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成心虚的道:“怎么可能,不可能的事!”
“我昨晚做了一个噩梦,梦到独自一人走在一条没有尽头的独木桥上,左边是赤炎火海,右边是滔天巨浪,还有无数流着血的脸孔在四周飞舞,这些脸,都是我认得的人!”
常成本是百无禁忌的家伙,别说区区一个梦,就是真的有什么神迹呈现在他面前,只怕也会一泡尿浇过去。可青天白日的车内,听到温谅轻描淡写的叙说昨夜的梦境,他竟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寒颤。
再想听温谅说下去,却见他合上了眼,靠在椅背上,常成知道谈话到此结束,也没追根问底的心思,握好方向盘,尽力让车子行驶的平稳舒适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