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马村长一愣,他好似没想到我会忽然这么说,皱了皱眉头,问我:“你想知道什么?”
我想也没想就说:“你们村子中间的那根柱子,是怎么回事?”
他一怔,深深地望了望我,笑道:“那是乾寿阵的阵眼,但由于年代问题,后来被我们村子加固了。”
当下,我心头一沉,正准备再次询问,他看似看出我的想法,朝我罢了罢手,笑道:“抱歉了,这属于第二个问题了。”
说着,他深深地望了望,继续道:“你明天就能真正的称为卡门村的村民,到时候你脑子会多出来一些信息,包括我们卡门村的所有的信息,都会自动出现在你脑海。”
“所以,我现在给你的建议是,别去打听消息了,倒不如好好休息一个晚上,指不定明天早上一觉醒来,什么事都知道了。”
说完,他径直朝侧边的房子走了过去。
我好几次想叫他,但最终还是没能叫出口。
说穿了,他先前已经把话说的很明白了,他快死了。
待他进那房间后,我在原地愣了一下,也没在房间久待。
虽说他刚才只说了几句话,但透露出来的消息确实特别多。
第一,他们村子没有九九乾坤敛财阵,有得只是乾寿阵。
第二,明天我能成为卡门村的村民。
第三,明天我能知道这个村子所有的消息。
倘若是常人跟我说这话,我肯定不会相信。
但,也不知道为什么,这话从马村长嘴里说出来,我却是信了,还是毫无保留的相信那种。
当然,还有一点我也上心了,那马村长说,他明天下午三点十八分二十七秒会死。
当即,我直接掏出手机,调了一个闹钟,闹钟设置的时间是三点,主要是想知道,他明天是否真的会死的那么准时。
弄好这一切,我没在他家久待,径直走出房门。
走出房间后,外边的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说不上伸手不见五指,但外边的光线却是极其昏暗,只能通过别的房子射出来的光点,摸索的前行。
当我回到马夏天家时,还没进入房间,就听到步陈言歇斯底的哭泣声。
对于他的哭泣声,我是真心有些不忍,但还是迈开步伐走了进去。
刚进入房间,那步陈言趴在马夏天的遗体上哭泣,马老板则坐在马尚来尸体旁边,面无表情,而陆秋生跟许雨晴则站在马老板左右两侧。
也不晓得是我脚步声太轻了,还是怎么回事,我进入房间时,他们好似完全没察觉到我,直至我在地面躲了两脚,他们几人回过神来。
最先开口的是步陈言,他一个箭步冲了过来,一把抓住我手臂,激动道:“九哥,知道他怎么死的了吗?”
我尴尬的笑了笑,也不敢说不知道,只好吱吱唔唔地说:“大致上知道了,但恐怕得等到明天下午才能知道。”
话音刚落,那步陈言脸色一怔,颇为失望,最终叹了一口气,也没再说话,而是朝马夏天的尸体走了过去。
就在这时,那陆老板朝我走了过来,问我:“小九,马村长怎么说,你有没有成为卡门村的村民?”
我笑了笑,正准备说话,哪里晓得,那马老板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陡然起来,满脸震惊地望着我,失声道:“你要成为卡门村的村民了?”
嗯?
他怎么这么大的反应。
我嘀咕了一句,也没隐瞒他,就说:“听马村长说,的确是这样!”
话音刚落,那马老板脸色刷的一下白了,死劲摇了摇头,“不可能,不可能啊,卡门村有了接近一千年的历史,从未让外姓人成为同村人啊!”
听他这么一说,我愈发好奇了。
他这什么意思?
什么叫从未让外姓人成为同村人?
当即,我连忙问:“什么意思?”
那马老板浑身一颤,死死地盯着我,一字一句问我:“陈老弟,你…你跟我说句实在话,是不是…马村长亲自给你派烟了?”
我点点头,还没来得及说话,我边上的陆秋生连忙说:“是马村长给小九派烟了,当时我就在边上站着。”
这话一出,那马老板也不晓得是想到了什么,还是咋回事,猛地朝我跪了下来,死死地抓住我大腿,哭着说:“村长,村长,求你了,让我重新回到卡门村。”
嗯?
村长?
他这是叫错人了吧?
我一脸疑惑地看着他,完全不知所云。
我特么什么时候成为村长了。
等等!
我忽然想到陆秋生的一句话了。
他说那马村长找我,很有可能是想让我当卡门村的村长。
而现在…马老板开口就是一句村长。
我立马明白过来了。
只是,让我疑惑的是,这马老板说让他重新回到卡门村。
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他现在不是卡门村的村民吗?
就在这时,那马老板也不晓得是想到了什么,还是咋回事,他抬头紧紧地地盯着我,说:“陈老弟,只要你让我重新回到卡门村,我那份合约完全由你做主了,你让我跟谁签,我便跟谁签了。”
我草!
我特么恨的不掐死他。
玛德,他这是把这个难题丢给我了啊!
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就说:“那份合约是你个人的事,跟我没多大的关系,至于让你回卡门村的事,我觉得你应该去找马村长,而不是求我。”
他一怔,连忙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