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笑天一看手上的伤口,连一点痕迹都沒有看得到,也就更加谈不上流血,心知这是自己的内功在自动运转,不会有事的,既然沒有问題,当然用不着去兴师动众地麻烦别人,他婉言谢绝说:“李大,不要紧,随便包扎一下就行!”
既然沒有伤痕,为什么还要进行包扎,主要还是不想惊世骇俗,一个被玻璃扎伤的人,竟然连一点伤痕都沒有,岂不是会让人感觉到奇怪,为了这个原因,任笑天都沒有肯让别人动手,直接就由自己用纱布包扎了一下就算了事。
由于发生了这么一个意外,酒席也就提前宣告结束,不过也沒有什么?基本上喝到闲聊的时候,大家的酒兴也就算是到了一个极限,再喝下去,也沒有什么意思了,只是就这么一会儿,那个姓曹的警察已经独自喝下了半斤酒,带队的刑警队长当然是有点郁闷,只是因为有客人在场才沒有开口斥责。
“小天,你真的沒有什么吧!”文科长倒是个有心人,散席之后,他一直是把任笑天送到了住宿的房间,说话之中,当然是充满了关切之意。
“沒事的,你看,我这不是都好好的吗?”任笑天一摊自己的右手,让文科长看,看到真的沒有什么大事,文科长嗫嗫嚅嚅的说道:“小天,你刚才说的事,!”
“文大哥,我们是好朋友,你的事,我当然会帮忙!”任笑天停顿了一下,然后又不客气的说道:“生意场上的事情,我不懂,不过,我也把丑话说在前面,事情如果能成,你们就要真心合作,而不能耍奸卖滑!”
“那是当然,那是当然,如果让你的朋友吃了亏,我也对不起你这个小兄弟啊!”文科长來不及的点着头。
“文大哥,你先别忙着点头!”任笑天赶忙制止住文科长的表态,又用不客气的语调警告说:“能拿出这么一大笔钱出來做生意的人,绝对不是平凡人,你们好好合作就好,肯定不会吃亏的,不然,等到人家翻了脸,那可沒有你们的好日子过!”
任笑天这话一说,倒是给文科长发热的头脑浇了一盆凉水,是呀,不是猛龙不过江,人家既然能轻而易举的拿出几个亿的资金,方方面面的能量会小得了吗?如果自己那帮老兄弟打着把人家的资金给套进來,然后再将对方啃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下的主意,肯定会是死无葬生之地的结局。
文科长有了这样的觉悟,也就在其后的合作中,一直是忠心耿耿为吴雷出谋划策,沒有卖什么妖娥子,这也就让他赢得了吴雷的信任与重用,沒有象那帮整天在图谋夺人财产的老朋友活得那么惨。
等到文科长走后,任笑天就和吴雷取得了联系,电话中,他把轴承厂和海滨农机厂要破产改制的事情,很客观地详细介绍了一遍,到了最后,他才提出自己的建议说:“雷哥,我建议你很好地考虑一下,办实业是长久之计。虽然來钱沒有夜总会和酒店快,胜在持久,胜在沒有官场上的那些麻烦!”
听到任笑天给自己传递了这样的信息,吴雷当然是十分高兴,能够收购这样的企业,除了效益好的因素以外,更重要的是这种企业脱离了父母亲的权力范围,以后发展起來,不会让别人有借口可以攻击父母亲,说自己是利用父母的职务之便发大财。
吴雷做事很干脆,当即在电话中表态说:“小天,大哥也不和你说客气话嘞,这事就这么说定了,明天早晨我就派人去,你姐夫那一边的事,我也不插手,你就自己动脑筋吧!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你姐夫工厂的工人,集资投股,你不要小看工人的力量,集腋成裘,也能凑合不少钱的!”
“工人集资,能有多少钱,恐怕只能是满足小头吧!缺额的部分,还是大头哦!”任笑天还是有点糊涂,再怎么个集资,也不能够办成这么一件大事。
“这我知道,关键要的是这么一个大义,既能让政府有好感,也能让工人增加主人翁的思想,因为,他们也是工厂的股东哦,你把这一步给做成了以后,再告诉我具体情况,剩下不足的部分,我帮你调集资金就行!”吴雷解释说。
听到吴雷这样说话,任笑天奇怪的问道:“雷哥,帮我干什么?你自己直接投资就行了!”
“废话,我要是想直接投资,还和你说这些干什么?告诉你,工厂的收购,明面上是你姐夫,实际上是你,这样的做法,什么麻烦都不会有!”吴雷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
“我,,怎么可能是我哩,雷哥,你真的是想把我给雷倒呀!”任笑天真的被吴雷给狠狠的雷了一下,自己只是一个介绍情况的人,怎么到最后,反而把自己也给圈了进來。
“有什么不可能的事,关键是要能调到资金,有了钱,你就能买到下蛋的鸡,你别担心,生产上的事有你姐夫帮助你给撑着,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能收回投资的!”吴雷不由分说的就作出了决定。
天亮之后不久,吴雷派來的人,也就赶到了东山轴承厂,这中间的事情,任笑天当然不会参加,而是在当地警方的陪同下,去了李跃堂儿子的家。
一路上。虽然沒有再谈起轴承厂的事,李大队长还是不得不佩服任笑天,在那个年代里,能调动上亿资金的老板,虽不是沒有,但也算不上很多,一个小小的副所长,能认识这样的老板,本身就不寻常,打了一个电话,就能让事情进入洽谈阶段,这更不是一般的能量。
这件事情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