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听着这位非常了解骨巴情况的陈大使介绍对方的生平事迹,汽车也很快来到了一片处于高度警戒的庄园。从进入庄园的道路开始,就能看到汽车行驶上一段路,就会受到那些荷枪实弹的军人检查。
尽管已经习惯了这种检查,可看到负责在这里警戒的军人,几乎随处可见。甚至在进入庄园的道路两侧山上,韩安康还看到不少潜伏的军人。如此警戒的态度,真心让韩安康觉得,能享受这样严密保护的病人,还真是被保护到了极限。
等到短短不到一公里的路上,保护韩安康过来的三辆汽车,就接受了不下十次的检查。韩安康也觉得,这么密集的检查到底有什么用呢?若是他真心想害那位老人,等到了里面随便一针都可以让对方送命,这样检查无疑也是多余的。
直到最后进入一道关卡之时,那位看军衔应该也是将军级别的中年人,很明显的表示要搜身时,赵大使的脸色也有些不好看。
至于韩安康很直接的道:“陈大使,你直接告诉对方,如果他们真觉得我会带给病人威胁,那我们现在离开吧!要知道,等下我还要跟对方近距离接触,是不是连我治疗的时候,也要处于这种监控之中呢?那这病不治也罢,让他们送我回去吧!”…
清楚拒绝这种带有污辱性格的检查,陈大使最多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但他清楚,眼前这些军人可是那位老人的贴身卫队,在他们眼中才不会你是那国人。不能带给老人任何威胁,才是他们要做的职责所在。
现在韩安康主动提出了拒绝,陈大使觉得比他更合适,很快把话翻译给那位卫队长听。至于韩安康抛下这句话,直接坐回了车子里面。一时间,邀请韩安康过来的骨巴官员,也跟这位同样脾气不太好的卫队长交涉,结果还是没得到同意。
最后还是这位亲自到华夏邀请的官员,给目前当政的骨巴领导人致电,在得到了他的许可之后。那位卫队长才同意,不对他们进行搜身检查,很快放行准备让韩安康等人进入。可让陈大使没想到了是,韩安康还是拒绝进去治病。
询问之后韩安康很痛快的表示,处于这种生命受到威胁的情况下,他根本没办法专心替换病人治疗。更何况,他没办法治疗,一个对他医术不信任的病人。加上中医治病,本身就跟西医有所不同,若是在救治过程中被人打扰,出现问题他承担不起责任。
就在骨巴官员表示不管此次出诊的情况如何,一定会保证他的安全时,韩安康很直接的指着对面屋顶跟边缘丛林道:“刚才我回车的时候,上面的狙击手已经做好了狙击准备。我刚才至少感觉到,有好几支枪指着我的脑袋。在这样的情况下,让我如何安心去治疗呢?
若是相信我的医术,从此刻开始除了必要的保卫人员,我不想感受到任何威胁我生命的枪手存在。若是不相信我,现在麻烦送我出去。若非你们跑到华夏去请,我又何必幸苦飞这么远,来治疗一个不相信我医术的病人呢?”
这些话被陈大使翻译出来后,那位卫队长也吓了一跳,不明白对方如何感知到,这庄园的狙击手。至于这位骨巴官员则暗恨这位倔强的卫队长多举一此,结果让这位过来时,还显得非常好说话的华夏医生终于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