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任笑天也在座的情形后,有着心病的路平,心中也是一喜,妙,实在是妙,沒有想得到今天这么一餐晚饭,竟然会让自己碰上了任笑天,如果能把事情说开,不就天下太平了吗?
他决心抓住眼前这个机会,把事情给解说清楚,事实也是这么一个情况,自己和任笑天之间,既沒有仇,也沒有怨,根本就沒有必要來对任笑天进行什么秘密监控,实在要说,也只是自己上了别人的当。
看到赵人迈总是在这儿说废话,打定主意的路平急忙催促说:“大炮,不要总是在这儿东扯西拉的说废话,我们还是先把老师的酒给敬好了,这才是正題!”
“对,路平说得对,老师,师母,我和路平给你们二老敬酒喽,祝二老寿比南山,福如东海!”赵人迈和路平站了起來,恭恭敬敬的给两们位老人敬了酒。
“好,这杯酒我喝喽,哈哈,不要站,有这么一份心意就行!”李秉一端起酒杯,來了个一口干杯,师母武清月也笑眯眯的抿了一口酒,那种大家风范,让易芷寒看得是眼眸连连闪光。
“小天,芷寒,我和路平也敬你们小俩口一杯酒,一祝你们共同成为老师的亲传弟子,将來到了一飞冲天的时候,可别忘记哥哥,二祝你们早日进洞房,也好让哥哥我早点喝上喜酒!”赵人迈一说话,就开始进行调侃。
任笑天有顾小雪和刘丹丹为师为友,对这些戏谑之语早就是有了强大的抗药性,他老脸皮厚的回答说:“多谢,多谢大炮,一切都要承你大炮兄的吉言!”
“行,大炮你放心,到了那一天,肯定少不了你的一杯酒!”易芷寒也不是脸嫩的人,听到任笑天已经应承下來,也就爽直的回答着赵人迈的调侃,这是她第一次在别人面前承认自己与任笑天的感情,话一说完,俏面也觉发烫。
看到易芷寒如此表现,苏永丰和李达也在暗自惊讶,李秉一所收的这个女弟子,果然是不同凡想,这一对小男女,算得上是珠联璧合,天造地设的一对佳偶。
想到这里,苏永丰又联想到李秉一刚才说了一半的话題,不禁开口问道:“舅舅,你还沒有说到收芷寒作为弟子的原因哩!”
这话一说,所有的人都又回到了原先的状态,都在等待着李秉一说出原因,赵人迈和路平是后來的,一听说是这样的題目,表现得比原有的人更加积极,眼睛瞪得大大的,急切地等待答案。
正在捡菜的李秉一,将菜送到自己嘴中,慢慢地咀嚼了一下,咽了下去以后,才开始解释说:“上一次小天到省城來参加授课的那天晚上,省城里发生了一件大事,这件事,不但是一件大大的丑闻,也惊动了方方面面的官僚,把我的一批学生,也卷入了其中!”
听到李秉一如此说话,场中有好几个人都产生了联想,莫非李教授说的就是刘丹丹险些遭到**的那么一回事,不管是赵人迈,还是路平,再加上一个易芷寒,都算得上是一个消息灵通人士。
在他们的印象之中,那天晚上除了这件事以外,沒有什么事能配得上李教授说的那几个词,既要是丑闻,又要能惊动官方人士,还让李教授的学生卷入其中,不过,他们都沒有开口说话,只是静静地等待下文。
“一个处级官员,以谈恋爱的名义,将一个女孩子骗到饭店里想要强女干,还有省长的公子也从中推波助澜,想要让自己的淫欲得到满足!”李秉一的面孔上,充满了鄙夷之色。
“什么?在省城竟然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这样的人,也能当官,畜生,全是一帮畜生!”师母武清月是第一次听到这件事,用不可思议的眼睛看着自家老公。
就连苏永丰也吓了一大跳,有点不太相信的问道:“舅舅,真的会有这种事情吗?我怎么沒有听到消息呢?”
李达到是点了点头,沒有吭声,他是开饭店的人,也算得上是个消息灵通人士,象这种震惊全城的消息,当然会知道得早一点,全一点,只是因为牵扯到一些大人物,才沒有参加到传播之中,以免惹火烧身。
“有沒有这件事,问一问他们四个人就能一清二楚,因为他们都是在场人!”李秉一用手一划,指了指任笑天这么四个同学,他们几个人,当然是连连点头來证明事情不假。
李秉一继续解释说:“本來,我就想要收小天为我最后一批学生,听到他在那种情况下都能*身而出,而且说出了‘宁可血溅五步,也不会后退半步’豪言壮语的消息以后,更是坚定了我的信念,所以,才会有了今天喊小天來吃饭的安排!”
“壮哉,小天!”苏永丰一拍桌子,赞扬道:“舅舅,你这个弟子收得好!”
师母武清月也拍拍心口,庆幸地说:“好,幸亏有了小天在场,不然的话,一个好好的女孩子,就要被那帮畜生给糟蹋喽!”
“是呵,小天不错,我们的芷寒姑娘也不错,当时,就是她和另外一个姑娘,陪着小天一起冲出去救人的,老太婆,你说这样的弟子我能不收下吗? ”到了这时,李秉一才说出了收易芷寒为弟子的真实原因。
“嗯,老头子,这事做得对,收弟子,自然是要看学问,更要紧的是看人品,你应该不会忘记,那场动乱的时候,你的有些学生做的那些事,可比什么人都要來得恶劣噢!”师母武清月想到那几年所遭受的劫难,就大为感慨。
动乱之前,李秉一也曾有过几个得意门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