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怔了怔,拦着尚武道:“你怎么在这儿?你家少爷呢?”
尚武摆摆手,又顺手一指。
萧言庆又问:“你看到莫小林了吗?”
尚武又抬手一指,指的是同一个方向。
那是回小鱼家的方向。
“得,你慢慢晒月亮吧,我先走了。”
萧言庆火急火燎的赶回来,刚上楼梯,被映月拉住,“你能啊,莫小林回来了,一回来就将小鱼扛楼上去了,哎,咱们今晚睡楼下吧。”
她对萧言庆眨眨眼睛,笑得意味深长。
萧言庆摸摸头,说:“不是我的功劳,我没找到他,不过他刚才……好像找尚武去了,没准儿是尚武对他说了什么。”
“不管谁说,有用就好,快下来。”
……
夜已深,关严实的窗户将明亮的月光阻挡,只有几丝光线,透过缝隙照射进来。
羡鱼反抗无效,已经认命了。
“你要摸就摸吧,想摸哪儿就摸哪儿。”
“不叫了?”
羡鱼:“……”这房子隔音效果实在一般啊,她怕将楼下的人招来,还不得被人家笑话死?
要不是房子里还住着外人,她非得拍死他不可。
这只棒槌,没他这样的,只知道撩拨不知下手的。
“你也不护着了?”莫小林抬头,再次好奇的问。
“你希望我护着?护哪儿?”她咬牙切齿的问。
莫小林皱眉,道:“你生气了?是不是不想给我生孩子?”
“我是生气了,这已经很明显了不是吗?”羡鱼冷哼道:“你要不会,要不要我教你?”
“嗯?”小鱼生气了,是因为自己不会吗?
这让他倍受打击。
“我怎么不会了?只要你好好配合!”他怒道。
而后,开始上下齐手。
她不护就算了,摸光她就对了。
羡鱼紧紧的咬着嘴唇,跟他生气也没用。
他虽然是一个单独的人格,单独的思维与记忆,可他的人生太多缺失的记忆,并不完整。
他的存在,是愤怒,是为了发泄,他不懂的东西有很多。
有的东西他可以在别人处学到,可一些私密的东西,他没办法学到。
羡鱼气也不是,可怜他也不是。
早知道,就在过年时与莫临渊……
想到莫临渊,她全身一颤,抓住那只在她身上四处游走的手,问:“你与临渊商量了吗?我觉得这样很奇怪耶,要是他不同意,他一定会难过的。”
莫临渊受到的刺激够多的了,她真不确定她的欺骗,又会给他造成怎么样的伤害。
因为过年在莫家时,莫临渊以为她尚未成熟,还告诉她,如果她来月事了,一定要告诉他。
她早来过了,但是脸皮薄,一直拖着没说。
“与他商量?”莫小林冷笑:“他与你亲近的时候,可有与我商量?”
羡鱼翻了个白眼,道:“我没有,莫临渊也不会像你这样,没得到我的同意也强来。”
“他怎么都好是不是?”莫小林突然怒气冲冲的对她大吼。
“我与他商量,万一他说,你必须与他生怎么办?我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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