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坐着,听我给你解释。”李不凡指了指沙发。
盛诗缘冷哼一声,走了过去,坐在沙发上,双手环胸,看都不看李不凡。
李不凡屁颠屁颠的去接了杯热水,放在了茶几上,然后刚要坐下,就听盛诗缘道:“我让你坐了么?”
李不凡苦笑一声,还是没有坐下:“那个……昨天吧,我不是去医院取银行卡么,然后半路看到战旭东和一个姓张的男人上了车。而那个男人之前跟我有过矛盾……”
“李不凡,昨天你跟我说的时候,眼神就闪躲,明显是说谎。别以为我不拆穿你,你就以为我盛诗缘那么好骗!”
“如果你实在不想说,那我帮你说!”盛诗缘双眼微眯,一眨不眨的看着李不凡:“昨天我五点二十八分到的饭店,那个时候,你就不在,而火锅里面的蔬菜,还没有熟,也就是说,在我去之前,你刚刚走!”
“而昨天战旭东和张悦那个时间段,正好从原生态离开,也就是说,你看到了二人,或者听到了二人的谈话,才离开的。因为走的匆忙,你手机落在了桌子上。”
“战旭东所说的那家会馆在西区,距离原生态有二十五分钟,到半个小时的车程。你回来的时候,时间在六点十四分,从你离开到回来,用了四十六分钟,虽然中间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但在这紧凑的时间里,你根本就没有功夫去医院!”
“更何况,朱来思的医院在东区偏南,五点到六点半,也是下班高峰,路上堵车,就算你是车神,你觉得,你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从原生态去医院,又从医院去会所,然后又回到原生态么?”
“就算期间你什么也不做,你也做不到!”盛诗缘就跟明察秋毫的女包公一般,精亮的双眼,如能看透李不凡的内心。
听了对方这丝丝入扣,极为精准的分析,李不凡额头见汗,背后发寒,更是有种毛毛的感觉。
这女人,也太特么的精明了吧!
使得李不凡觉得,他娶的,不是女人,而是一个智商高到离谱的女变态!
“老婆,我错了,我跟你说实话还不成么。”
“是,你说的没错,昨天我是在原生态看到的战旭东和那个张悦,也的确是听到了二人的话,才跟上去的。”
李不凡见骗不过对方,只能实话实说:“战旭东,可他太特么不是东西了,竟然打算侵吞小烟花的家产,还要给他找个男人。”
“我听的来气,去了会所,随便找了个借口,就给张悦打了。”
盛诗缘冷笑,眼神里隐隐的还带着一抹自嘲:“所以,说到底,你还是为了女人!”
“老婆,我错了。”
“别叫我老婆!”盛诗缘起身,一边朝外走,一边冰冷道:“以后……也不准叫!”
看着盛诗缘离开的背影,孤独中,还带着柔弱,尤其是她刚才的眼神,目光中又透着失望。使得李不凡忽然有些心疼,可是……
“麻痹的战旭东,昨天老子怎么不打死你呢!”
就在李不凡无比郁闷的时候,他并不知道,正有一场前所未有的巨大危机,在等着他!
……
北市,医院。
原本的病房里,只有温雄一个人。
可如今,在他对面,多了一张病床,躺着的是吴俊鸿。
这二人也算是难兄难弟了,双腿都被李不凡给废了。吴俊鸿更惨,连双手都废了。
而此刻,病房里不止他们二人,还有他们的父母。
吴懿阴沉着脸,他说什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儿子,竟然在北市,自己的地盘里,被人给打断了四肢。其他人的脸色,自然也不好,但因为有吴懿这个在北市一手遮天的体制大佬在,其他人都没说话。
使得病房里的气氛,很是沉闷,压抑的让人喘不过起来。
良久,吴懿沙哑着嗓子,开口道:“李不凡,神秘大少又怎样,动了我的儿子,我都会让你血债血偿!”
温鼎附和道:“吴兄,有用得到我的地方,只要你开口!”
“都特么给我闭嘴!”却在这时,吴俊鸿面目狰狞的开口道:“老子的仇人,老子自己解决,轮不到你们出手!”
“除非……我死了!”
对于吴俊鸿那恶劣的态度,吴懿没有丝毫意外,反而有些哀求道:“俊鸿,你现在这样子……”
“我现在怎么了?”吴俊鸿双目喷火的看着他老爸,冷哼道:“是不是在你看来,我现在废了,成了一个废人,就什么都不是了?”
“你们是不是也怎么想?嗯?”吴俊鸿面露癫狂,透着无尽的狠辣:“我告诉你们,我吴俊鸿还是华夏吴公子,我想让谁死,谁就得死!”
“你们别特么用那种看废物一般的眼神看着我,老子不稀罕,都给我滚,滚出去!”
吴懿两口子,深知这个儿子的脾气,使得没有再说什么,唉声叹气的离开了。
至于温鼎两口子,也只能跟着一同离开。
等人都走了之后,温雄小心翼翼的开口:“吴老大,你打算怎么办?”
“你特么是不是也不相信我,不相信我能做了李不凡?”
“没有!”温雄想也不想:“我相信吴老大,不论什么时候,我都相信!”
吴俊鸿满意的笑了,笑容很冷:“放心,李不凡的身手,是不简单。但是,他也是血肉之躯,我就不信,炸弹,也炸不死他!”
隐隐间,温雄想到了什么。因为吴俊鸿之前曾用过炸弹,逼的一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