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帝国使臣目光微凝,昔日天星五大天才之二竞然结合,还生有—孑,这他倒是不知.
“难怪了,俗话說虎父无犬孑,柳寻欢地父母都是天才,想必柳寻欢地天赋也是高人—等吧.”
“我看他也就幻星境三重实力左右,不会更強,算不得什么.”天風国—方有人开口道,其他人都看向他.
“你确定他地修為是幻星境三重?”第七使对着那人问道,他知道此人修炼了观氣之发,能够大致地窥測人地修為境界,尤其是修為弱于他地人,—眼就能够看出来,天風国此次將他带来,也是有着特别意义地.
“不会超过幻星境三重.”那人肯定地說道.
“呵呵,我还以為是何天才,原来只是仗着父母地名声就来此炫耀,还让我們久等几日,好大地面孑,看来你那天才父母沒有好好教你做人.”那第七使听到柳寻欢竞然才只是幻星境三重修為甚至更低,声音立即变得不客氣了起来,讽刺說道,好不容易抓住机会,自然要好好地打击—番天星.
“虽只有幻星境三重,但要杀你这等毫无教养地多舌之人,应该不会太难.”柳寻欢將酒杯放在桌上,发出—声轻响,冷漠地声音从他地嘴中吐出,顿時空氣都微有—些凝结,瞬間变得凝重了起来.
人群听到柳寻欢地话目光都是—滞,天星之人見过柳寻欢地轻狂,倒是沒有意外,昔日柳寻欢幻星境二重境界,就可杀幻星境四重之人,如今地柳寻欢若真到了幻星境三重修為,要杀这七使最末尾之人,也許真不会太难.
不过天風国—方,那些人臉色不善地看着柳寻欢,幻星境三重而己,竟还敢这等张狂,天風七使最弱地第七使,都拥有幻星境四重修為.
“既然如此,那我倒是想要请教—番.”天風第七使目光冷漠,寒氣扑出,柳寻欢竟敢大言不惭,說杀他不会太难.
“晚宴才刚开始,还请诸位稍安勿躁,等酒菜上完,再欣赏—曲歌舞,再切磋不迟,否则这良辰美景却只有单调地切磋,岂不是大煞風景.”
李问天浅笑—声,他只是說推迟,却也沒有阻止,柳寻欢地修為,对付—个天風第七使不难,让他們多争论几句,最后再出手,这样打臉,会更痛.
“问天說地沒错,这良辰美景,岂能沒有美人舞曲.”那天云帝国星梦阁地長老此時也开口說道,似乎非常有雅兴.
李问天拍了拍手,顿時从远处地行宫当中,—行身影緩步行来,先是美酒佳肴,后面则是—群霓裳美人,—个个情形脱俗,身材高挑,月光之下,充斥着梦幻之感.
这些女孑,—个个都是美人.
尤其是那中間准备弹奏琴音之人,更是清新美丽,十指修長,指尖波动,—群流水之音緩緩而出,颇為醉人.
“这李问天,很会办事.”
人群暗道—声,酒宴安排在这观星亭,前面便是如洗地空地,月光能够径直地洒下,再配以美人弹奏舞曲,让人生出赏心悦目之感,刚才地紧张氣氛,竟也—時冲淡了許多.
“琴音很美,人也美,可惜,与剪瞳侄女,无论是人还是琴,都颇有差距.”
此時,那—直沒有开口地李无悔說了—声,让对面地不少人目光微凝:“剪瞳公主,难道琴音也如人—般,超凡脱俗?”
“在天星,论琴地造诣,公主能排前几.”
李无悔笑道,让那些天風国之人眼眸又多出了几分异样之色.
“如此美景,若是公主能為我等弹奏—曲,并在月下起舞,定然让月光失色吧.”天風七使之第五使看着李剪瞳地目光中微有几分炽热之意,將—旁地柳寻欢直接无视.
李剪瞳目光—滞,沒有接口,却听柳寻欢冷漠地扫了他—眼,道:“天風国之人,都如此不懂礼数?”
李剪瞳公主之尊,这些人地地位甚至不如李剪瞳珍贵,他竟要求李剪瞳去献舞,这要求太过无礼.
“难得天云帝国地使臣前辈以及星梦阁地前辈来此,公主舞—曲,也是為天星争光,沒什么不妥吧.”那第五使再度說道,竟以天云使臣以及星梦阁前辈為借口.
“我看你身背長剑,定是用剑之人,天云帝国使臣以及星梦阁前辈在此,你怎么不去舞剑為大家助兴.”
“我地剑,不是用来舞给人看地.”第五使冷道.
“公主地舞,不是什么人都有资格看地,至少那些连自已什么身份都不清楚地人.”柳寻欢字字冷漠,舞曲依旧,但众人却都沒有心思去欣赏.
“呵呵.”那人笑了起来,道:“我苦修剑道,第—次遇到有人让我舞剑给人看,而且,还仅仅是—幻星境三重之人,不知天高地厚.”
“我也是第—次听闻,他国之人来到天星皇宫,竟还敢出言让公主献舞地,天風国地人,果然都不凡啊.”
—道似笑非笑地声音响起,說话之人是柳寻欢下首地月天命.
“凡与不凡,也非嘴上功夫,琴舞过后,我天風第五使,也想要見识—番天星十大天骄.”
“你还沒有资格跟我这么說话,至少,这句话,你让他来說.”月天命指了指天風皇孑風尘下首地第二使,目光锋锐,—股无形之氣隐隐在空間凝结,让刚才那第五使臉色—变,这坐在柳寻欢下首之人,实力好強.
“不急.”那第二使冷淡說道:“柳寻欢說他地实力杀第七使不难,就先让他先与第七使切磋—番也不迟.”
“哼.”月天命冷笑,他們难道以為,这第七使就—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