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我特么差点崩溃了,玛德,诬陷,这是赤果果的诬陷,我特么什么时候想过越狱?又什么时候准备过越狱的东西,正准备说话。
那监狱长朝我罢了罢手,将眼神抛向老鼠哥他们,淡声问道:“许健说的可是真话?”
“这…这…”那老鼠哥犹豫一下,为难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许健。
“说!”那监狱长声音高了几分。
“这…这…!”他支吾一声,眼神在我跟许健身上来回徘徊,也不敢正面回答。
“老鼠,你tm是不是找死,把你知道的事情说出来。”那许健怒吼一声,语气中有几分威胁之意。
监狱长朝他瞪了一眼,“让老鼠他们说,你别插嘴。”
“小兄弟,对不住了!”那老鼠哥再次朝我说了一声对不起,就说:“事情是这样的,昨天夜里,我半夜尿急,就起床去厕所,还没进厕所,我现这位新来的小兄弟在磨牙刷,嘴里一直嘀咕着,要想办法逃出监狱。”
说着,也不知道他从哪顺了一根牙刷,那牙刷一端被磨的特别尖锐,他把那牙刷交到监狱长手里,继续道:“这是我在他床底下现的,希望监狱长能替许爷主持公道。”
听完他的话,我无力地闭上眼睛,呵呵,这或许就是人心吧,几分钟前还处处关照我,一旦与某些东西有了冲突,立马选择抛弃我。
说实话,我明白他们的苦衷,不敢与许健作对,因此,我没指望他们能帮我说好话。但是,我万万没想到,他居然会帮着许健冤枉我。
“小兄弟,现在证据摆在你面前,你还有何话可说?”那监狱长接过牙刷看了看,云淡风轻地说。
我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无话可说,只怪我陈九有眼不识金镶玉。”
“等等!”那监狱长连忙罢了罢手,在我身上打量一眼,疑惑道:“你刚才说你叫啥?”
“陈九!”我淡淡地说了一句。
“可是衡阳人士?”他问了一句。
我点了点头,心中疑惑的很,难道这监狱长认识我?就说:“您认识我?”
他没有说话,而是再次在我身上看了一会儿,问道:“你可曾去过曲阳?”
“曲阳?”我一愣,脑子不由自主地浮现老英雄的丧事,便点了点头,“去年去过一次曲阳,在那边待了一段时间。”
“可曾去过太行山?”他紧绷的脸色松了下来,语气中夹杂了几分笑意。
一听太行山这三个字,我懵了,难道眼前这人是他?不对,应该不是他,我记得在太行山时,苏梦珂为了救我,挨了游书松一枪,后来有人领着一支三十来人的部队出现在我面前,当时那人跟眼前这人长的有点像,临别时,那人告诉他叫什么来着,好像叫…崔…崔…志刚。
念头至此,我神色一怔,就问他:“你是崔志刚?”
忽然,他笑了起来,也没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在我肩膀重重地拍了一下,说:“原来是你小子,哈哈,当真是有缘。”
说着,他好像想起什么,就问我:“你不是八仙么?怎么会出现在监狱?又怎么会想着逃狱?”
我一愣,也顾不上其它事,就将进监狱的缘故悉数跟他说了出来。
他听后,面露凝色,二话没说,抬手就是一个耳光甩在许健脸上,怒声道:“许健,你现在胆肥了,披着一身警察服,干的却是偷鸡摸狗的事,你知道这位小兄弟是谁么?”
那许健被打的很无辜,一手捧着脸,“谁啊?”
“这位小兄弟去年替老英雄办过一场丧事,在上面留有档案,以他的人品怎么可能会逃狱,倘若真要逃狱的话,他不会出现在这。”那监狱长越说越气,抬手又是一个耳光煽了下去,或许他力度有点大,那许健被煽落了好几颗牙齿,嘴边更是挂了一丝血迹。
“老英雄?哪个老英雄?”那许健好似懵圈了,双眼不可思议的看着我。
“呵呵!”监狱长冷笑一声,“身为警务人员,竟然不知道老英雄是谁,你可知现在的河山,都是老英雄那一辈的好汉打下来的,没有他们,哪来我们现在安逸的生活,你倒好,将老一辈的历史忘得干干净净,竟反过来问我老英雄是谁。”
说着,他再次朝许健煽了一个耳光,这一次,他好似特别用力,愣是将许健活生生的煽晕过去了,足见其内心的愤怒。
看着这一切,我感觉莫名其妙的很,这监狱长的脾气是不是大了点?按照正常的反应来说,顶多是教训许健一顿,应该不至于将许健煽晕。直到后来,他告诉我真相,我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大的火。他说,他跟许健存在一些争斗,借着我的事,故意对何健难,这让我不得不说一句,有些人智商就是高,不得不服。
随着许健晕过后,这事暂时告别一段落,那监狱长叫几名狱警将许健抬走,又将围观的一些人疏散。
待所有人离开后,我好奇地问了一句,“监狱长,您这是?”
他笑了笑,很直白的说:“我是崔志刚的哥哥,他跟我说了不少你的事,很佩服你这小子,以后在这监狱里,遇到难事就跟我说,除了放你出去这一条,其它事情,我都可以答应你。”
我心中一喜,没有任何考虑,就说:“我想去冰室看看。”
“为什么?”他疑惑地瞥了我一眼。
“事情是这样的,我一朋友托我到监狱看看何耀光,没想到,他已经死了。”说着,我叹了一口气,“后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