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后,罢了罢手,淡声道:“能让一个人在你面前自杀,九伢子你这些年也是混的不怎样呐!”
说着,父亲缓缓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如今那个印记消失了,说明你这身体出问题了,要是没猜错,应该跟你学的四段式有关,想要解决这一问题,唯有两个办法能救你。”
说着,他深深地望了我一眼,“其一,找人跟你订婚,将你身上的煞气用特殊法门过度到那女人身上,其二…。”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也不再说话,我连忙问了一下,“第二个办法是什么?”
父亲没说话,举头朝远方看了过去,在他眼神中,我看不到任何感qíng_sè彩,就好似这一刻父亲的眼神变得格外深邃,深邃到任何人猜不透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