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别着急,我有办法,我们不是要打人情牌吗?那干脆就打到底,我们替鸿姐挡驾,遮掩些事实,不如今晚我们做东好了。”
“哎,对呀,喝酒我们挡,话题我们揽,这样的话很就会让鸿姐轻松许多。我怎么没想到呀,还是菲儿聪明。”
方菲打量了一下丈夫:“这个时候想不到,很可能就是意乱情迷其中吧,应该是有问题吧。”
“菲儿你吃醋了?”
刘广明一下子没了笑容,苦笑道,“你不会想多吧?我没有那心思,冤枉啊!”
“好啦,又来,我要是不跟着搀和,那肯定有,其实我也不相信什么男女的知己,但鸿姐真的是个个例。”
“那你是没有误会啦?”
“没有,不过今晚也不能太卖命哦。我都怀疑你会不会应付的过来,呆子!”
“不是还有菲儿在吗?”
刘广明满脸堆笑,“好在我的菲儿聪明,应该没什么问题。现在想想,要是没有你我该杂办,我那么笨,而你又那么聪明,幸亏我们做了夫妻,呵呵。”
就这样,廖晴在收到永生玫瑰的同时,也收到了天使玫瑰坊的歌舞厅包厢请柬,其实有没有这张请柬,在到下班的这段时间里,也肯定会有护士想起并提出今晚的聚会。
安鸿在中天普外病房的人缘极好,可以说每个人都得到过她的帮助,并且她的包容让每个人都乐于接近,所以几乎所有护士遇到问题或者烦心事,都会找她寻求帮助或聊聊天,而她也总是来者不拒。
这样的人要离开,同事们哪里能够舍得,自然要聚一聚了,也正好刘广明的邀请随了她们的心愿。
王露,任佳艺,廖晴,以及中天病房许多不当值的护士,早早的就到了包厢聚齐,也和守候在那里的刘广明夫妻碰了面,左一个电话又一个电话在催促,就等着安鸿的到场。
安鸿哪里知道刘广明的真实用意,有知情者在场不是要出丑吗,但是同事间盛情必须去面对,并且自己也真想好好聚聚,于是硬着头皮赶往了聚会地点。
真的是一次尴尬的聚会,也是滑稽搞笑的聚会。
作为医生,刘广明虽然长期和护士打交道,并且还找了护士做老婆,但是依然没有改变木纳憨朴的性格,可以说根本不善于相处。
好在老婆临来前有过嘱托,不善言词可以少说多唱,留意着敏感的词句,关键的时刻自我陶醉,可以用忘情的嗓音打断一切有关时间的语句。
要说这刘广明的歌喉,那可真象他的手术刀一样冷冰,用作术前麻醉还可以,要是拿来欣赏,可以说时而煎熬时而叵测,能气的你笑逗的你哭。
护士们捂着肚子都快笑岔气,堵着耳朵也象吃了苦瓜。
“鸿姐,你干吗来这么晚,害我们等你半天?”
廖晴端过酒杯,“该罚,三杯诚意,必须的!”
刘广明当然不让:“我来我来,三杯我代饮,这要成我们医院人了不能这么由着你们灌,这三杯我来替她喝。”
“你去一边去,就会挖墙脚,一会在找你算账,唱你的歌去吧!”
“好你说的啊,我去唱歌,鸿姐你小心啊,一杯意思意思得了。”刘广明抓起话筒站到了电视前。
“好我喝,我去病房转了转,不是要走了吗,有些不放心。”安鸿接过了酒杯一饮而尽。
任佳艺接过了话:“我就知道,鸿姐啊保准是不放心,都要走了还管它那么多干吗,要我说呀什么患者呀伤痛呀都自生自灭去吧,下了班以后就是自由人了,只要没有急诊急召,放纵随心所欲。”
廖晴端上了第二杯:“看见了吗,这鸿姐一走马上她们就反了天了,我可应付不来。来来来鸿姐,再来这二杯。”
刘广明突然冒出手来:“啊嘿给我一杯忘情水,换我一杯不漏泪唉嘿,”
小眼镜王露连忙按着刘广明胳膊:“刘叔刘叔,您唱错了,电视上放的再回首,不是忘情水。”
“不是一首啊,纳闷这么象内,老这么唱嘞......”
刘广明连忙转身,碰的酒杯洒了一些,“再回首背影冤屈,再回首泪眼蒙喽,”
任佳艺仔细一听,觉得有些不对劲:“不对吧,背影远去,怎么听着有冤屈,泪眼朦胧,好像是有点发蒙?”
这时廖晴再也忍不住,放下酒杯一手指着刘广明一手捂着嘴笑:“哎呀呵你看他,你们看他还带着表情,深情的蜡笔小新,逗死我了,哈哈哈!”
护士们也跟着哄堂大笑。
“你这都唱的什么乱七八糟,跑调也太离谱了吧?”
“一首歌能唱出这么多味道,天才呀!”
“鸿姐,以后你就跟这奇葩一起工作,受得了吗?”
安鸿也忍不住笑了,还笑出了眼泪,也终于明白了刘广明夫妻的用心良苦,当着自己的媳妇,在众人面前出丑,她都不知道该怎么感动好了。
感动的都有些头痛,该不会要发作吧,酒呐,给我酒,病魔你出来,看看是你能喝还是我能喝。
安鸿在找酒,刘广明开始掩护妻子,一副自我陶醉的样子:“我唱的好不好?”
“无法形容,第一次听到眨
“你搞的清工作和休息吗,现在不是上班?”
“再让他唱个吧,多逗呀!”
刘广明捋胳膊挽袖子:“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