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任笑天正式苏醒之后,顾医生和小梅护士还是和以前一个样,始终是环绕在他的身边。
本来,为任笑天擦拭身体的事,完全可以交给病人家属来料理。她们两人却一直没有肯放手,说是危重病人,不能麻痹大意。
这还不算,她们俩隔不了多长时间,总会找出个新的借口,在任笑天的身上摩挲一番。
护士小梅还好说,毕竟是没有结婚的女人,做起事来还是有点拘束,至多也只是含情脉脉的看着任笑天,有时加上一点带有暗示的语言。那个病铺医生顾小雪,简直就让任笑天有点难以招架。
顾小雪总是喜欢俯身在任笑天的身前进行身体检查,本来就是超级丰满的两只大白兔,整个上半球就这么直接展现在任笑天的眼前。看着那白玉般的两只兔子在自己的眼前不停地跳跃,说不动心那是假话。
任笑天毕竟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看到这样的情景之后,当然会是浮想联翩,口中也在不停地咽着口水。下面的那个小兄弟,更是有点过分,直接就朝着天空竖起了旗杆。
顾医生最是促狭,看到任笑天的身体有了反应以后,口中 ‘吃、吃’地笑着不停。手上也不老实,不时的借助于小动作,从小帅哥的下部旗杆上掠过,轻轻地捋上几把,弄得任笑天欲罢不能,却又不能不强行地忍耐着。
这也就罢啦!听到小梅说那些多情的话,任笑天更是感觉到有点无奈。自己这边与菡儿的前账尚未了结,还有警校那边的校花也在等着自己,怎么还敢再拈花惹草!
特别是自己刚刚苏醒之后,就和菡儿有了ròu_tǐ之亲,怎么可能再惹新的男女之爱!可怜的任笑天,从来没有真的碰过女人的身体。在他的心目中,和李若菡的亲吻与抚莫,就是有了男女之间的ròu_tǐ关系。
对小梅的语言暗示,任笑天还可以装聋作哑,故作不知。要说他最怕的人,当然还是要算顾小雪。
碰上这种光打雷不下雨的浪漫,只要是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会有一种上不上、下不下的感觉。此时此刻,任笑天一听到妹妹说要去找医生的事,当然是谈虎色变,连忙敬谢不敏啦。
任柔萍怕哥哥闷得慌,铁了心要逗着任笑天说话。当她听到任笑天说心里烦的时候,眼睛一眨,就又想出了新的话题。
“烦?哥哥,你是不是想菡姐姐了?快说老实话,不然的话,当心我来给你找麻烦。”
“切,我会怕你找麻烦?一个小丫头片子,能给哥找什么麻烦?”任笑天听了妹妹的话,眉头一扬,露出不以为然的神色。
“好哇,你敢骂我丫头片子。哼,我回去告诉爷爷,就说你和那个菡姐姐——”任柔萍也不是省油的灯,立即抓住任笑天和李若菡之间的那些事进行了反击。
任柔萍的喉咙不小,而且还出现了哽咽之声。
任笑天一听就急了眼,赶忙捂住了她的嘴,低声下气的哀求道:“细姑奶奶,求你了,我求你啦。别吵,好不好?”
“那好,你告诉我,是什么时候,用什么方法把我们学校的校花给追上手的?”任柔萍看到任笑天举起了白旗,这才皱了皱秀气的鼻子,重新抱着哥哥的手臂坐到了铺边。
“校花!谁是校花呀?”任笑天有点莫名其妙的问道。
任笑天的问话,引起了妹妹的鄙夷。任柔萍嗔怪道:“哥——你是不是傻了吗?如果不是,怎么会问出如此弱智的问题呢?”
“校花?哦,不错,不错。我想起来了,你们是校友。那你告诉我,她在学校的情况,好吗?小萍。”任笑天被妹妹这么一提醒,也就联想到了刚才头脑中考虑的事。
自己与菡儿分别六年时间,这中间到底有一些什么样的变化,很难说得清楚。直接去找菡妹打听,肯定会引起菡儿的不满。不打听吧!总感觉到有点不舒服。
既然妹妹能知道情况,那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啦。人在家中坐,就能知道李若菡的情况,实在是再美不过。任笑天的嘴角咧了咧。
在这些事情上,能够大度的男人恐怕也不是很多。任笑天如此的想法和做法,倒也是无可厚非。
“她!她是谁呀?”任柔萍有意刁难道。
任笑天知道妹妹是故意如此,也只得低声下气的求道:“小萍,就算是哥哥求你喽。”
“这还差不多。”任柔萍得意地昂起了头。
“那你快点说呀,小萍。”
“哼,重色轻妹的哥哥。就连妹妹也是燕京大学的学生,都给忘记得光光的,你这个哥哥当得也是太称职了一点吧?”任柔萍有点不满地在任笑天的胳膊上拧了一把。
虽然不是很重,任笑天还是很配合的惨叫了几声。女人就是这么一回事,当她想要施虐的时候,不但不能逃避,还要装出非常之痛苦的样子。只有这样,才能减少女人施虐的时间与程度。
兄妹二人嬉闹了一阵以后,这才恢复到了原来的话题上。任柔萍倒也不保守,详细的说起了自己的校园生活。通过妹妹的介绍,任笑天总算是知道了李如菡和自己分别以后的一些基本情况。
李如菡一到燕京大学读书,就和另外一个叫孙佳隹的女生,被好事的男生选举成了当年的校花。她的娇柔,她的美丽,很快就吸引了众多异性的追求。送花的有,求爱的有,还有人举着‘我爱你’的大牌子,守候在女生宿舍楼下。
只是菡儿一直都表现得很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