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马未来见疯子傻兴在储粪池中蹲着,也顾不了那股恶臭,硬是将傻兴从里面拖了出来,然后从随身带来的布袋中拿出一个新贴,往傻兴相应的部位贴了上去。
说来也怪,刚才还非常兴奋、淫邪十足的傻兴突然静了下来,神情变得呆滞。
“没事了,谁是他的家长,叫他领回去,过一夜便好了。”马未来对大家说。
“你真的会治疯子?”人群中有人将信将疑地问了声。
“后天突发的我会治,他这是先天的,我治不了。”马未来解释说。
“那你刚才不是说他过一夜便会好么?”又有人不解地问。
“我所说的‘好’,是指他会恢复原来的样子,不会出现刚才的症状,至于他原来是怎么样,凭我现在的法力,还真的帮不了。”马未来继续向众人解释。
“李伟呢,他怎样?”陈月香最关心的还是儿子的事。
“他是突然中邪,我已经帮他消除了,当然没事。”马未来本不想解释这么多,但被大家围住,没办法,只好以向大家详细地解释了一些三魂七魄驱与守的道理,好不容易才将大家打发开去。
时近中午,李年和陈月香夫妇俩执意要请马未来在家吃饭,马未来推辞不掉便答应了。
趁着煮饭的当儿,夫妇俩为儿子的事私下议论着。
“孩子他爸,我们还是将孩子交给马大师调教吧!”
“你作为母亲也不想想,儿子跟他,今后当了道士,我家不是断后了么?”
“你真落后,现在的道士、和尚都结婚的,怎算断你家的后?况且在救儿子时,我答应认他作为儿子的干爹,并要儿子拜他为师的,怎能出尔反尔呢!”
“我不是出尔反尔,孩子好了我们当然要感激他,但也不能误了孩子的前途,孩子今后还要读书工作呢!”
“当道士也是一份职业,现在的道士、和尚,日子过得比神仙还快乐!”
“除非没的选择,谁会故意要儿子当道士和尚,没见一个当母亲像你这样的!”
“你以为我想啊?你也不想想,伟儿出了这件事之后,大伙儿背地里怎么看他?”
“我才不管别人怎么看呢!”
“你是可以不管,但你想到孩子的感受么?人人都怕他又发病,离他远远的,这样下去,没病都会闷出病来!何况当初救伟记的时候,曾向人家许诺,如果不这样做,伟记将来真的发病了,人家还肯出手相救么?”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争论着,最后,陈月香将话说到这个份上,李年才叹了口气,作出了让步,答应让李伟跟马未来一段时间,等事情过去后再作打算。
统一意见后,李年夫妇决定在家里为儿子摆个简单的认父、拜师仪式。
听说要搞仪式,刚开始马未来连连摆手,但看到两人如此认真,只好不再反对了。
于是,陈月香说干就干,拿出八仙桌,摆好香案,好在马未来的布袋中随身带有祖师爷的画像,便将其摆上去,然后上了香。
接着李年找来了一张太师椅,让马未来上座,叫李伟换上一套干净的衣服,跪到马未来面前,由于事先没准备拜师贴,陈月香急中生智,叫李伟在作业本撕下一张纸,写上“李伟认马大师为干爹并拜为师傅”几个字,算是拜师贴。然后,陈月香示意李伟将其举过头顶,双手向马未来呈上,并行三叩首大礼。
接下来,陈月香不知步骤怎么做了,毕竟是村妇,知的礼节有限,便问马未来:“还差哪个礼节未完成呢?”
马未来便叫其备个盖碗,泡上茶,让李伟捧着递上,此为盖碗茶,又名“改口茶”,即从今以后改称“师父”的意思。
既然拜师,当然要备红包了,这点陈月香心中有数,见完成这个礼节后马未来没有动静,便将红包递给李伟,叫他呈给师傅。
马未来接过红包,哈哈大笑,边笑边从布袋中拿出一个小铃铛,系到李伟的脖子上。
“师傅,这是什么东西啊?”李伟把玩着小铃铛,好奇地问。
“这是师傅的宝贝哩,叫系魂铃,你带在身上,不管藏到哪里,我都能将你找到。”马未来故作神秘地回答说。
“是不是有这么神奇啊?”李伟将信将疑地问。
“当然了,以后你这个调皮鬼休想跑出我的掌心。”马未来摸了一下李伟的脑袋,开心地说。
“知道师傅厉害,几时教我法术啊?”李伟摸了摸马未来随身佩戴的布袋,禁不住问了句。
“不用急,其实你现在已经有一点小法力了,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是么,我有法力了,是什么样的法力?”李伟大吃一惊,问师傅。
“由于你上次中了邪,现在的身还是中阴身,在我施法之后,你便可以看到身边附近的游魂了。”马未来解释说。
“不如现在你施法让我见识一下?”素来天不怕地不怕的李伟,听师傅这么一说,不禁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人家是怕见鬼,而你是想见鬼,不怕鬼再次将你迷住?”陈月香见李伟不识好歹,便吓唬李伟。
“什么鬼什么鬼,有师傅在,我才不怕呢!”李伟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话可不能这么说,有的鬼魂很厉害,师傅都奈何不了,能不去惹就尽量不惹啊。”马未来想起自己以前的事,皱了下眉头,严肃地说。
“知道了!”李伟吐了吐舌头,扮个鬼脸回答说。
“哦,对了,马大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