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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是安全幸福的,这让吕汉强很高兴,也很满意,坐在饭桌上,吕汉强向娘仔细的讲述了皇帝的决定,希望看到娘心疼儿子而拿起龙头杖,找那个该死的皇帝去理论一下,撤销了自己的这个倒霉的差事。
“很好,我这就求见面圣,老身就拿出一万银子,作为表率。”吕汉强就失手打破了酒杯。
自己怎么就忘记了这个娘是深受皇权毒害的老一辈人呢?
“娘,此一去,便是水深火热,这一去,儿子就可能回不来啦。”吕汉强大打亲情牌。
“精忠报国死而后已,你尽管去,即便你为国尽忠,我还有你弟弟妹妹养老,不会断了我吕家根苗。”娘就斩钉截铁的道:“老身不明大义,但老身知道,当年佘太君送子上战场,落得满门孤寡,但却成就了她千古英名,她是太君,我也是太君,我儿放心,绝不可亵渎了这尊贵的称呼。”
吕汉强就彻底的将脸埋在了碗里。
还说什么?这事情就得办,这差事就得接,不然娘这一关就过不去。
既然要接手这刺猬,就要想办法将这刺猬变成肉汤,于是,吕汉强就整晚的在脑海里翻看着陕西的地图,因为那将是祸乱之源,自己原则上赈济的第一站就应该是陕西,然后才是还算安稳的山西。
但陕西怎么看也没有一点让自己发挥的余地,尤其据自己知道的历史是,这次赈灾银子根本就是崇祯在那意淫歪歪,根本就没有什么五十万官吏的捐输,当年不过是区区五万两,家上王承恩克扣后的,总计不过十万银子,就这点,还被赈济的钦差,以及当地的官吏贪污克扣了一大半,最后发到灾民手中的粮食,折合下银子,不过区区一万多两,不够是走了走过场罢了。
而按照现在自己和王侍郎分析的,官员五万的那这个数字都不能保证,因为,原本最有爱国心的下级官吏,都成了孤臣党党员,而他们的银子都已经襄助了赈济的皇家驿递商行,再也拿不出一两来了,而自己是东林死敌,东林不当场整死自己那是他们没办法,现在有了整死自己的机会,他们绝对是会落井下石而不是倾囊相受的,这样,就连那五万的捐输也不要指望。
五万银子,自己怎么办呢?
想了一晚上的金手指,最终还是决定将自己赈济的基地放在了山西,毕竟山西还是有些资源在的吗,只要自己好好的开开金手指,还是能有点作为的,至少能保住自己的性命。
于是开始翻看山西的地图,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感情山西才是自己的根本所在啊,那里有巨大的空间让自己施展啊。
想到兴奋处,不由得一跃而起,哈哈,就山西了,至于怎么和崇祯说这事情,那还用说吗?一个春秋笔法就过去了,毕竟你让我赈济山陕,山西也是赈济的对象吗。
目标确定,就再也睡不着了,躺在黑暗里,想着怎么用五万银子钱生钱,然后赈济全山陕,想到极处已经是热血沸腾。
“嘿嘿,东林想看我笑话整死我?你们做梦去吧,看我怎么样将不可能变成可能。”吕汉强咬牙切齿的在黑暗里磨牙,不过接着长叹一声:“这些银子要是我的吗,那该多好?那时候我就是富可敌国,不是,是富可超国,不过可惜了,还是好好的赈济灾民吧,也算是积攒一点功德,只是。”翻个身,迷迷糊糊的有了困意,“只是我这样拯救了山陕,再没了李自成那个小强,那是不是又让这大明多少能苟延残喘一段时间?希望崇祯你能利用我给你争取出来的时间,不是考虑怎么逼迫百姓,不是怎么去寻思着上吊,而是彻底的打败皇太极那个野猪皮才是正经。”
第二天的早朝是在吕汉强哈气连天里开始的。
这次朝堂上依旧上演撕咬这个没有半点营养的大戏,不过现在东林终于不用拔剑四顾两茫然了,他们也不用再找敌手了,因为在朝堂上,孤臣党就是他们的敌手,这有了敌手就多么的不寂寞啊。
但在撕咬了一阵之后,崇祯又不耐烦的打断了大家的战斗,抖着手中的报纸,面色沉痛的对这满朝大员道:“先放下大家的问题,来听听朕的问题。”
大家就很惊诧了,这朝堂不是我们的问题吗?怎么出来了你的问题?很不和规矩吗。
但既然坐在上面的孩子有话说,无论从哪个方面,大家都要听他说说的,要不与礼不和。
“朕再次看到这上刊登了山陕大旱的问题,其状况之惨烈已经无以复加,我们是不是该做点什么?”
“臣启万岁。”
“你说。”
“就好哗众取宠,做危言耸听,以诋毁我们这老大帝国的繁荣,臣请严查该报,以避免流言四出。”
崇祯就耐着性子听他叨叨,最后还是打住了他的胡言,“但我得到陕西巡抚奏折,说的也是这个事情,其折子上的凄惨,更甚于报刊十倍,爱卿这怎么说?”
“陕西巡抚胡庭艳历来好做大言,以博得诸位关注,臣以为,还不是上次皇上采纳了我们诸位臣僚,关于追欠陕西拖欠朝廷税赋事情。因其无能,完不成任务,因此找寻借口,希望宽免罢了,皇上当下旨严查,不得姑息养奸。”
陕西大旱,本来该与免税赈济,在崇祯进行了商业矿业大减税以后,内库的收入几乎完全断绝,无法再对国库进行补贴,所以当时东林党建议加农赋。
加农赋并非从崇祯朝开始,万历朝虽然把农税定为农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