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报纸的力量的确强大,现在几乎整个大明的人都知道历法需要从新修订,农政需要改良,而徐光启应该启复主编,而从今天吕汉强早早就赶来来看,这次吕汉强是决心要保徐光启出狱了,而一旦证明徐光启无罪,那一个构陷大臣的罪名,就一定牢牢的套扎在赵东阳的脑袋上了。
“|乘风,不要怕,坚持住,我们整个正义的士林支持你。”周廷儒这时候凑在赵东阳的跟前给赵东阳打气。
这梁队对垒,结果自己这面的主力队员先垂头丧气的失去了信心,这场比赛还怎么打?这时候,就需要队长出面打气了。
正在垂头丧气的赵东阳一见,就好像抓住了一棵稻草,哭丧着脸紧紧拉住周廷儒的袖子:“恩师,您可千万要救救学生啊。”
跟吕老虎对抗,赵东阳心理是没一点底,他现在就纳闷,自己不过是按照吩咐整了下徐光启,怎么就惹了吕汉强呢,这是那跟那啊。
“乘风,这次吕汉强一定是有备而来,但你一定要咬死徐光启有罪,要不然,没人能救得了你。”看看底气不足的赵东阳,东林足球队队长周廷儒嘿嘿一笑:“昨夜,我已经安排好了人手帮你,谁冲锋,谁殿后,各司其职,这次,正要趁着这个机会彻底颠覆了孤臣党这个佞臣奸党,让天下人看看正义的力量。”周廷儒信誓旦旦的说。
“是吗?恩师安排我怎么不知道?”赵东阳疑惑的看向恩师那隐藏在黑暗里的脸,怎么也看不清他的表情。
“不让你参加是保护你,以免给外人以勾连口实,也是要让吕汉强措手不及,你就放心大胆的做,恩师保你没问题。”在精神上一定要给予支持,若不然,这场生死攸关的大赛就没个打。
这时候一群官员也在黑暗里走了过来,纷纷围绕着赵东阳和周廷儒表示决心。
“钱大人,我看这次吕汉强跃跃欲试,还拉了不少帮手,这是要和我们在徐光启上面做个大文章啊。”温体仁虽然和钱谦益不对付,但这时候是需要站在一个战壕里的时候,温体仁就主动的向钱谦益靠拢,希望到时候钱谦益出手,在最关键的时候拉拉偏架吹个假哨什么的。
“这事您钱大人怎么看?”
“我站着看。”钱谦益拢着袖子,眯着眼睛,看着周廷儒在那里鼓动士气。
“钱大人这是什么话?我们都是东林,本是同气连枝,在危难时候,就应该共同进退,否则周廷儒倒了,我们在朝堂上的话语权就要受到最大的打击,那时候,我们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吕汉强那帮奸佞小人在朝堂上狂吠了。”
钱谦益看了一眼温体仁,朝着周廷儒努努嘴:“一群无头的苍蝇,早在三天前报纸上一出关于修订历法的评论的时候,就应该有所警觉,有所准备,可是你看看他们都做了什么?喝花酒,赛诗会,就没有一个人做些准备,这就好比蹴鞠队,平时不针对对手展开相对的训练,到是赛前才临时抱佛脚的组队,也没个主次之分,也没有完备的方案,这场比赛我根本就看不到胜利,而将筹码压在一个根本就不能取胜的队上,这很明智吗?”
温体仁就皱眉不语。想想也是,他周廷儒怀着私心,搬起了石头,却放在了自己的脚面子上,这怪的谁来?去掉一个,对自己来说,也不是坏事吗,既然这样,那我就只能在精神上支持你了。
“倒了他一个不要紧,我们必须要保住我们两个,这样才有将来翻盘的机会,都倒了,那就什么机会都没有啦。”然后看看吕汉强那边,眯着眼睛小声道:“不过是一个毛头小子罢了,时间有的是,我们慢慢的操练吧。”
这边东林足球队跃跃欲试。那边吕汉强孤臣足球队也正在排兵布阵。
“钦天监章大人,黄大人何在?”
“下官在。”两个钦天监紧急被皇上宣布上殿备问的官员立刻站出来,满脸酡红的给吕汉强施礼。六品七品的小清官,只要加入到孤臣足球队才能被皇上召见,这是多么难得的机会啊,要是没有吕汉强大人提携给这个机会,那是打死也没了机会了的,因此,在他们心中,吕汉强就是给他们露脸的恩主,追主要的是他们在商行投入了,也算是一个孤臣党成员了。
“今日您二位打前锋,上去就单刀直入的攻击旧的历法弊端,强烈要求从新修订新的历法,我们就在这里突破一个口子。”
“下官等早就对旧法痛恨有加,若不是旧法害人,天启六年推算出的月食不符,结果我们钦天监两位同僚下狱罢官,这次我们无路如何也要赤膊上阵,不达目的绝不罢休。”
“很好。”吕汉强点点头,然后看向老王,“老王,我想只要我们的前锋一提起徐光启大人,那边赵东阳一定会跳出来反击,我和你就做中锋,坚决给我往死了整他。”
“得令啊。”老王现在在朝堂上打架已经上瘾,这时候就和打了鸡血一般恨不得立刻冲上去先揍赵东阳一顿。
“我给你的资料你都背熟了吗?”
“大人您看。”说着扬了扬手中新鲜的和吕汉强一样的加长牙笏,都在上面呢,绝对整死他,然后微微一笑:“如果整不死他。”晃动一下手中的牙笏,“我就揍死他。”
吕汉强当时就严肃的告诫他:“我们是君子,我们怎么能打人呢?”
“是是是,我们是君子,我们不打人。”老王和其他人连忙连连点头。
“我是说,我们是君子,我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