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痛得他龇牙咧嘴,一度让他以为他这一双耳朵就要保不住了,“痛......痛.......小雪,你别捏我耳朵,好痛啊。”

“你知道会痛了,刚才你说谎话的时候,你怎么就不想被我捏耳朵会痛了?”幕雪芸放轻了捏他耳朵的力度,不过手仍旧放在他耳朵上,一只手插着腰,鼓着一张脸腮,拷问他。

萧天风歪着头,尽量把自己的耳朵往她这边凑过来,这样他的耳朵就不会这么痛了,“小雪,我说什么谎话了啊,我冤枉啊?”

“你还不知悔改是不是?好,我现在就说出来让你听听,我刚才叫你搬这个地方,你不肯,还说这里是养病的好地方。”幕雪芸放下他耳朵,用力瞪了他一下,把刚才的话理了一遍给他听。

萧天风点了下头,他重新听了一遍,还是没有发现他到底哪里让她觉着他在骗她了,“是啊,我是这么说过,怎么了?我是觉着这个地方是养病的好地方啊。”

“你还在撒谎,这是个养病的好地方吗,外面是一个垃圾场,臭气熏天也就罢了,可是这座房子的后面是什么地方,你不知道吗?”幕雪芸大步走到门外,指着外面跟萧天风解释。

萧天风一愣,心里反问自己,这房子的后面是什么地方啊?居然让小雪这么生气?

一想,萧天风有点后悔昨天晚上受伤的时候,不应该匆匆忙忙的找了这么一个地方养病,说实在话,他在这里住了一个晚上,除了晚上他趁着伸手不见五指的夜色中,拖着浑身是血的伤来到这里,他还真不知道这个地方是怎么样的。

“什么地方啊?”萧天风眼珠子拼命往门口那边望,这句话讲出来的声音也加大了不少音量,目的就是提醒外面的天麻跟暗一,提醒他们探出个头来帮帮他。

一直在外面当耳朵的天麻跟暗一不愧是长期跟在萧天风身边的,有时候,只要萧天风打一个喷嚏,他们就知道这位主子究竟想要他们干什么。

萧天风这句话刚一落,门外,立即有两颗头颅鬼鬼祟祟的伸了出来,两张嘴都用无声的唇语告诉萧天风这座房子后面是什么地方。

“机园?”萧天风看了好久,心里非常着急,又碍着幕雪芸追着他要答案,情急之下,他照着外面的天麻跟暗一两个的唇语,语气中带着不确定。

“哼......机园?机个鬼啊,我来告诉你吧,是妓院啊,你们男人喜欢去寻花问柳的地方,你说这个地方好,是不是我可以这样认为,你喜欢听那些女人叫春的声音啊。”幕雪芸双手插着腰,双眼冒着熊熊烈火。

萧天风顿时喊冤,顺便给外面偷笑的天麻跟暗一投了一个白眼,“小雪,我冤枉啊,我真不知道后面那个地方是妓院,我发誓,我真的不知道,你要相信我。”

幕雪芸用力推开他伸过来的手,“别在这里解释了,解释就是掩饰,难道你没有听过这句话吗?萧天风,既然你这么喜欢听妓院那些女人叫春的声音,行啊,我现在就让天麻去妓院里给你开一间长期包房,我让你听个够。”

“小雪,我真的是冤枉的,我真不知道后面是个妓院啊。”萧天风急时拉住幕雪芸转过身的手臂,苦着一张脸,差点把喉咙都给讲干了,得来的仍旧是幕雪芸侧着身子,不看他的陌生样子。

萧天风现在才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早知道会是这个结果,他就应该把事情的所有经过都跟她讲了。

望着已经半个时辰没有理自己的妻子,萧天风觉着这日子实在是太难过了,他宁愿她伸手打他,也不愿她拿着一张冷脸,用看陌生人一样的目光盯着他。

“小雪,我真的是冤枉的,你要我怎么说你才相信啊?”萧天风后背靠在床壁上,脸上全是苦色。

幕雪芸没回头,她心里很气,很气,他没让人带回来一个消息,害得她白等了他一个晚上这也就算了,可是这个男人非但不知悔改,反而还欺骗她,这种行为,实在是让她很难接受。

“好.......我说,我把所有的事都说出来,只要你不生我气就行了。”为了不让她继续生自己的气,萧天风已经豁出去了,拉住幕雪芸的一只手,可怜兮兮的语气喊了她一句,“小雪......。”

“你说啊,我听着呢。”幕雪芸终于在半个时辰之后,把目光放到了他身上,不过也只是轻轻的一瞥,很快,她又收了回来,她怕自己继续盯着他,会被他可怜兮兮的表情给骗到。

萧天风见她看也不看自己一眼,知道这次幕雪芸是铁了心等他交代了,叹了口气,萧天风耸拉着脑袋,缓缓说,“我昨天晚上从京兆衣出来,走到城街那里遇到了三个武功高强的黑衣人,本来我可以一人打败他们三人的,只是没想到三人当中的其中一人突然使诈,朝我扔了迷晕散。”讲到这里,萧天风停了下来。

正听着认真的幕雪芸见他停下来,催促他继续说,“接下来呢,那三人你有没有把他们解决掉?”

自从跟萧天风在一起之后,幕雪芸觉着自己对待敌人的狠心也跟他差不多了,以前,她可是连只蚂蚁都舍不得杀死,可是自从听他讲了他征战沙场的故事之后,知道对敌人仁慈就是置自己于死地时,幕雪芸就开始逼着自己不能再这么心软了。

“我忍着最后一口气,一气之下,把他们三人都杀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在这间房子的门口了。”萧天风拉着幕雪芸手臂,晃了几下,希望自己解释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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