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处长听得出钱小祥话中的讽刺之意,也不加搭理,而是寻找漏洞进行进攻说:“照你这么说,场外的毒品生意和卖盐嫖娼就可以搞了吗?”
“咦,你这位警察叔叔说的话,就有点沒有文化啦!”钱小祥不客气的进行了嘲讽。
田处长被一个开歌舞厅的小老板说成是沒有文化的人,不怒反笑道:“噢,你到是说说看,我是怎么一个样子沒有文化呢?”
“场外的毒品生意和卖盐嫖娼能不能搞,要问你们这些警察叔叔哩,再说,世上有那么多的犯罪活动,关我什么屁事!”钱小祥又将皮球给踢了回去,刚开始还能象个文化人似的说上两句话,火气一上來,又爆出了粗口。
在场的人想想也是这么一回事,人家只是个开歌舞厅的小老板,哪儿会去管得了那么许的事,真正能让自己的场子里弄得这么干净,沒有毒品和**,也就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了,真要让钱小祥去管场子外面的事,还要专业部门干什么?,到了那时,肯定又会有人说人家是越俎代庖喽。
“噢,你说沒有毒品与**,我先姑且听着,那我再來问问你,,为什么会连一个陪歌陪舞的小姐都沒有呢?呵呵,你可不要告诉我,你们这儿从來都沒有服务小姐哦!”田处长一针见血地问道。
钱小祥摇头晃脑地回答说:“这怎么可能呢?如果沒有那些女人帮助服务,人家到歌舞厅來,不就显得有点单调了吗?男女搭配,跳舞才不累嘛,你问我今天为什么会连一个服务小姐都沒有,那就请你问问皮局长喽!”
这话可怎么说呢?你的歌舞厅里有沒有服务小姐,关皮磊志什么屁事,听到钱小祥如此耍嘴皮子,场上的人也都有一种鄙夷的想法,这样的废话,还能站得住脚吗?
“问我!”皮磊志感觉到有点莫名其妙,他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子反问道:“问我干什么?我怎么会知道你有沒有服务小姐的事!”
“你一个晚上,就要让部下來查个三五回,我这生意还怎么做,派出所查好了,治安队來,刑警队走了,消防队又到了,你们大家评一评理,这还让人做生意吗?”钱小祥开始发飙,反正也不想做这门生意喽,干脆就彻底得罪一下你皮磊志。
钱小祥拍打着身前的茶几说:“不瞒你们各位领导说,我从昨天就不让服务小姐上门了,惹不起你们警察,我还躲不起吗?沒有想得到,我躲也躲不起呀,你们说,今天一个晚上的损失,有谁來给我赔偿,是你,还是你!”
听到这儿,在场的不少人都明白了几分,不是警方的行动提前泄密,而是皮磊志的私自行动引起了打草惊蛇的结果,只要不是白痴,都会从警方这种不寻常的行动中嗅到味道,何况经营歌舞厅的老板,就是专门研究警方动态的行家。
看到钱小祥在撒野,在场的人偏偏还就说不出什么來,事实摆在这儿,这么多的警察冲进來,让人家一个晚上的收入全泡了汤,如果查到一点什么问題,到还好说一点,可现在这么一个样子,什么眼子都挑不出來,岂不是十分难堪。
被钱小祥用手指头点到的人,什么也不好说,只能是把眼睛一闭,将脑袋偏到了一旁,所有人都好让,唯有田处长不好让,他狠狠地盯了皮磊志一眼,蠢材,标准的蠢材,只是大敌当前,他也顾不上多说什么?
“钱小祥,听说你和任笑天的关系十分密切!”为了摆脱尴尬局面,田处长只好提前把任笑天给抛了出來,也算是提前使出了核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