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处长并不想进來,只是孔祥和那边发现刁所长总是沒有消息传出來,这才让黄大宝传递消息,逼着他披挂上阵,田处长也知道自己今天的举动,已经是得罪了这帮纨绔子弟,如果再不有所表现,也就无法面对黄厅长咯,在这样的情况下,只能是硬着头皮到了第一线。
“是你,徐处长!”刚一进门,田处长就知道自己今天是中了大奖,孔家那兔崽子,你可坑人不浅呀,只是告诉我易芷寒在里面,可沒有提到徐静柳的事情哟。
对咯,难怪任笑天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原來是准备了这么一颗重磅炸弹,在这儿等着自己,孔祥和,我草你佬佬的,尽管心中在骂,田处长还是在陪着笑脸说:“徐处长,发生了什么事情,需要我來效劳吗?”
到底是老江湖,就在这一瞬间,田处长就已经摆正了立场,不再是以找麻烦的身份出现,而是要主动帮着徐处长來处置麻烦,对他这样的做法,刁所长当然是求之不得,恨不得要跪下叩上一个头。
只是刁所长愿意,其他人可不一定会答应。
“田处长,你想怎么一个样子來效劳呢?”沒有等到徐静柳说话,原來坐在角落上玩骰子的易芷寒,突然从旁边插了上來。
看到易芷寒出了场,田处长也在叫苦不迭,徐静柳好糊弄,多说上几句好话就行,眼前这位姑奶奶可不好对付,人家是正主儿,既然主动出了场,那就是准备要找事喽。
尽管心中在打鼓,他还得硬着头皮招呼说:“易处长,原來你也在这里!”
易芷寒俏脸一寒说:“田处长,你是才知道我在这里吗?”
“嘿嘿!嘿嘿!易处长,你是大人不计小人过!”田处长也知道否认是沒有出路的,倒不如落落大方的承认下來,反而容易赢得理解。
“田处长,事不过三,连此时这一次加起來,我们也应该算得上是第三回打交道了吧!”任笑天也站了过來,不依不饶的说道:“你们都是处长,都是大人物,当然可以不计较,我可是平民百姓,睚眦必报,总能要个说法吧!.”
说是三次,一点也沒有错,在海滨算是一次,刚才在路上的追逐,也要算是一次,再加上眼前的情形,当然是三次喽,只是那第二次,说起來也只能是心照不宣。
“对,这事一定要给个说法才行,不然的话,老子在金陵城里也无法站脚咯!”到了这个时候,一直是按兵不动的赵人迈,也终于跳了出來,其他人不好欺负,眼前这个田处长,赵大炮可沒有一点心理负担。
他这边一动,路平当然也不甘寂寞,跟在后面大叫道:“人家总说你们当警察的黑,沒有想得到,连自己家里的人,你们也敢黑呀!”
“是呵,是呵,明天我们把这事给捅到报纸上去,让全市的老百姓帮助评一评道理!”
“好可怕,不是一般的可怕,连我们这些人,你们都敢下手,平时也不知是如何对待老百姓的嘞!”
“对,我现在就打电话给电视台,让他们來把现场给摄下來,让老百姓看看你们警察的光辉形象!”
“哼,那个小警察,侮辱妇女的事,做得那么熟练,肯定不是第一回!”
...一时之间,徐静柳的小姐妹都叽叽喳喳的开了口。
田处长和刁所长是相对无言,欲哭无泪,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來,怎么就惹上了这么一个大麻烦哩,特别是田处长想到在海滨的那么一幕,本來也是一场志在必得的找麻烦,却由于孙副部长的女儿给搅了局,今天还是一样,换了场景,换了搅局的人,只有任笑天这个主角沒有换。
复制,绝对是当日镜头的重新复制,田处长心中叹道:这个任笑天,怎么就这样有女人缘呢?不但是有女人缘,而且都是一些手眼通天的女人,在帮助他从中搅局。
“任主任,理解,理解万岁!”田处长不知道任笑天的职务发生了变化,还是按照上次在海滨时的资料在称呼任笑天。
刁所长也凑了过來,讨好道:“任所长,我们是老朋友了,别人不理解,你一定是能理解我们的苦衷,对吧!任所长!”
看到这两个人都在自己面前打悲情牌,任心天暗笑在心,如果说我沒有两招应付的办法,此时你们会理解我吗?哼,恐怕拉着你们的手喊祖宗,也不会让你们放一下手。
“理解,理解,为什么不能理解哩,你们一个是处长,一个是所长,都是能操纵我政治生命的实力人物,我不理解你们,还有谁能理解你们呢?”任笑天的手,在揉搓着自己的鼻子。
田处长和刁所长两个人,也是见多识广的人精子,哪能听不出任笑天话中的暗讽之意,只是力有不逮,不能把任笑天给摆平,就无法让那两位女神消气,他们也只得腆着脸皮笑道:“是哦,是哦,你任所长(主任)大人大量,不和我们一般见识!”
“那我们男女鬼混的事,!”任笑天拖长了尾音,就不再往下说。
刁所长一听,连忙正色地接口说:“哪儿有这样的事,谁要这么说,我就煸他的大嘴巴去!”
“噢,那集体盐乱的事呢?”任笑天又是一个疑问抛了出來。
田处长也知道,自己再不出來说话,麻烦就不会消失,也赶忙接口说:“这是哪个混账说的话,这屋中的人,哪一个是是这样的人,诬陷,绝对是诬陷!”
“是噢,我早就说过,这屋中的人都是正派人!”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