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青玄子道长的话,我有些迷糊,主要是感觉他说的话,太深奥,压根听不懂。
特别是他那句,以它之嘴,说出过程。
这不就是未卜先知么。
想要达到这一效果,压根不需要弄这么复杂才对。
就拿我来说,想要知道一些未发生的事,利用《梅花易数》便能猜出来一些,哪里还需要弄什么方图。
当下,我深呼一口气,把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青玄子道长一听,微微一笑,淡声道:“小九,小道知你心中疑惑,小道且问你,利用《梅花易数》卜算出来的事情,百分之百准确吗?”
我一听,这个问题不好说,毕竟,命运这东西,谁敢百分百肯定,再者说,命运很容易受到一些外在的因素,从而变得难以卜算。
我摇了摇头,不确定地说:“没有那个把握。”
他一笑,解释道:“那小道告诉你,小道利用方图弄出来的东西,百分之一百会发生。”
“啊!”我惊呼一声,不可思议地盯着他,满眼不可思议。
这不可能吧!
未发生的事,别说是青玄子道长了,即便是国内顶尖的玄学大师,也不敢说出这话。
说白了,无论是《梅花易数》还是《推背图》等经书,它们之所以能卜算出未发生的事,都是根据一定的规律去推衍,根本不可能达到百分之百的效果。
但,这青玄子道长居然敢说百分之百,这…这…这不可能吧!
当下,我忙问:“道长,你说的是真话?”
说这话的时候,我能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他笑了笑,叹声道:“正所谓蛇有蛇道,鼠有鼠道,每个行业都有一些各自的长处,至于能不能学会,却是两说,而小道刚才所使的这一招,便是根据道家至高无上的《道德经》所衍变而来。当今世上懂这个的,不会超过十人,所以,你无须怀疑刚才那话的真假,只需要利用拆字,彻底去理解那事即可。”
好吧,他都这样说了,我还能说啥。
或许就如青玄子道长所说的那般,他懂一些比较偏门的东西。
一想到这个,我立马将那人形浓雾说的话,写在地面。
我写的是:九伢子,置之死地而后生。
我这边刚写完,那青玄子道长凑了过来,盯着地面的字,皱眉道:“先将开头跟结果的字擦掉。”
我一怔,就问他原因。
他说:“用方图弄出来的东西,必须将第一个字跟最后一个字擦掉,用来敬重天与地。”
听着这话,我觉得有道理,有些学术,对天地比较敬重,所以,在施术时,都会有这么一个手续。
当下,我也没客气,立马将第一个字跟最后一个字擦掉,然后朝青玄子道长看了过去,就问他:“接下来怎样看?”
他说:“先将这些字的比划弄下来。”
我嗯了一声,也没客气,立马大致上数了一下,就得出一组数字,6、3、13、3、6、6、6、6、5。
一看到这组数字,我的第一反应是好多6,下意识朝青玄子道长看了过去,问他:“道长,接下来需要怎么弄?”
他盯着那些数字看了看,脸色一凝,沉声道:“一三作伴,这是大凶之兆呐!”
我有些不懂,又问了一句,“道长,怎么看?”
他抬眼盯着我看了看,又看了看那些数字,最后朝老秀才的棺材看了过去,面色一凝,“小九,你知道的,小道是老秀才的亲生儿子,有些事情不好掺合进去,小道只能告诉你,想要看懂这些数字,多往《梅花易数》中的九宫格考虑。”
听着这话,我立马明白他意思了,捣鼓老半天,青玄子道长先前之所以这么卖力,是没打算掺合这件事。
不过,想想也对,以青玄子的身份的确不适合掺合这事,毕竟,后人不能掺合到先辈的法事当中。
青玄子道长见我没说话,尴尬的笑了笑,说:“小九,你不会以为小道…。”
不待他说完,我罢手道:“道长,多虑了,这是人之常情,小子能理解。”
他点点头,轻声道:“能理解就好,小道不敢多掺合,只能替你弄出这么一组数据,剩下的事,全看你了。”
说话间,他缓缓朝我跪了下来。
这吓得我,差点没跳起来,立马扶住他,“道长,使不得,万万使不得。”
他罢了罢手,毕恭毕敬地说:“小九,别拿小道当什么道长,拿小道当老秀才的后人来看即可,作为老秀才的后人,我向你下跪,自然是有事相求,还望你能看在老秀才以及小道的薄面上,帮小道解决这事。”
我一听,想也没想,连忙说:“道这事办得妥妥当当。”
“不!”他再次罢了罢手,朝我跪了下来。
我本来想拉他起来,但考虑到青玄子道长先前所说的话,我立马跟着跪了下去,就这样的,青玄子道长朝我跪着,我则朝他跪着。
四目相对。
青玄子道长一笑,说:“小九,你啊,你啊,还是这般讲究,小道仅仅是以家属的身份下跪罢了,你无需如此。”
我傻笑一声,说:“没事,你以前帮过我不少,我这也算是感谢你。”
他微微一笑,说:“如此说来,小道也不说二话了,还望你在这件事上,能费点心思,小道在这里向你表示感谢了。”
说罢,他对着磕了一个头。
我哪里敢耽搁,连忙跟着磕了一个头。
待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