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呢?可能会有惊喜”。
攸枷一听这话急忙往楼上冲,打开房门一看果然是波文,她一下扑进了波文的怀里。
“想哥哥了吗?小攸枷”?见攸枷紧搂着自己,波文爱怜的抚摸着妹妹的头。
攸枷撒娇般的“恩”着,抱的更紧了一些。
“来,让哥哥好生看看我的小攸枷”,波文双手捧起了攸枷的脸皱了一下眉头,“眼睛还是这么红”。
“抱着哥哥就不红了”,攸枷继续紧抱着,将头贴上了波文的胸口。
“呵,真是个孩子”。
“对了,我给你看这个”,攸枷急忙打开肩上的挎包,拿出了那张信纸。
“先放一放”,波文无心看那封勒索信,再次捧起了攸枷的脸,“你先告诉哥哥,你为什么会一个人住在这里?是被你妈赶出来的吗”?
从昨晚攸枷下飞机开始,就有人给波文汇报她住的地方,波文大吃一惊,今天忙完正事的波文急忙坐专机赶到这里等待攸枷,攸枷去跟母亲碰头的时间里,随从人员就已经查出攸枷的过往,她已经在这里住了一年多时间,之前她人在香港,波文疑惑了,难道攸枷没有跟母亲住吗?
“不是,是我自愿的,妈妈再婚了,我住在那里不方便,所以就搬出来住了”,攸枷回避着想退离波文的怀抱。
“攸枷”,波文搂住攸枷,让她靠着自己,按着她的头说着,“攸枷,哥哥很不喜欢攸枷撒谎,但攸枷很喜欢撒谎,虽然哥哥知道那是还是不喜欢,你在这里已经住了一年零三个月,凱希已经在南特住了五年,你是一年前才从香港到的法国,用的是假护照,你还想继续骗哥哥吗”?
攸枷有些僵硬了,难道她的一切哥哥都知道,她被卖,被迫接客,那样伤心的历史哥哥也知道吗?
“怎么不说话”?波文感觉攸枷的身体在瑟瑟发抖,他极力思索着,难道眼前这个女孩子并不是他的妹妹,只是跟凱希合伙敲诈的演员,那他的一腔柔情不就是莫大的讽刺吗?
良久攸枷才言语,“我可以不回答吗?我想保留秘密”。
“是什么秘密连哥哥都不能说”?
“不要逼我说,哥哥,不要”,攸枷死死的抱着波文,就像把他当救命稻草般的乞求着。
“攸枷”,波文抬起了攸枷的下颚,语气也变的有几分沉重,“你真的是我的妹妹吗?还是只是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陌生人”?
攸枷不知道波文会这般怀疑自己,不知道该怎么说自己的过去,她已经不是处0女,她怎么才能让哥哥相信那个离奇的故事,相信她落红的那个第一次是给的星,而不是乱七八糟的嫖客,她答应过星不联系,难道现在要喊星出来证明吗?
她不能说,她什么都不能说,攸枷只能掉着那难以言语的眼泪。
良久,波文再次开口,“你怎么证明你自己?是现在说?还是去跟我做亲子鉴定”?
看着波文的脸色暗沉,依旧流着眼泪的攸枷转过了身,开始解起了衣扣。
波文一眼就注意到了攸枷左边肩胛骨旁的那只蝴蝶,波文拿出蝴蝶胸花比对着,一模一样的纹路,波文有些心软但依旧口吻坚定的吐着话语,“这并不能说明问题,说不定是你来法国之后才烙上去的”。
“那我做亲子鉴定”。
怎么看都不像后烙,随着攸枷长大,背上的印记也在变大,攸枷急于辩白自己,可这种做法似乎欲盖弥彰,攸枷也很想确定自己是否出生于贵族,很想知道让她心痛的凱希是否真是她的母亲。
“好”,波文缓缓的将攸枷拉下来的衣服又拉了上去,站在攸枷身后的波文温柔的给她扣起了衣服,从下到上,扣完最后一颗扣子,波文将背对自己的攸枷抱进了怀里,“我真的很希望你是我的妹妹”。
“哥哥”,攸枷的头跟波文的头依偎在了一起,轻声呼唤着。
“不哭了,不哭了”,波文温柔的安慰着,给攸枷擦拭着眼泪,攸枷点着头依旧泪流不停。
皇家酒店。
波文对身边的世袭保镖做着吩咐,世袭保镖恭敬的点着头快速的离去,关上门,波文陷入了深思。
他真的很希望攸枷是他的妹妹,是跟他有血缘关系的妹妹,再找个外表心灵同样美丽,性格性情各方面都很理想的人来做妹妹怕是不容易,如果攸枷是他的亲妹妹,那她为什么会在香港?而母亲却住在法国?难不成是遗弃?遗弃贵族的后代是多大的损失。
波文又想到了攸枷的母亲,如果凱希能像梅瑞狄斯男爵的情0妇那样,也不会有今天,男爵的情0妇生的三个孩子全是男爵的,只是对外宣称是跟丈夫所生,丈夫在外同样也有情0人,同样也有自己的亲骨肉,男爵只是借他个名就能让他官运亨通,大家都心照不宣,何乐而不为呢!
可惜凱希太贪,一心想着做子爵夫人,这是多么滑稽可笑的事情,如果她与父亲之间有真爱还有点可能,虽然在门当户对上很艰难,但最起码还有一点渺小的可能性,波文露出一抹冷笑,只能证明这个女人太蠢。
再想想父亲,这也难怪凱希,父亲玩了无数女人,却只要他的母亲为他生孩子,等有一天凱希容颜已逝,她用什么来栓住风0流成性的父亲?有多少女人想嫁入豪门,嫁入贵族,可保自己一生荣华富贵,衣食无忧,可是这种几率真是微乎其微,波文大叹了口气,父亲只要母亲为他生,其他孩子在娘胎时就会被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