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做起来会因为遇到的一些意外状况而受到影响,或者因为执著刻意而稍微的改变初衷。就象邱则的这些伙伴,只是陪伴去看一个病人,并不知会遇到多大难关,一般娇生惯养的富家子女都有一种任性的倔强,更为孩子气一些,就好像喜欢一样东西,就一定要得到,不管是不是他的。当然,无论什么样的性格最主要的是这个人,如果是明白道理的会通过努力争取而获得,而没有什么是非观念的人,会强取豪夺不择手段。
如果知道一个小丫头能想出这么多整治人的办法,那邱则这六人是否知难而上就说不定了,就是在这样无知的情况下闯入,凭借着那股倔强和任性,再加上一点点坚持和无从选择,虽然一个个都很后悔,但他们都尽了自己的能力。
邱则也是一样,最初就只打算看看病人,问候一下,他知道安妍对他十分抵触,也不想过多的招人讨厌,虽然有女人讨厌他这种事情并不多见,因为安鸿的生命也是可以理解,况且安鸿的托付是一生的保护,有一生的时间靠近安妍,并不用太着急。
但是一踏上这探病之旅,原先所设想的目的,渐渐的起了微妙的变化。谁也没有想到刘亚洁的恶搞大张旗鼓,一个少女的小脑袋瓜竟然藏着这么多鬼点子,指压板几乎从始至终,当然感觉最厉害的,是踏上去的第一脚,想要撤退,身后的门已上锁,并且这几个孩子一贯奉行不走回头路不吃回头草,无论做什么从开始就放弃,是件很没面子的事,也就是硬着头皮往前走,希望路越来越好走。
在到了一个难关之后,不管你乐意不乐意,水自头顶撒下,一点准备都没有,是被动的在承受,不是勇气在挑战,有些生气,也有些不服气,如果在那时侯放弃,前边一路的指压板,泼下来的水,这些都白白承受了,真的有些不甘心,并且水盆没有落下,是否布置机关的人于心不忍,或者下一个难关会轻松些,就这样一关又一关,不是几个人很顽强,不是几个人在挑战,是被动的在承受。
而邱则的心里,也更多了想法,走了这些路,就不能只是探病这么简单,不然对不起自己所受的辛苦,不能只简简单单问候一句:“你好啊,病好点了吗。”这样真的不值,好容易见面,自然要多诉说委屈。
或者是邱则的心里什么也没想,只顾焦头烂额,无心去想其它,但这种什么也不想,差不多等于脑内空白,安妍病了,自己来了,来干吗,不知道,可能是为了受罪,反正没少受罪。
当转到楼后泳池看到对面的安妍等人时,从未受过这些委屈的邱则好像看到了目标,找到了希望,那是谁,是我要保护一生的人,象是梦中的仙女,我要去找她,告诉她很多事,知道吗我受了好多苦,我要给你讲讲,遭遇了很多,连花儿都谢了。
胡思乱想的邱则没走几步,噗刹摔了个大马趴,还向前滑行了一小段,是绊马索,其实就是很明显一道绳索,几乎不加遮掩的,是刘亚洁遭到了安妍的训斥,什么绊马索,当对方日本鬼子呀,小小年纪哪来的那么多仇恨,拉道绳子就得,也别刻意隐藏,不是有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吗,这害人之心吗,最好不必有。
这就是安妍,一个心地善良的人,就哪怕是整治人,陷阱也要做到明处,刘亚洁也知道姐姐的性格,很多地方是瞒着姐姐在布置,也好在安妍并没有兴趣参与妹妹的计划,看到的事情并不多。
这要搁别人可能也迈不到这绊马索上,谁知道邱则脑子里都在想着什么,偏就如此愚笨,好像故意给刘亚洁面子,这一跤摔的这个足实,手里的破气球皮带串也撒出老远,直接的邱则就蒙掉了,趴在那里打愣。
“姐姐你看,多笨的人呀太罕见,明显的一道挂绳就是不知道迈过去,分不开腿匝地,当自己人鱼呀。哈哈”
对面传来了嘲笑声,刘亚洁在自睹自乐。
邱则缓了下神,双手支地想爬起来,手撑脚刨的时候,却是冷不防又摔趴在地,这是泳池边的瓷砖地,地表散发着各种味道,应该有化学制剂,有食物用剂,润滑油,香油花生油色拉油,可能还不止这些,一旁的狗神经抽搭着鼻子,被这混合制剂的地表难住了认知范畴,绕着池边左闻闻右闻闻摇头晃脑,就是不敢涉身其中。
嘿我就不信了,一个小毛丫头,纵然你有天大的本事,不也就剩一池之隔了吗,此刻的邱则,已经完全没有气馁,如果说之前所受是被动和无奈,那现在他可是真的直面挑战,不就是点油吗,能耐我何,毫不犹豫的,再试图重站起身来,他太小看油和瓷砖的合作关系了,甚至超过了冰的亲密,对于这种溜滑溜滑的地面,就好像手脚都穿上了旱冰鞋,越着急越弄巧成拙,起来都很费力了,还想大踏步的走,当然,他又连着摔了几跤。
对面的笑声连成了一片,还有笑声从楼内传出来,是刘广明和方菲,一直在房间里看监控,他们为刘亚洁的整蛊吃惊又担心,这小丫头无所不用其极,这要是被整的人和小鬼头遭遇,一定是非常紧张,眼看着邱则到了泳池,夫妻俩再也坐不住了,要赶过去准备拉偏架。
“哎呀你看那架势,摔跤有瘾,该送去国家队。”“前摔后摔,哎呀还有自己拌自己,感情一个人的两条腿都能打架,”“快看,又摔倒了,两脚系的还是死扣。”
邱则四下看了看,一对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