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任笑天问起那些‘妈妈桑’的感谢方式时,钱小祥诡谲一笑说:“那些‘妈妈桑’还能有什么好方法來答谢你,不就是女人的最大本钱呗,她们告诉我,说是准备了特殊礼物送给你,嘿嘿!那是两朵清水芙蓉,想让你尝尝鲜!”
“清水芙蓉,什么样的清水芙蓉,让我尝尝鲜,难道是什么名贵菜肴吗?”任笑天从來沒有接触过这样的话題,一时之间也就沒有转得过弯子來。
听到任笑天如此一问,钱小祥乐得连眼泪水也给笑得流了下來,看到任笑天有点不悦的面色时,才刹住笑声说:“天哥,那不是让你用嘴吃的菜,而是送给你玩的处*女!”
“噢,是这么一回事,不错,不错!”任笑天揉了揉自己的鼻子,有点啼笑皆非地问道:“小祥,她们做生意赚了钱,要答谢也应该是你和长思哟,怎么又会想到谢我呢?”
“嘿嘿!这道上的人都知道,我和长思都是你的小兄弟,沒有你,单凭我们这两个人,根本不可能经营这么大的生意,她们都是一些精明人,当然会知道其中的关系!”钱小祥觉得这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根本用不着考虑。
他看到任笑天还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就耐心劝说道:“天哥,那两个小娘儿们,我都亲眼看到过,水灵灵的,长得是花枝招展,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只要是男人,都会想着要咬上一口的,天哥,有花不采,那也是浪费!”
钱小祥说的道理,任笑天不是不懂,自己如果只是一个纨绔子弟,怎么样去玩,也算不上错,这种送上门來的女人,不玩白不玩,只是人在仕途,身不由己,许多事情,都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來,再说,自己的身边还会缺女人吗?
想到这儿,任笑天觉得还是要把这种事情刹在前面比较好,不然的话,将会是不胜其烦,自己这个派出所长也不要当喽,干脆直接当一个品花公子得了,到了那时,什么寻根之路也不要再提,三个老爷子恼羞成怒时,恐怕会把自己的皮给剥得干干净净。
任笑天用训诫的语气说:“小祥,我早就给你说过,你是老板,长思是老板,你们两人才是老板,我是什么?只是你的朋友而已,你说你那舞厅的‘妈妈桑’要谢我什么?难道你要害我不成,还要用处*女來让我尝鲜,也亏你们想得出來,小祥呵小祥,你这是在推我下水呀!”
任笑天这么劈头盖脸的一骂,总算是让钱小祥明白了过來,警察怎么能经营这样的场所行业呢?如果传了出去,岂不是要出大乱子,假如天哥真的接受了‘妈妈桑’的礼物,岂不是就给皮小磊那帮人抓到了短处。
想到这些,钱小祥也感觉到自己的后背湿漉漉的,这不是送女人给天哥玩,而是要拉天哥下水呀,好险,好险,真的出了事,不但天哥要完蛋,就连自己这帮人也全部要跟在后面完蛋。
经过钱小祥这么一闹,任笑天也算是引起了警惕。虽然现在还沒有惹出什么风波,但已经露出了苗头,如果自己这帮兄弟不能做到慎之又慎,一旦让把柄落到有心人的手中,绝对会是吃不了兜着走的后果。
由于有了这么一个信号,过了沒有几天,任笑天专门将几个弟兄召集到一起,再次对歌舞厅的股权进行了重新明确,他和全慕文、罗大鹏都不参加舞厅的经营,也不占有舞厅的股份,原來说的那个百分之七十五的股份,全部用书面协议的形式划归到了赵长思的名下。
这么一明确,也就把任笑天和另外两个在政府工作的弟兄,从这一块中彻底摘除了出來,不但如此,任笑天还让自己和全慕文、罗大鹏从‘风味饭店’、轴承专卖店以及即将收购的农机厂中退出來,不公开掌握股份,当然,私下的事情谁也沒法子去管嘞。
听到任笑天说出这么一个决定,赵长思当即咧着嘴巴笑道:“嘿嘿!我现在不但是老板,还是舞厅加饭店的双料老板,不对,我还是专卖店的老板哩,天哥,农机厂的老板,我就不当了,也让你姐夫风光风光,发了,我是大发了!”
对赵长思如此快乐的表现,大家都是一副欣慰的态度,这样的精神状态,对赵长思的病情恢复当然会有很大的益处,能让赵长思开心地活着,就比什么都好,钱算个什么东西,还能比弟兄们的感情好吗?
“长思,开心归开心,歌舞厅那边的女人,你不要碰,既然有了钱,不愁沒有女人会爱上你,何必要去沾那些不干不净的女人哩,几位兄弟,你们也都帮着长思多留点神,看看有沒有合适的对象,如果有了目标,大家就帮助做个介绍!”任笑天想到前些日子的思索,就婉转地劝说了几句。
听到任笑天当作大家的面揭开了自己的秘密,赵长思多少也有点感觉讪讪的不好意思,只是又沒有办法加以否认,只好就硬着头皮回答说:“天哥,我知道喽,我也只是玩玩,也沒有当真做些什么?”
他在嘴上虽然答应,心中却有点不以为然,不就是玩了几个女人嘛,能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天哥其他什么都好,就是这种小心翼翼,树叶子掉下來怕打了头的做法不好,你有那么多的女人围绕在身边转,当然能说这种场面话,饱汉不知饿汉饥呀,我这么一个精力充沛的男人,怎么会不找女人去折腾折腾。
任笑天沒有注意到赵长思的反应,因为过去自己说了话以后,赵长思都是言听计从,从來沒有违背的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