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帅也不准备纵容这些,逮到机会,就想排除异已的人。
南疆的人可不可用,他不管,但武二这人他是要用的,不仅要用,还要大用,让其发挥作用。
而且,有武二在军中,也算是一个警醒,好提醒他们不能贪图安逸,要随时保持警醒。
说句不好的,这一次,对王爷不利的流言,能在军中传播的这么快,有那些南疆的人功能,但在大帅看来,更多是他们自己不够警醒,太过安逸。
要不是如此,怎么会等到消息都传开了,他们才知晓此事?
又怎么会给南疆人可趁之机。
南疆人确实可恶,但他们不警醒也是一个原因。
一味的把责任推给南疆,只会显得他们懦弱无能,逃避责任。
大帅听着那些反对接受南疆人的将领,借此事不断抨击南疆人,面上不显,心中却是十分不满,见他们越说越过,大帅不由得怒了,重重一拍桌子道:“行了!我叫你们来,不是讨论南疆人能不能用,是叫你们来处理流言的事。”
“大,大帅……这,这有什么区别吗?”刚刚说得正欢的人,被大帅突然打断,吓得差点跳了起来。
“当然有关系!流言已经传开了,且对王爷十分不利,当务之急是平息流言,而不是在这里推卸责任。事情都发生了,你们……我是说在座的每一个,包括我都责任!这个时候推卸责任,把责任全往南疆人身上推,是会显得你们高尚,还是会显得你们聪明?”大帅看似没有追究责任,但每一句都尖锐异常,把在座的每一个人都骂进去了。
“大帅,我们……我们没有那个意思。这事,确实是我们疏忽了,没有第一时间发现,等到流言蔓延开,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可这事,我们固然有错,但真正错在南疆人身上。”
“南疆人以有心算无心,打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我们事先毫无防备。而且,这段时间,我们不是在训练,就是在备战,每天都忙得睁不开眼睛,是真没有注意到这些,并非有意疏忽。”
“大帅,你看……我们也不是疏忽,更不是想推卸责任,就是就事论事。这事,真是那些南疆人可恶。在没有接受他们投降前,咱们军中只有燕北军,每一个成天都只想着训练,打仗,立功,回家娶媳妇。可自从这些南疆进来后,是非就多了。”
“对,就是南疆人。这些南疆人打仗不行,搬弄是非却很厉害。大帅,不能姑息他们,尤其是那个武二,一看就是奸诈成性,留下来,日后必成隐患。”武二很好,武二很强,武二也很有本事,可是……
他太好了!
太强了!
本事太大了!
他又不是燕北人。
这么一个人在燕北,要是爬上高位,接触到核心,再给他们使坏,那后果难以估量。
大帅原是要问责,让这些人反省反省,却不想……
这些人说着说着,又说到了南疆的问题上,又说到武二的问题上。
大帅顿时头痛不已,“行了!行了,武二这事不用再说了,凡事都有双面,不可以偏概全。我们既然用了武二,就得给他信任,不能让他以为,我们一边用他,又一排斥他。这样做,便是武二没有二心,也会生出二心。”
人心都是肉长的,武二虽然抱着野心与目的加入燕北军,但要是他一直拼命,却得不到燕北军的认可与赏识,他必是再死心,时间久了,那心也会凉。
当然,这个前提是武二心里,是有意在燕北扎根,忠于他们燕北军。
要是武二,本身就是南疆送进他们燕北的奸细,那么他们对武二再好也无用。
是以,在对待武二的问题上,有一个度,他们必须把握好这个度,让武二能死心踏地为他们所用,但又不能给武二背叛他们的机会。
也不能说,不给武二背叛他们的机会。
腿长在武二身上,武二要不要背叛他们,会不会背叛他们,并不是由他们说了算的,但是……
他们可以控制,武二背叛他们所带来的后果。
当然,这些事不需要在场的将领们去想,这事大帅自己会去想,他只要这些人按他的命令办事即可,但现在这个情况,似乎效果并不好。
在场有一半以上的将领,对武二,对南疆这些降兵很不满,甚至认为这一次的流言,就是跟那些人有关。
大帅也承认,要不是那群人,那些不利于他们王爷的流言,绝不可能在军中流传开来,但是……
他们不能老盯着别人的错,以至于忽视了自己的错。
“武二与南疆人的事,咱们暂且不商量。咱们燕北没有杀降兵的先例,他们投降,我们接纳了,那便要接纳到底。当然,我们接纳了他们,他们现在就是我们的一分子,我们怎么处置犯错的士兵,也怎么处置他们,不可差别对待。”最先传播那些流言的人,确实是南疆的人,但是……
后面将那些流言传开,且不断扩大的,也有他们燕北的士兵。
如若,他们燕北的士兵,心志坚定,怎么可能受南疆人煽动?
流言能传开,能传得这么快,南疆人功不可没,他们亦是有功能。
大帅一阵厉呵,把众人压下去后,语气陡然一变,和颜悦色的道:“军中那些不利用王爷的流言,我们必须压下,但怎么压是个问题。咱们不能强制压下去,更不能简单的粗暴打杀了事,咱们必须先将流言的不利影响消险,再来处置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