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离尘在萧家住了五天,五天后就带着幕雪芸提前让人制好的一百瓶精油回了京城,当流离尘一离开,这个家要属最开心的就是萧天风了,流离尘离开的当天,萧天风连外面都没舍得出去,一直呆在家里陪着幕雪芸,好像生怕幕雪芸会被流离尘给拐走一般。
“雪芸,我要走了,这是我当初答应过你的,一万两银票。”流离尘忽视掉前面一直在冒冷气的萧天风,目光温柔的望着幕雪芸说话。
幕雪芸一见到那张一万两的银票,眼中立即浮出钱的符号,二话不说,不客气的把它拿了过来,拿在手上之后,她还有点怕流离尘会拿假银票骗自己,于是手指沾了点口水,拼命在银票上搓了搓,见这张银票没有被搓烂,幕雪芸这才相信这张银票是真的。
把银票收到自己口袋中之后,幕雪芸这才抬起头,望向满脸黑线的流离尘,客气说道,“流离尘,祝你一路顺风啊,还有,下次你来了,我还欢迎你来家里住,价钱不变,怎么样,我对你这个朋友够大方的了吧。”
她这话一出,除了流离尘的嘴角忍不住往两边撇了撇,露出一抹不易让人察见的失落笑容外,一直搀扶着幕雪芸的萧天风整张脸现在全是黑色的了,他深呼吸一口气,咬牙切齿的从嘴中迸出一句话,“我不同意他以后再住在咱们家。”
这次都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了,这五天来,他就只有当天晚上吃了一次荤,其它日子,他又重新做回了和尚。如果只是这些就算了,偏偏在这五天来,这个流离尘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故意跟他作对,居然天天跟他妻子处在一块,次次他回来看到他们两人坐在一块谈天说地时,他心里头就像是被人点着了一把火似的,难受极了。
幕雪芸回头看了一眼满脸怒气的萧天风,还没开口,话语权就被流离尘给接了过去。流离尘藏住自己脸上那快速闪过的失落笑容,重新摆出一幅得意笑容望着咬牙切齿瞪着他的萧天风,“你说不准我就偏要来,雪芸,你放心,下次我来这里依旧来这里住,你照顾好自己。”就在他转身离开之时,突然又回过头,笑米米再次说了一句,“雪芸,如果有人对你不好,你尽管来京城来找我,我不在乎你生了两个孩子。”
马家村的小道上,一辆马车迅速离开了马家村,过了良久,幕雪芸才从流离尘留下的最后那句中回过神来,同时暗暗咬牙,把流离尘骂了无数遍,这个死流离尘,临走了,居然还给她来这么一招,他又不是不知道她身边有一个醋桶相公,她敢肯定,他说这句话时一定是故意的。
此时,萧天风垂放在身子两侧的手紧紧握着两个拳头,他使出来的力气都快要把幕雪芸左手臂给捏碎了,痛得幕雪芸忍不住吃痛了一声,“嘶,萧天风,你把我手臂给抓痛了。”
萧天风立即放开抓在幕雪芸手臂上的手,脸色很不好,整张脸现在就像是暴风雨即将来到一般恐怖,他脸色阴森,伸出手指了指幕雪芸,想怒又不敢大声,生怕一大声吓坏了她肚子里的孩子,最后满肚子的怒火化成咬牙切齿,话语从齿缝中传出来,“幕雪芸,我命令你,以后不准跟流离尘那痞子再说一句话,听到没。”
幕雪芸现在只想息事宁人,所以当萧天风提出这个意见时,她二话不说,想也没想就答应,“知道了。”乖乖的认错。
本来满腔怒火的萧天风,气还没发出来,突然听到幕雪芸这么乖的认错和答应,顿时他发在她身上的脾气就像是打棉花似的,又弹了回来,一时之间,让他无处发泄他身上这腔怒火,只能转身回了家,去找几个手下练武功去了。
当天,天麻等人陪着萧天风在练功房里练了半天,等他们从练功房里出来后,除了萧天风一身毫发无伤外,其他人都是伤痕累累,全身上下全是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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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正当马家村忙着插秧苗的时候,萧家大门口迎来了一辆豪华马车,车夫从马车上跳下来,大步走到萧家大门口,轻轻拉了下大门上的铜狮子,敲响了萧家大门。
给萧家守门的赛大拿听到外面传来敲门声,赶紧从门房跑出来,打开门缝一角,见到门口站了一位陌生中年男人,一向比较谨慎的赛拿立即一脸防备盯着中年男人问,“你是谁?来这里有什么事情?”
中年男人一脸恭敬的朝赛拿作了一个揖,嘴角露出讨好笑容,回答,“这位大爷,我是幕家的家丁,不知道你家里的女主人是不是叫幕雪芸?”
赛拿听到来人报自己是幕府家丁,顿时心里头有点明白了来人的身份,眯了眯眼睛,打量了下来人,继续问道,“我家女主人确实叫幕雪芸,你找我家夫人有什么事情吗?”
中年男人听到赛拿这句话,眉开眼笑,没有回答赛拿这个问题,而是转身跑到马车旁边去向马车里的人禀报,“老爷,二小姐确实是住在这里。”
中年男人话刚一落,不一会儿,马车里传来了一道低沉浑厚的男声,“知道了,扶本老爷下来。”
马车帘缓缓掀开,一抹身高中般,满脸银发银须的老人从马车上面走下来,幕过走到萧家大门,目光冒火的瞪着那两扇紧闭的大门,胡子气得乱翘,气呼呼的回过头向身后车夫大声骂道,“这是怎么回事,这大门怎么还没开?”
中年男人急忙用衣袖擦了擦自己额头上流出来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