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教授,你好,今天家中好象有客人吗?”任笑天礼貌地询问说。
那个中年男人倒是很干脆,沒有等到李教授回答,就主动接话说:“來的是任主任吧!哈哈,请原谅我这个不速之客!”
对方认识我,我却不认识对方,嗯,既然都是李教授的客人,这中间一定是有什么渊源吧!任笑天沒有吭声,只是含笑地看着这个有着书卷气的中年男人。
“小天,我给你介绍一下,他叫苏永丰,是省农业科学研究所的研究员,和你们海滨的戚得标是同学,也是我的一个亲戚,今天听说你要來做客,就赖在我这儿不肯走咯!”李秉一帮助介绍的语气之中,充满了戏谑之意。
听到这么一介绍,任笑天也立即明白了过來,原來如此,怪不得对方会熟悉自己,自从帮助戚得标昭雪之后,自己也算是和这俩口子结成了很深的情谊,特别是戚得标取代下狱的汪哲军,主持滩涂局工作以后,更是对任笑天感恩戴德。
他们不但在罗大鹏的事情上帮了大忙,平时一有空,也总是喊着***个牌,吃个饭什么的,当然,也不是任笑天一人参加活动,刘丹丹去过,就连水素琴母子也都参加过,弄得小海一到周末,就在惦记着是不是去林阿姨家做客。
“任主任,我们也算得上是神交已久的老朋友嘞,这一次,我那位戚老兄的案件,如果不是碰上你这么一个不唯上,只唯实的官员,怕是要倒上一个大霉喽!”苏永丰虽然是满脸的书卷气,说起话來倒也是快人快语。
“苏研究员,这也是正好碰上了的巧事,换作其他的人去复查,也一样会是这样的结果!”任笑天很谦逊地做着解释。
自己做了一些什么样的贡献,领导知道,当事人知道,其他许多知情的人也同样知道,根本用不着再去自吹自擂,反而是表现得低调一点,会能取得更好的效果。
“小天,你是我表舅的学生,大家都是一个辈分上的朋友,你也不要喊我的职务,我也不喊你的官衔,大家就弟兄相处好不好!”才说了沒有几句话,苏永丰就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任笑天一听,也是正中下怀,连忙接口赞同说:“好,我赞同,你喊我小天,我喊你大哥!”
“嗯,这样好,都是自己人,就用不着官场上的那么一套虚伪做法!”李秉一也在颌首赞许,他将身体靠在躺椅上,显得很有一种闲云野鹤的境界。
任笑天在苏永丰身旁坐下之后,苏永丰用手指着易芷寒说:“这是弟妹吧!很漂亮的一个女孩儿,在哪儿工作!”
听到别人在夸奖自己的恋人,任笑天欣慰地解释说:“芷寒是我们学校里公认的校花,那怎么会差得了,嘿嘿!只是我们还沒有成家哩,她在省警察厅工作,算是我的领导吧!”
当任笑天解说清楚自己与易芷寒的情况后,苏永丰关切地问道:“小天,那你们要想解决牛郎织女的困难,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噢!”
“沒事,我们还年青,时间还早着哩,先在工作上各自努力,到了时候再决定取舍吧!不管到了什么时候,总会要有一方作出牺牲的!”任笑天不以为意的解释说。
“嗯,这话说得不错,只是弟妹现在已经是副处级干部,又在省城工作,你哩,也已经到了正科级的岗位上,发展势头也不错,哈哈,小天,这中间的取舍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苏永丰倒是个热心人,帮作任笑天操起了心。
“是呵,是呵!”任笑天不想再讨论这样的话題,改口问道:“苏大哥,你在研究所主要是搞什么样的项目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