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楠辉哼了一声:“你总是有理,因为你是领导,哼!”
赖思英涎着脸说:“楠楠说我有理我就有理。”
晚上,在如此清幽的地方,王楠辉和赖思英自然不想错过,一上床,双方就开始了折腾。
“嚓嚓。”外间床上忽然发出了声音,将他们两个人吓了一跳,动作都骤然停止。
赖思英透过板壁缝隙,依稀看到那边床上的人只是翻了个身就接着睡了,白白嫩嫩的小腿露在被子外,是个女人。
“嘘,别声张。”赖思英紧拽着王楠辉的手,一俯身,含上她娇艳诱人的一个红樱桃,有一下没一下地吮吸着。
悄悄睁开眼,此刻,王楠辉贝齿咬着自己红润的唇,在聆听着。赖思英拉开她的裤子,直至褪至她的大腿上。王楠辉也不拒绝双手捉住他小腿,逐渐加深力道。
赖思英一边吻着她的唇,品尝着她口中的香蜜,一边揉捏着她的下身。身下的人早已软了身子,任由他摆弄。赖思英不由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身下的人忽的睁开了凤目,眼底透露出些许**,身子开始了颤抖,捉住赖思英小腿的手抓的更紧了。
“咱们这次出来,真是辛苦你了。”
“你更辛苦呢。”
“我一个男人,不怕辛苦啊。”
“可是,看你气踹嘘嘘的,我心痛呢。”
“别心痛了,那是快乐。”
说完,早已疲惫不堪的赖思英下马了,躺在一边,眼睛阖上了眼皮,睡着了。王楠辉也将满目星辉的凤眸掩蔽在漆黑的夜里,原本抓着赖思英小腿的手也松开滑落一边。
被王楠辉一弄,赖思英只觉得自己的下体已经坚逾精钢,很想进入女人疯狂一下,那种**越来越强烈,已经忍受不住了,咦?忽然觉得它进入了一片湿濡濡的温热之地,滑嫩柔软,舒服至极,本能地就开始往上挺身。
王楠辉发出一声闷哼,原来,赖思英太结实了,一下子到了她的深处,让她激动莫名,小腹间出现了一阵无法抑制的抽搐,紧紧含住了赖思英,赖思英奋力抽送,不一会,属于男人的精华,便狂喷而出。
“呃,赖书记,就这么点本事啊。”王楠辉笑了,觉得好爽。
赖思英连忙问:“还继续吗?”
看到他全身肌肉紧绷,回味着刚才的激情,王楠辉感觉余味未尽,赶紧说:“别犹豫,继续。”
王楠辉身上的肌肤透着粉红,看得赖思英激动不已,连忙说:“你受得了吗?”
王楠辉接触男人比较多,当然很自信:“只怕你自己不行了吧?”
“我努力,应该没问题。”赖思英不想离开那令他无限留恋的温热润滑之地,不由得直挺身子,试图再次找到那里,可不凑巧,找了几次,竟然没有找到。
王楠辉笑道:“来书记好笨啊。”
赖思英也觉得十分地诡异,很觉得惭愧,就哀求说:“楠楠,帮帮我嘛。”
“这样的事还要女人帮忙,可笑。”
“别说了,快点啊。”
王楠辉美眸一闪,挑挑眉毛说:“那,你打算怎么补偿我呢?”
王楠辉的腿配合地动了动,让赖思英进去了,顷刻,赖思英被吸得全身麻痒不堪,红着脸,喘着气说:“随便你。”
王楠辉咽了口唾沫,狠下了心来:“这可是你说的!好,你要答应提拔我和胡惠和啊。”
“那当然。”赖思英被吸得全身都醉了,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我就是要彻底征服你。
弄了一会,赖思英觉得被那种奇妙的温热所包围,身心俱畅,身体渐渐放松了下来,双方进入了缠绵和激情交织的阶段,这样一直折腾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下午,雨开始变小,他们出了门,开始打量起这座古城来,马路两旁的隔离带里柳树婀娜多姿,鲜花吐露着娇艳的芬芳,果然十分雅致。由不太多,人们穿着各色雨衣,打着各色雨伞,小心翼翼地穿梭在古城大大小小的巷子里。徘徊在巷子两边一家挨一家的店铺前,站立在架设在穿城而过的溪水之上的石桥头,很投入地感受着丽江的浪漫和风情。雨洗过的古城有一种特殊的美:垂柳、鲜花、潺潺流水,还有那湿漉漉的闪着光芒的五彩石路,这时候都色彩浓艳。
此时此刻,在王楠辉的陪伴下,赖思英徜徉在雨雾笼罩下的古城中,环视着咫尺中的古老民居,那些由于年代久远而长满青苔的青灰色的瓦,描绘着民族图案发暗的白墙,斑驳的木头门,挂在门口的大红灯笼,门缝中偶尔闪现的幽暗过道,好奇和神秘感油然而生,一个劲地感叹不虚此行。垂柳、鲜花、流水、五彩石路,还有那雨中悠闲漫步的行人,有美女同行,一切都那么惬意、充满着雨意蒙蒙的诗情画意,赖思英的心情也变得格外亮丽。王楠辉虽然不喜欢这样的景致,因为赖思英喜欢,她也懂得分寸,为了早日实现自己喝胡惠和的既定目标,克制自己陪着。
连续三个晚上,赖思英拥着漂亮多情体力充沛的王楠辉,尽情挥洒着原始的**,觉得自己比神仙更加快乐。王楠辉被伺候得舒服了,也不再计较有没有看到她心目中的美景了。回到沙城,回味着一路上的缠绵,她的心情格外舒畅,提拔胡惠和的事自然不在话下。
知情人都说,由于权力过分集中在几个人手里,缺乏民主监督,在沙城这座充满**的城市里,只要马屁拍得好,就可以进事业编制,进公务员队伍,要风得风要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