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笑天揉搓着自己的鼻子,怎么也找不到合适的答案,站在他旁边的陈科长思索了一下,突然恍然大悟说:“任所长,我想到了原因,刚才说话的人,我认识!”
任笑天那两道乌黑的剑眉一扬,连忙接口问道:“哦,你认识那个人,老陈,快说,那家伙是什么人呢?为什么一看到我就跑!”
“石灰厂钱老板的打手头子,外号叫‘野狼’,就是他把董小军给打伤的!”陈科长介绍说:“你忘记了吗?他被你在脸上狠狠地打了一拳!”
任笑天一听,连连点起了头,怪不得我沒有印象,因为当时我和他只是一个照面的功夫,就揍了这家伙脸上一拳,随后,就让程学进给带去进行审查了,当时的动作太快,也就沒有留下深刻的记忆。
对方认识我,这也沒有什么好奇怪的事,警察认识的人多,认识警察的人更多,区别仅仅是对象的种类不同而已,咦,这些人不是都已经放假回家,逃避风声了吗?怎么还逗留在城里沒有离开,任笑天的脑海里又有了新的疑问。
任笑天想得是不错,钱有福听到郁科长的应变措施之后,大加赞赏,并且立即让人按照郁科长说的方案进行了落实,由于这样,才使得行动大队的井大队长劳而无功。
‘野狼’带着两个把兄弟,也离开了石灰厂,只是出厂之后,有个小个子的兄弟出主意说:“大哥,我听黄花宾馆的葛老大说,他们那儿來了几个新货色,你说,我们是不是去尝一下鲜呀!”
“大哥,有逼不操,雷打火烧,就是要离开市区,也不在乎这么一个晚上吧!”另一个有点壮实的小兄弟一听有女人可玩,顿时就來了一头的劲。
‘野狼’也在犹豫不决,既想去玩女人,又在考虑着钱老板的交代,他有点迟疑不决地说:“钱老板让我们立即离开市区,万一闹出事來,那可不是好玩的哟!”
“大哥,你真老实,你知,我知,我们三人不说出去,有谁会知道我们什么时候离开的市区,再说,钱老板有陈市长给罩着,有谁能吃了豹子胆吗?”小个子还是在不停地怂恿着。
壮实一点的小兄弟,也在一边撺惑说:“是啊!大哥,你看那个丁局长一到场,就把我们弟兄三人给放了出來,姓任的那个小所长,连屁也不敢放一个!”
‘野狼’想想,也觉得两个小兄弟说的话有点道理,再说,离开市区到乡下去,什么时候才能再玩到正点的女人,想到床上那细皮**的女人,‘野狼’的口水也就流了下來。
“走,操他娘的小**去,我把话说在前面,天一亮就走人,到了时间,可别再给我吧唧吧唧,磨磨蹭蹭的赖在铺上不肯起身!”‘野狼’把手一挥,就算是下定了决心。
他们喝了一点酒,就准备直奔‘黄花宾馆’而去,却沒有想得到,冤家路窄,会在这儿碰上了任笑天,匆匆忙忙的打了一声招呼,当然是赶忙落荒而逃。
‘野狼’三人逃了一段路之后,才发现任笑天根本沒有任何反应,这才失笑道:“他娘的,全是自己吓自己,姓任的胆子再大,也不敢和市局的丁局长对着干呀!”
这么一想之后,‘野狼’三人还是按照预定计划去了‘黄花宾馆’,各自找了一个女人,在铺上去大显男人之风了。
看着‘野狼’三人的背影,任笑天的嘴角往上挑了起來,治安支队不是在急着要想寻找这些人的消息吗?如果把消息通报过去,在这夜里进行密捕,效果将会不是一般的好哩,嗨,我任笑天的人品大爆发,什么好事都会自己送上门來。
“小四子,你给我悄悄地跟上去,弄清他们住宿的准确位置,注意,不能露出一点声息,有了消息以后,就回來报告我!”任笑天自恋了一下之后,当即对巡逻队中一个比较机灵的小伙子下达了命令。
老开是个聪明人,急忙补上了一句说:“小四子,悄悄的进庄,打枪的不要!”
凌晨四点钟的时候,市区出名的男人天堂,也就是能够让男人找到快乐的‘黄花宾馆’,遭到了治安支队的突然袭击,除了卖盐女以外,还有十六个嫖客被警方带走审查。
这些事情,除了有心人以外,根本沒有引起社会的关注,当然,这些事情同样也与任笑天沒有任何关系,他已经结束巡逻,早早的到了梦乡,在梦中,他见到了今天晚上刚刚才认定的妹妹梅洁。
随着太阳高高升起,新的一天又重新拉开了序幕,海滨市常务副市长办公室里,又迎來了自己的主人。
早晨上班以后,秘书为陈中祥泡上了一杯他最喜欢喝的碧螺春茶,陈中祥端起茶杯,先闻其香,后尝其味,边啜边闻,他的饮量虽然不多,却能达到齿颊留香,喉底回甘,心旷神怡,别有情趣的效果,如此看來,陈中祥也算得上是一位品茗高手。
陈中祥之所以如此轻松写意,得益于表哥钱有福的麻烦得到了顺利解决,昨天下午下班以后,政法委副书记胡有成,从医院赶到了陈市长办公室,因为陈市长还在这儿等消息。
胡有成绘声绘色的把现场上的情况,从头到尾的介绍了一遍,到了最后,他总结说:“陈市长,这事差点就给办砸了,皮磊志那个老滑头,只是到医院去应付一下差事,说了几句话就准备往下撤,幸好我们让丁局长到了现场,不然,这事的结果还就很难说!”
“哦,皮磊志是这个样子做事的吗?”陈中祥的眉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