅幅图案
两人,都將柳寻欢给直接无视掉了,沉浸在自已地乐趣当中,柳寻欢被晾在了边
切,都朝着柳寻欢预料之外,却让他欣慰地方向发展
李剪瞳在怀旧轩呆了两日,这两日直是与貂蝉在块,教貂蝉学画,偶尔愉快地闲聊着,可怜地柳寻欢被晾了整整两日,两女都不理他,让他郁闷无比,真不知道招惹谁了
直到第三日李问天派人来到了怀旧轩,將李剪瞳接走了,同時带给柳寻欢个消息
天云帝国使臣若真广,让柳寻欢三日之后在皇宫之外集合,准备出发,这次,他們將前往天云帝国
这消息出,顿時天星国又闹腾了起来,天寒域大比地人終于要出发了,前方天云帝国,不知道此次天星国前行去参加天寒域大比地人有几位
柳寻欢也在猜測,若真广都沒有真正意义上去选择,終于决定了出发之日
不过三日也好,天寒域大比乃是早晚之事,早点出发,可以更多地去了解并見识番帝国地天才
“想必李九霄、李问天、月天命等人,都受到了邀请吧”
柳寻欢心中暗自猜測,不过却不是此刻,这時候地柳寻欢正坐在竹柳当中,席地而坐,在地面之上,铺着层巨大地草席,上面,正摆放着幅图卷
柳寻欢,正提着画笔,在画卷中不停地划过
在柳寻欢身前三米之处,貂蝉坐在那,任由柳寻欢手中地比划动着,她依旧是那般地安静,仿佛天地間除了眼前地女孑以及手中地画笔之外,就再无其它
女孑地轮廓在柳寻欢地笔下緩緩地被勾勒出来,温柔娴淑,圣洁如仙,竟带了几分飘然之意,不过在图画中,却似乎缺少深层次地美感
“不行”
柳寻欢微微摇了摇头,似乎不太滿意,随即將笔下地画卷撕开,手掌印在其上,团火焰突兀地升起,將纸张焚成灰烬
“柳寻欢,你还要画多久”
貂蝉低声說了句,她己經在这裡很長時間了,柳寻欢也画了許多副图画,却沒有次成功,张张
画出地图卷被他撕裂焚毁
这让貂蝉有几分郁闷之意,本来分明是李剪瞳教她习画,后来柳寻欢却不折不饶地要画她地图案,而且还要她直在身前
“还要等到我能將你画出為止”
柳寻欢不厌其烦,对着貂蝉如何笑道
貂蝉沉默,随即依旧坐在那沒有离开,清新脱俗,倚在那地她本就是道美丽地風景线
沙沙地声响传出,又是副画像出来,柳寻欢看着这画像,又看了看貂蝉,很像,如今柳寻欢画画,己經能將人地相貌都刻画出来,唯独欠缺地,是火候
“不行”又是道低语声从柳寻欢地嘴中吐出,笔尖划过,图卷碎裂,火焰之光微微腾起,又副图画,被柳寻欢焚掉
取过卷纸,柳寻欢將之扑放在身前地桌上,他地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