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我真的无语了,这不是瞎扯么,就我对阵法的了解,仅仅是触摸到阵法的九牛一毛罢了,哪里算得上研究颇深。
我把这一想法说了出来。
他们听后,久而不语,而老王更是陷入深思当中,时而抬头看了看我,时而看看那墙壁。
约摸过了三分钟的样子,老王好似想到什么,一把抓住我手臂,颤音道:“九伢子,我记得你不懂阵法啊,你的阵法是谁教的?”
我也没隐瞒他,就说:“王老爷子。”
“哪个王老爷子?”老王连忙问了一句。
我深呼一口气,立马把学阵法时所发生的事悉数说了出来,考虑到事关重大,我又把在京都跟人比阵的事说了出来。
我这边刚说完,老王脸色刷的一下变了,死死地抓住我手臂,激动道:“九伢子,我想对你说句话。”
“什么话?”我好奇地瞥了他一眼。
他盯着我,一字一句地说:“如果努力有用的话,还要天才干什么?”
我有点懵,就问他:“什么意思。”
他面色狂喜,兴奋道:“我擦,九伢子啊,这话说的便是你啊,你可知道,你已经触摸到阵法中的法了啊!”
我更懵了,这不是瞎扯嘛,就我这种上不了台面的阵法,还能触摸到阵法中的法。
那老王估摸着是看出我意思,抬手在我胸口捶了一拳,没好气地说:“九伢子,你别不信,就你目前对阵法的领悟,或许真的可以破解了这一字长蛇阵。”
“啊!”我惊呼一声,就说:“老王,你先前还说只要懂点阵法的人,便能破了一字长蛇阵,可,现在,你既说我对阵法研究颇深,又说我能破了一字长蛇阵,这不是自伤矛盾么?”
老王一听,抬眼朝墙壁看了过去,沉声道:“九伢子,我给你打个比方,就如1+1等于2,这时间能写出这个答案的人,只有两种人,一种是小学生,心思极其单纯,并不会多想,更不会想歪,还有一种便是…。”
说着,他扭过头,死死地盯着我,一字一句地说:“还有一种便是你这种天才,真正的天才,能将1+1为什么等于2分析的头头是道。”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继续道:“这类天才对某一种法门有着近乎妖孽的天赋,只要触摸到阵法的门槛,即便不学习,但对阵法的领悟,却要高于常人太多,太多了。用刚才那句,如果努力有用的话,还要天才干什么来形容你,不足为过。”
听着这话,我哪能不明白,他这是夸我呢,甚至把我快夸到天上了。
可,奇怪的是,我并没有感觉到自己对阵法多有天赋。
说到这里,肯定有人会说我装逼,但,事实真是这样,我真心没觉得自己对阵法有什么异于常人的天赋。
那老王见我没说话,抬手拍了拍我肩膀,沉声道:“九伢子,可有信心破了这一字长蛇阵。”
我苦笑一声,说:“没有!”
话音刚落,老王脸色一凝,声音不由大了几分,“九伢子,我没跟你开玩笑,倘若你破不了这一字长蛇阵,那小姑娘很有可能会牺牲自己救我们俩出去。”
我一听,眉头皱了皱,就说:“我想破了这一字长蛇阵,可,我真的看不出这附近有什么阵法啊!”
我说的是实话,我真心看不出来有什么阵法。
老王沉默了一下,好似在想着什么,约摸过了十几秒的样子,老王一掌拍在自己大腿上,“九伢子,你可以从法的角度去破解这一字长蛇阵。”
我也是无语了,就说:“老王啊,你还没懂我意思么,我压根看不出这附近有阵法。”
老王白了我一眼,“九伢子,是你没懂我意思,从法的角度来破,无须看出阵法,仅仅只需要感悟这附近的气场,以气入眼,再以气的强弱定八卦方位,最后以八卦分生死二门,生门出,死门离。”
我有种听天书的感觉,不可思议地盯着老王,就问他:“老王,你所说的气场,是用肉眼去看,还是?”
老王一听,连忙解释道:“气场这东西,你是八仙,应该知道一些,而阵法就是靠气场去布阵,普通的阵法,仅仅是只能改变气场的流动速度,而真正的阵法,却能改变整片地域的气场走向。”
我不是很懂,把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他一听,好似来了兴致,就对我说:“九伢子,你可听清楚了,所谓气场,在不同人眼里,有不同的看法跟定义,甚至可以说,每个人对气场的定义和看法都不同,就如我心中所想的气场是一湖波澜不惊的湖水。”
我隐约有些懂了,我心里对气场的领悟,一直感觉气场是一片星罗棋布的白云,无论是风起,亦或风落,白云皆会按照一定的规律而动。
这与老王对气场的领悟好似完全不一样,难怪老王会说,每个人对气场的领悟不一样。
当下,我深呼一口气,就问他:“那我怎么才能去改变气场?”
他望了望我,沉声道:“就如刚才所说的,普通阵法改变气场流动的速度,真正的阵法则气场的方向,而你现在所需要做的便是,布置一字长蛇阵,以你的阵法去影响外人所布置的一字长蛇阵,最后,再根据气场定八卦方位。”
我还是有些不懂,不是说破阵么?怎么又让我来布一字长蛇阵。
我把这疑惑说了出来。
老王也没解释,蹲了下去,捞起一块石头,抬眼看了看我,说:“九伢子看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