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是要死了吗?
收缩着朦胧的瞳孔,风‘女’娲试着打量这世界的最后一眼。。更多w. 。 ☆→,
蓝天白云自不用说,但让她意外的是某个少年着急的呼唤与呐喊。
他这是在为我担心吗?
风‘女’娲显得有些不解,正确说来,与他的认识也仅限于对方是个裙底控的变.态而已,更多的则是道听途说。
仅拥有一半情绪的风‘女’娲理解不透叶非叶的那种烂好人主义,但不知怎么,内心深处,总有那么一点喜悦的成分。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意识越发‘迷’糊的风‘女’娲开始陷入了半昏‘迷’状态,连一些似乎都快要忘记的陈年往事也在此刻涌上了心头。
自小便被当未来族长培养长大的风‘女’娲,深深知道着自己的使命,那是身为‘女’娲一族所应代代背负的沉重宿命与扭曲的大义。
寻常人出生于这样的家族,恐怕会第一时间疯掉吧?但对于风‘女’娲来说,这些都无关紧要,既来之则安之,她一直都是这样过来的。
何况身为族长,还应背负身为族长才要背负的可悲命运。
不错。
那是不论身为娲,还是身为媱,都注定要历经的命运。
知道媱是另一个自己的时候,还是风‘女’娲在3岁时候的事情,那时的她意识还懵懂,根本不知道这样的事情所代替的意义。
不过,有时候也会在思考,人命到底是什么?
由脂肪与蛋白质构成的‘肉’.体与魂魄的结合体?
还是说名为‘自己’这个存在在这个世界留下的刻证?
那么说,剥夺了人命,便意味着剥夺了那人在这个世界上存在的刻证的意思么?
倘若真是如此的话,那么在所谓的剥夺人命时,人会以怎样的感觉去剥夺?
而剥夺杀死另一个自己,又会是怎样的感觉?
“那只会是悲伤的感觉。”
对于自己的问题,母亲昔年回答的答案还记忆犹新:“特别是杀死自己的时候。”
一直到现在,风‘女’娲才彻底理解母亲当年所说的答案。
杀死另一个自己,剥夺另一个自己的一切,还能以局外人的态度去做,从而只会在心中留下名为‘悲伤’的感觉,但杀死自己的话就不同了,悲伤已经不足以形容,有的也仅是‘可悲’而已。
杀死自己,没有比这更贴切形容‘女’娲一族了。
为了所谓的宿命与大义,为了所谓的正确扭曲观,而扼杀了自身的爱情、自由乃至思考,仅为一族而活,这不是杀死自己,还是什么?
‘女’娲一族,这个注定是悲壮的一族,身为族长的风‘女’娲自然想要做些什么。
但不论她如此挣扎、如何反抗,‘女’娲一族的命运就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改变,这让风‘女’娲深深知道,或许,从先祖大地之母‘女’娲开始,便注定了这一族无论如何也要为世界而灭亡的结局!
为救世为到要全族殉亡,自古往今,也只有‘女’娲一族这样疯狂的一族了。
疯狂吗?
仰躺在地上的风‘女’娲,不自觉‘露’出了笑容。
明明并不为这样的事情自豪,但不知为何,一想到出身于这样的一族,风‘女’娲就是禁不住满心狂热。
的确呢,自取灭亡也无关紧要,心中的这种孤高,是什么也替代不了的东西。
或许,‘女’娲一族在每一个族人心中留下的,就只有这样的东西,但却是无可代替的宝物!
媱啊,请代替我好好活下去吧,我是知道的,你比我有更加领导‘女’娲一族的资质,‘女’娲一族的命运,就靠你了。
最后的最后,心中想着这样事情的风‘女’娲,彻底闭上了眼睛……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叶非叶不懂,他只知道这一切都是眼前男人搞的鬼。
数分钟前,眼前男人不知做了什么,就见到一道白光把包括自己与风‘女’娲在内的空间包裹其中,期间,叶非叶好像做了什么漫长的梦,似乎在梦中的一秒钟,都相当于在这个世界的一辈子这么长。
但最终,在每次遇到危机就会出现的那个自称是另一个自己的帮助下,叶非叶返回到了现实。
结果入目的是仰躺在地上,呼吸逐渐变得消失的风‘女’娲那苍白的脸!
“真意外啊,你到底是怎么回到这个世界的?”
看着在着急呼唤风‘女’娲的叶非叶,男人脸‘露’吃惊的表情,但马上,他摇头说:“不,问题不是这个。本来就不存在回到世界这么一说,正确说来,本应被剥夺了的存在,到底是怎么恢复存在本身的?莫非……”
男人似乎想到了某种答案,脸上吃惊的表情更甚!
“少年,你莫非是因果之外的存在?”
“因果之外?”
叶非叶听得眉头微微一皱,但马上,他冰冷着表情盯着对方:“你到底对风小姐做了什么卑鄙的事情!风小姐是八皇,绝无这样被一击击倒的事情!一定是你这家伙对她做了什么卑鄙的偷袭!说!你到底对风小姐做了什么!”
“哦,看不出你对她‘挺’关心的嘛,还以为像她那样的木脑袋,会没有男人缘呢。”
男人回过神,边按耐住心中的震惊,边装作无事样地散漫说:“嘛,真要说的话,我剥夺了她的因果律力量!”
“剥夺因果律的力量?这种事情怎么办到!”
叶非叶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