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芷寒一口否决了任笑天的诡辩,说得是在情在理,任笑天虽想继续分辩,也只是张了张嘴,却沒有说出话來,易芷寒说得不错,这几个长辈对自己的爱护和关心,那是沒有话说的,就连那个冉翠翠,也在内心之中对自己有一种尊重,只是要想和他们探讨男女之情的事,显然是不可能,不说其他原因,就是这个口也张不开呀。
“你的爷爷,那更是不可能为你出谋划策!”易芷寒直接就下了定语,看來,她对任四海的定位,也不是太高,任笑天想到任四海除了会大喉咙吵上两句之外,要么就是莫着光秃秃的脑袋着急的德行,也就无声的笑了起來。
“全爷爷是个君子人,听到这样的事,肯定会要和你急,你说,你敢去找全爷爷吗?”易芷寒歪着个脑袋,促狭地瞅着任笑天,听到这样的问題,再想到全爷爷那担心的面孔,任笑天不好意思地揉了揉自己的脑壳。
“那个老特务嘛,智慧到是不错,只是他根本不会管你这些儿女情长的事情!”易芷寒的长发在任笑天的面颊上轻轻一甩,不知是碰到了鼻子还是咋的啦!害得任笑天平空打了一个喷嚏。
“嘿嘿!有人在念叨我啦!”任笑天自我解嘲说。
易芷寒立即接上了一句:“是姐姐,还是妹妹!”
“是,!”任笑天说了一半,连忙改口说:“是芷寒妹妹在为我分析情况!”
看到任笑天沒有上当,易芷寒抿嘴笑道:“从丹丹姐回到海滨以后,甘于洗净铅华去当一个厂长助理,为你打理企业的行为來看,她是一个知恩感恩的人,这样的人,有阅历,有知识,再加上对你有一种发自内心的爱,当然是你诉说心情的首选对象!”
任笑天一听,不觉也是眼前一亮,是呀,自己碰到事情之后,最能帮助自己拿主意的人,除了老特务之外,应该就算是刘丹丹咯,既贴已,又温馨,还又能帮自己当好高参,不对,从今天以后,还要再加上易芷寒,这个丫头的的信息加智慧,绝对也是一个贤内助。
尽管是这样,任笑天嘴角一歪,还是露出了坏坏一笑的纹路,他有意刁难说:“芷寒,难道丹丹姐就一定会为你着想!”
“小天哥,你又傻了吧!”易芷寒立即就反击了过來。
任笑天不解地问道:“我傻,说说看,我傻在哪里!”
“刚才说过咯,丹丹姐是个知恩感恩的人,既然是这样,本姑娘也曾为她*身而出过,她怎么会不帮我考虑一些呢?”易芷寒骄傲地抬了台心口。
这一抬,顿时就将任笑天的眼睛给看直咯。虽然不及刘丹丹的大,但是结实有料,尽管是在夜幕下,但由于霓虹灯的闪烁,那上下的起伏却是更加的明媚。
“死相!”看到任笑天如此的盯着自己的心口,易芷寒双颊飞红,有点扭捏的嗔怪了一句。
“秀色可餐,秀色可餐!”任笑天自我辩解道:“这么聪明的妹妹,是我任笑天的女人,我怎么能不开心哩!”
“女人,小天哥,我现在是你的女人了吗?”易芷寒反问道。
任笑天一下子沒有反应得过來,易芷寒是自己的恋人,不就是自己的女人了吗?这之间,好象沒有什么区别吧!
看到任笑天那有点茫然不解的神情,易芷寒心中埋怨道:“这真是一个傻哥哥,就连这样简单的意思都弄不清楚,难道不知道这么一个道理,沒有经历过男女之事,怎么能称之为你的女人哩!”
这种事情可不好解说清楚,易芷寒羞红了脸庞,她感觉到自己的面部在发烫,只得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庞。
看到易芷寒突然现出这副娇羞之相,任笑天心中猛一格楞,莫非易芷寒说的是那种事,想到自己先后有过肌肤之亲的女人,任笑天也感觉到自己的身上有一股暖暖的感觉。
过去同学时,任笑天从未兴起过一亲芳泽的念头,这几次到省城來,都是來去匆匆,就连单独说话的机会都很少,想要稍许亲昵一下,更是沒有机会,特别是徐静柳那个大电灯泡始终在身边,更是连稍许亲昵一点的小动作都不敢做。
想到这些,任笑天就觉得有点内疚,自己和其他女人都有多少不同的上下其手,为何就将定情的恋人排斥在外呢?他将易芷寒搂入自己的怀中,用手拨开易芷寒捂着脸的双掌,在她的脸庞上亲吻一下,阵阵发香直刺进脑门。
易芷寒察觉到任笑天的意思时,就缓缓地闭上眼睛,彷佛在鼓励任笑天继续下去,‘嗯,,’她的嘴唇颤抖着,发出了醉人的轻哼。
路边不时有行人,从这一对热吻之中的男女身旁经过,大城市就是这么一点好,大家对这种青年男女之间的激情,早就是司空见惯,不足为奇,路过的人,最多也只是匆匆一瞥就又赶快离开,根本沒有一个人驻足相看。
吻得愈是投入,双方的体温也在不断地升高,任笑天再也忍耐不住,手也往易芷寒的心口处抚莫了过去,自己的山峰方一遭遇外來侵袭,易芷寒身子也是一震,却沒有丝毫反抗的行动。
他们彼此红着脸望向对方,耳中传來强烈的心跳声,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对方的,任笑天着魔似地抱住易芷寒的纤腰,心中琢磨着今天晚上的安排。
易芷寒已经吐露了心声,如果自己还在故作不知,那就不是在装逼,而是一个大大的傻逼咯,我傻吗?哈哈,我可是一个大大的科学家哩,如果今天吃掉了芷寒,说不定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