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徐静柳的责问,任笑天想要解释,也无法说起其中的原因,他只好忍受着肋下的痛苦,陪笑道:“小柳儿,主要是我接到的消息太晚,后來又想给你一个惊喜,就沒有提前把消息告诉你,不信,你问问他们,他们谁也不知道我要來读书的事!”
班上的几个同学,早就知道这中间的一些瓜葛,听到任笑天求援,赵人迈立即接口道:“是呵,小柳儿,连我都沒有通知,真的是该打,小柳儿,也帮我來上几下,打得重一点,才能称我的心哩!”
“想得倒美,我才不会打小天哥哩!”徐静柳就是这么一个性格,听到赵人迈这么一喊打,立即就停住了手上的施虐。
路平和赵正旺看到任笑天的境遇,也是发自内心的羡慕着,要得几生的际遇,才能修得如此美女左右环绕,如果任笑天说出内心的苦恼,他们也会说上一句,这是痛并快乐着的的正常反应。
正当几个同学谈得愉快的时候,突然听到对面包间里传來一阵砸碗砸盘子的声音,当然,还有一个女人的叫骂声。
传到任笑天的耳中后,感觉到那女人的叫骂声似乎有点耳熟,转念一想,自己也觉得好笑,在省城这儿,自己能认识几个人,更谈不上有自己熟悉的其他女人了。
“这是一些什么人哟,在这种地方吃饭,也会发生砸碗砸盘子的事!”徐静柳不满地皱起了鼻子。
赵人迈不在乎地说道:“正常,正常,公子哥儿们喝多了酒,总是会要惹点麻烦出來的!”
“我听说这家酒店是吴雷开的,那可不是好说话的主儿,真要在这儿惹了事,也是非得要有个交待才行!”戴着金丝眼镜的路平,果然是消息灵通人士。
在省检察院工作的赵正旺,微微一笑说:“人家才不担心有人砸场子呢?谁要是想砸,那你就尽管砸,反正是有账算账,加倍赔偿,这样赚钱的事,换了我也是照做不误!”
任笑天心中暗笑说:“雷哥果然是真雷,被人砸了店,也照样能够赚大钱!”
几个人说笑的时候,好事的徐静柳跑到门边,将包厢门打了开來,想要看一看对面包厢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时,有两个年青人正好也走到了对面的包间门前,他们不但推开了包间的门,还与包间里的人发生了冲突,这么一冲突,也就让任笑天看清了对面包间的人。
“丹丹,怎么会是刘丹丹!”任笑天吓了一大跳。
听他这么一说,易芷寒也吃了一惊,前几天才刚和周厅长提起过刘丹丹,沒有想得到这么快就碰上了现实中的人,而且是在这么一种特殊的场合下,碰上的又是这么一种特别的情景。
“小天哥,别冲动,听清楚情况再说!”易芷寒看到任笑天想要站起身來,连忙一把拉着任笑天的手。
路平也赶忙介绍说:“小天,进去的那两个男人,一个是孔省长的公子,一个是那个女人以前的恋人,屋子里的男人,是交通厅的一名副处长!”
“这帮家伙,什么样的腌臜事,都能做得出來,要是依着老子的脾气,就想要好好地闹上一场!”赵人迈有点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碰上这么一种特定对象,想要打抱不平,还是要看看自己的实力才行,毕业之前的那么一幕,对于在座的几个人,都算得上是记忆犹新,教训深刻,就是不为自己的仕途着想,也要考虑着不能为父辈添乱。
赵正旺也深有感触的说:“想一想我们的职业,自己总感觉到有点脸红,说什么执法如山,全他妈的是扯淡,只要一碰上高官贵族,统统是往后退!”
“小天,我是真的佩服你,你能为了维护部下的利益,维护一个普通商贩的利益,面对市长的亲戚,而毫不犹豫地进行执法,这才是真正的男子汉!”路平的眼中,全是‘佩服’二字。
一直沒有开口说话的陶莉莉,这时撇了撇嘴说:“不就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嘛,有什么可值得同情的事,象这种千人骑,万人睡的女人,简直就是我们女人的耻辱!”
“陶莉莉,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不管怎么说,她都是一个正在遭遇不法侵害的女人!”任笑天还是站了起來。
袁达明看到在场诸人的脸色,很适时的为大家解围说:“算啦!算啦!小柳儿,你还是把门关上吧!两耳不闻门外事,一心只叙同学情,你们说,这样好不好!”
袁达明能够理解大家的心情,说是职责的使命,说是青春的热血,此时此刻,都有一点不太甘心见死不救的无可奈何,他这么说话,是让大家在内心之中找到一种自我下台的借口。
“你们这说的是一些什么屁话,**也好,卖盐女也罢,她不是正在遭人侮辱吗?我们做警察的人,对罪犯都要进行帮助改造,为什么在对一个弱女子的受辱却无动于衷呢?我也不知道你们还是不是男人!”听到袁达明招呼的徐静柳,当即大发雌威说。
徐静柳的说话,让场上的男人哑口无言,任笑天接口道:“不管刘丹丹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我是一个警察,应该要管,她是我的朋友,是我的同学,她正在遭遇别人的侮辱,于情于理,我都要给予援助!”
说到这儿的时候,任笑天已经离座,他边跑边说:“你们都是在省城有身家的人,就不要出头露面喽,以免被人家看到,日后不好相处!”
“小天哥,我陪你去,不就是一个小秘书吗?丢就丢掉吧!”易芷寒用手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