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就是真的把一个仇人放在眼前,作为一个女人,安妍也是想不出如何报复的举动,我想你去死,不可能,生命不是靠想象就能结束的,我要杀了你,不切实际,一个女人怎么下的去手呢我会于心不忍的,打一顿或者骂一顿的又解决不了什么问题,真的要女人为难女人吗,罪魁祸首又不是林思琪。
罢了罢了安妍摇了摇头:“还能怎样啊都已经过去那么长时间了,我又能怎样啊。”
“别呀一定要怎样的除非,你能原谅我,一定要原谅我不然,这辈子我都不会好过的。”
安妍上前拉起林思琪的手:“算了吧你还是快起来吧都已经过去的事了,我不想再提了反正,我们都已经挺了过来。”
林思琪借势站起了身,嘴里却还在追问:“那你原谅我了吗你还没有说呢,我要听见你亲口说。”
安妍摆了摆手:“什么原谅不原谅的过去的事,也不能全怪你,难得你现在诚意的道歉,不在恨你就是了过去的,我不想再提了。”
围观的村民越来越多,但仍旧保持着一定距离,古热甫摸不清头脑,怎么看这都像积怨已久,而不是什么原配小三,王峰算是放下心来终于长出了一口气:“到底是安鸿的女儿啊,心里明白分得清是非对错,好了你们两个也不要站在这里了这不媹媹百货嘛,坐下,坐下聊。”
恩怨真的是一种说不清楚道不明的东西,有的人年幼时拌两句嘴,可能并没有很大的事却老死不相往来,而有的人,纵使有深仇大恨,就只一句诚意的道歉就能冰释前嫌,当然这和人的心胸有关,再有就是世界观了想法和观点不一致,就算心胸再大的人道不同,也可能会避而远之。
安妍并不是一个心胸狭隘的人,和林思琪之间也谈不上什么观点看法,她们两人相交并不深,但好像这些都不是她原谅林思琪的理由,最起码不全是,虽然没有仔细的思量过,但安妍现在不管做什么事,出发点始终带着邱则,如果自己有一分怪罪林思琪的意思,那个冲动的青年很可能就有两分的惩罚,毕竟现在还有法制有些举动,得不偿失的,况且安妍也不是狠心的人,即便把林思琪整的很惨,过去的事情也不会有什么改变,白落个自己看着于心不忍,再者说了这事件还牵扯着邱则的家人。
可是林思琪并不这样想,现在等于安妍的心结打开了,可以说她的道歉吧像一记凝心剂,让安妍的冤屈平复了许多,但是林思琪自己,她的心结还没有平复呢,除去对安妍的愧疚她现在一门心思就是想看到沈东俊和于宏波的结果,坐等观望真的是没什么盼头,再说她现在已经暴露了如果再回到香阳,就算真的想安安稳稳过日子,想和父母在一起,未必那两个人就会放过他,而现在身边的这个老瘸子,还有邱则,似乎他们都是不怕沈东俊和于宏波的人,不用费心去想,不由自主的她就想攀上身边这些人。
表现的真的是很殷勤吧林思琪把长凳吹了吹,有用手抹了一下在做了个请的姿势:“来妹妹你坐这,”接着又搀着王峰上了坐:“来老人家您做这。”然后回身又冲着里间屋喊道:“小老板,来几碗奶茶。”
王峰笑了笑:“呵呵,奶茶,听说喝多了会醉人的。”
古热甫虽然没明白事情的内容,但看到几个人和和气气地坐了下来,自然也跟着高兴他摆了摆手:“哈哈谣言,绝对是谣言什么东西过了量,都会有反应的只是解渴,奶茶醉不了,真是的都这样坐在一起多好啊你们等着,我去给你们端。”
王峰连忙喊了下:“哎不用的老哥,怎么可以呀您比我的年纪还要打。”
古热甫笑了笑:“没关系的咱们不分大小,这家小老板生活负担比较重有时候忙不过来,我去下可以的。”
说着,古热甫进了里间院,这是个比较好可的老人有他张罗,当然就不是奶茶那么简单了,但也不会太复杂,炒方便面米饭,要最新作出来的。
外边凉蓬下虽然剩五个人吧,却是分了两桌,保镖和田壮坐一桌,和王峰安妍围着一张桌子坐稳之后,林思琪就开始试探了笑呵呵的按着安妍的手:“这么说妹妹你不在记恨我了对吧这就等于原谅了,想不到妹妹真的很大度,其实这事罪魁祸首是沈东俊和于宏波,刚这位大伯不是也说了吗妹妹是是非分明的人,他们两个才真的不能放过。”
显然的安妍并不想就此事深追下去,这是她的决定,但这决定难以平复自己的委屈,必须要找些理由说服自己,她用一种无所谓的心态琢磨着说:“算了吧都很久以前的事,这两个人在七年前就相当有势力更何况现在尚购集团做的这么大,我们有什么证据呢谁会相信学生的话。”
林思琪把目光投降了王峰:“不错尚购集团做的是挺大,其实沈东俊在香阳的口碑极差,都知道他有些违法的勾当可是没人能动得了他,但我看这位大伯,甚至就是那个邱则,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你没见邱则砸他们家珠宝店的时候,哎呀好张狂呀,对吧大伯。”
王峰此刻的心态很尴尬,两个女生是小辈,可能是由于太委屈了吧说话不管不顾,自己吐出过一句明辨是非的赞美吧也是含混不清与内容无关,但是坐在一起这样听着她们谈论的,是那种显而易见的委屈,他真的觉得自己很无礼,早就想把话题岔开了被林思琪这样一问,王峰终于来了精神:“哈哈小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