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着忐忑不安的心情下了马车的幕雪芸见状,心里有少许的失望,心里也暗暗决定,既然他这个当父亲不把她这个女儿当作一回事,那她也没必要顾忌她这具身子跟他的身份了,而且幕雪芸相信,如果原尊看到幕过这个作为,也一定会心灰意冷了吧。

“幕大人,我要自己住一个房间,还有,我要吃肉,我还要洗一个热水澡。”或许是把跟他的关系扔掉了,幕雪芸一幅像对待陌生一样,毫不客气的把自己要求讲了出来,讲完之后,也不看幕过那张老脸是怎么的黑,她径自扶着后背进了客栈里头。

幕过握紧着拳头瞪着幕雪芸往里面走的背影,如果他现在不是还要她来引萧天风回京,他真想把这个孽女给掐死得了,她居然敢这么对他说话,还敢指使他做其它事情,他幕过活了这么大岁数,还从来没有被任何一个儿女这么不当回事过。

对于幕过心中的抱怨跟恨意,已经走进去的幕雪芸根本毫不知情,而且就算她知情了,也不会有什么反应,顶多是把他这句话当作放屁了。

萧家这边,得到暗三禀报的萧天风扔下手上的事情,急急忙忙骑上马车往京城那个方向追去,骑了一天一夜马的萧天风尽管精疲力尽了,可是一想到自己的妻子和未出世的孩子生死未仆,他身上就有一股力量支撑着他继续往前面冲。

只可惜,他跟幕过他们走的这条路根本不是同一条,幕过虽然有时候办事很不靠谱,不过好歹他也在官场呆了几十年,为百姓谋福利的本事他没有学到,但是设计害人这些肮脏本事他倒是学得十足十,早在他把幕雪芸劫出来时,就已经想过萧天风知道幕雪芸不见了之后会追上来,回京城时,他早已经想好了一条万全之策,那就是走一条萧天风怎么也不会想到他会走的路。

这条路人人皆知,整条路都是石子路,马车走在路上很颠簸,加上这条路上到处是险骏的岩壁,要是碰上刮风下雨,这条路经常会出现泥石流和石块从岩壁上滚下来的危险,一般只要是有脑子的人都知道弃这条路,走另外几条大道。

此时,正在吃着肉的幕雪芸根本不知道她跟追上来的萧天风擦路而过了,吃了几天的干粮食,幕雪芸现在觉着眼前这些水煮肉都是美味,平时她在家里都不喜欢吃这些油腻腻的肉,可是现在,她肚子饿得一点油水都没有了,就算眼前这一盘肉闻起来只有肉味,她也觉着好吃了。

幕过看到幕雪芸像饿死投胎似的吃相,顿时一个不满的眼神朝幕雪芸“射”过来,吹胡子瞪眼睛的朝幕雪芸说,“瞧你这个吃相,真是丢人现眼,我幕过有你这个女儿,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幕雪芸一抬头,把刚才抓过肉的手指往自己嘴中吸了一下,眼里发出挑衅目光,她这个动作硬生生的把幕过给气黑了脸,幕雪芸见他快要被自己气死了,这才把嘴里的手给抽出来,嘴角勾了勾,继续低头吃着碗里的肉。

吃完了一顿饱饱的肉,几天没有洗过澡的幕雪芸觉着自己浑身油腻腻,站起身,斜睨着被她气黑了脸的幕过,问,“爹,我要你让人准备的热水准备好了没,女儿要洗个澡,浑身油腻腻的,难受死了。”说完,准备往前走的幕雪芸突然停下脚步,一只手巴掌在鼻子面前扇了扇,蹙着眉头跟气呼呼瞪着她的幕过说,“爹,你也要冲下凉了,我刚才从你身边走过,一股又酸又臭的味道,难闻死了,呕,不说了,说下去我就要吐了。”

幕雪芸做着一个呕吐的动作,挺着个大肚子大步离开了幕过身边。幕过整张脸气的又黑又扭曲,咬牙切齿的朝幕雪芸消失方向大声喊,“幕雪芸,你这个孽女,老子总有一天一定要把你掐死。”

回了房间的幕雪芸听到外面传来杀猪般吼声,笑得她肚子都快要痛死了,就在她笑着时,肚子里面传来一阵动静,幕雪芸一愣,满眼惊喜望着自己肚子,开心对着它说,“宝宝,你也跟娘一样很高兴是不是?真不愧是我幕雪芸的孩子,还没出世就知道跟娘站同一条阵地了。”

没过多久,店小二把热水抬进房间,幕雪芸看这个店小二这么辛苦帮自己挑水上来,于是一计又起,叫住正准备出去的店小二,“小二,这些水辛苦你帮我提上来,这样好了,我身上没有银子打赏你,你去外面找那位刚才对我大吼大叫的老人,他是我爹,你就跟他说,他女儿要他拿出十两银子打赏你,去吧。”

店小二听到自己提个水上来居然能得到十两银子,顿时眉开眼笑的,朝幕雪芸千恩万谢,然后才出了外面,并且还细心的帮幕雪芸关上了房门。

过了没多久,躺在热热木桶里的幕雪芸听到外面又传来幕过要杀人般的吼叫声,一时没忍住,噗哧又笑出声,听着外面传来幕过骂她是孽女,甚至还在后悔当初在她生下来时为什么没有把她扔到尿桶里淹死等等之类的话,听着这些不堪入耳的话,幕雪芸一点伤心都没有,反而从始到终,她嘴角一直都是弯着的。

在这间客栈休息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一早,幕雪芸就被幕过要求着早早起来,吃了一顿白粥,刚吃完,休息都没休息一下,就被幕过拉着上了马车,继续往京城方向前进。

五天后,马车终于进了京城门口,就在等守城官兵检查时,幕雪芸坐的这辆马车突然被拦了下来,幕过一见自己坐着的这辆马车不准进去,顿时急了,赶紧把他离京时,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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