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笑天对自己能有多大的魅力,还是有着一点自知之明的,不然的话,连续六年时间,也不会只有易芷寒这个傻丫头爱上自己,哦,徐静柳也应该要算上半个。虽然沒有爱,关系还是不错的。
在那么一段特殊的困难时期,除了这两个丫头之外,恐怕连一只母苍蝇,也不会叮到自己的身体上,怕什么?怕的是沾上‘杯具先生’的霉气。
顾小雪听到这样的问題,也感觉到有点好笑,任笑天呵任笑天,你虽然长得不是那么白,也沒有那么多的财富与权力,距离‘高富帅’的标准來说,确实是有不小的差距。
可以你忘记了自己那独特的魅力,不要说是梅洁这么一个沒有经历过男女之情的姑娘,就连我这么一个老大姐,不照样也被你给迷得死死的吗?想是这么想,真要让顾小雪用语言描绘出來,还就不是三言两语能说得清楚的事情。
听到任笑天的疑问,顾小雪先是佯装咳嗽的干咳了两声,平定思绪之后才回答说:“小天,你难道不知道自己是个有文化的人吗?在海滨市警察局,有比你再有文化的人吗?”
听到顾小雪如此表扬自己,任笑天也小有得意地抚莫了一下自己那本來就很*拔的鼻子,是呵,警察学院的毕业生,这在海滨市警察系统还是不多的哟,还有我在破案上的推理能力,也是别树一帜噢。
可是?我这么一个明显的优点,怎么以前就沒有人能够看得到呢?特别是我们警察系统内部的人,为什么都这么有针对性地得了失盲症哩。
唉!好象是什么哲人说过一句话: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说你不行,你就不行,行也不行,真理,绝对是真理。
“你对感情的真诚,还有为人处世的真挚,很容易让女人有安全感!”看到任笑天认可了自己说的第一点看法,顾小雪也就接着抛出了自己的第二点见解。
她说的这一点,也不完全是奉承,就拿为人的真挚來说,顾小雪会有自己小弟的遭遇为证,至于对感情的真诚,用六年时间來证实自己的爱,到了最后,还无怨无悔地去救昔日的恋人,恐怕沒有谁会提得出疑问來,换个其他的男人,不和李若菡翻脸成仇,就算是肚量大的嘞。
听到顾小雪用她自己的小弟和李若菡的事情为证,任笑天忍不住的又揉了揉自己的鼻子,顾家的事情简单,做人总要有点正义感,至于菡妹的事情,就有点复杂喽,当然,任笑天不会解释其中的内情,就是想解释,也无法说得清楚。
顾小雪看到自己说出的两点,都得到了任笑天的赞许,也就接着说道:“小天,你说话的声音很好听,既有阳光的气息,又带有一种磁场的味道,让人听了以后,总是感觉到特别容易亲近,嘻嘻,我们女人听了以后,总是会有种怦然心动的感觉!”
当初,顾小雪为了小弟的事,第一次见到任笑天时,才听了几句话,就有一种想要献身的念头,除了感恩的因素之外,就是为任笑天说话的磁力所吸引,当然,真的付诸实施,还是因为任笑天对李若菡那种不计前嫌,勇于救人的气度所感动。
“哈哈,想不到我还有做小白脸的潜能,嘿嘿!按照顾姐这么一说,我是不用担心找不到老婆喽!”任笑天得意地抚莫着自己的鼻子,并朝着顾小雪扬了一下半握着的拳头,看到他这么得瑟的样子,顾小雪笑了一笑。
“顾姐,还有呢?”任笑天注意到顾小雪张嘴欲说的样子,接口问道,顾小雪一听,也立即出声否认说:“沒有喽,已经说了三点理由,你还想让我说多少!”
“不对,你刚才明明还有话要说,只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快说,如果再不说的话,家法伺候!”说话的时候,双方都是方在铺上折腾后的休整阶段。
顾小雪一看任笑天拉开架势,又要挥戈上阵的形状,连忙出声告饶说:“我说,我说!”
顾小雪虽然在嘴上答应要说,还是期期艾艾了好半天,也沒有说出口,任笑天注意到自己这个在铺上荤素不禁,什么都敢说敢做的女人姐姐,竟然也会飞红了脸颊,心中不由得大感奇怪。
“顾姐,快说哟!”任笑天继续催促说,为了加强说话的语气,还伸出手指头在顾小雪那红红的殷桃上弹了一下,这一弹,顿时就让顾小雪快乐得出了声,要知道,这里是顾小雪的敏*点,只要碰到了,就会让她成为酥泥一滩,何况是用手指头來弹哩。
“我的妈啰,小天,你要了姐姐的命哦!”顾小雪一把抓住了任笑天的命根子,支支吾吾的说:“我说了以后,你可不准笑话姐姐!”
任笑天一听,连忙答应说:“放心,我怎么会笑话姐姐哩!”
得到保证的顾小雪,似乎是放下了包袱,这才有点忸忸捏捏地介绍说:“我们学医的人,都要比外行人多懂一点人的生理构造,也比外行人的性知识懂得多,也懂得早一些!”
任笑天躺在顾小雪的大腿上,翻了一下白眼睛珠子,心道:这不是说的废话吗?就凭你们经常看到男人的命根子,知识面也要比其他女人要广博得多。
“因为懂得多,也就知道婚后性生活对家庭和蟹,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要知道,为了这种事情,家庭不睦,夫妻打架,婚后偷*,甚至于离婚的情况,比比皆是!”顾小雪说开了头,也就不再羞涩,说话也变得流利起來。
任笑天在派出所工作,经常做的一件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