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最后,任笑天算是明白了一条,刘丹丹到工厂去了时间不长,管理水平已经得到了大家的一致公认,想不到,这丫头还会有这一手,看來,她所学的专业还就真的是管用。
任笑天揉搓着自己的鼻子,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嗯,这丫头是得好好教训才行,到工厂去了这么长时间,也沒有向本少爷报告过一次工作情况,害得我还以为她尚处于熟悉情况的时期,怕伤害她的自尊心,这才沒有过问她的工作。
沒有想得到,这才沒有几天时间,就能站稳了脚跟,要知道,象她这种年青貌美的女人,很容易会被人当作是花瓶看待,要想得到方厂长这种老古板的承认,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赚了,赚得太多太多,任笑天对自己在金陵城里那冲冠一怒为红颜的做法,从來就沒有后悔过,刘丹丹在自己与易芷寒、水素琴发生感情冲突时,主动帮助出谋划策的行为,让他感觉到了这个女人的善良,今天这么一听,又让他感觉到刘丹丹的博学多才。
哈哈,天助我也,给我如此英才,为我增添如此贤内助,不过,今天要到丹丹那儿去送一点‘美容物品’,既是奖励,也是惩罚,哼哼,做出了这么大的成绩,也不知道主动报告老公一下,看我怎么來收拾你。
到了这时候,任笑天已经是精虫上脑,满头脑子里考虑的事情,全是如何教训刘丹丹的浪漫场景,至于白天张网待兔的事情,已经全部被他丢到了脑后。
丁一和郭明两个人,可沒有他这么洒脱,躺在铺上,也是翻來覆去的睡不着觉,头脑中思索的事情,全是费存旺会不会偷自行车,想到最后,才算是找到了一个答案,那就是:听任书记的,不会有错。
金陵城里,向子良还是在玩得不亦乐乎,封建王朝的文物他要看,前代总统府的遗址也要浏览一番,那帮老爷子也都是一些无事之人,当然是乐得奉陪,碰到有什么平民免进的地方,有了文副省长这张牌一打,当然是一路绿灯。
今天的活动,是爬山,去看一看一代伟人的陵墓,一群白发苍苍的老人家,在山坡上比起了高低,让路边的游人,齐声帮作当起了拉拉队,当然,如果细细看一下,就会发现老人队伍中少掉了一个人。
少掉的人,是李秉一,自从听说任笑天陪自己吃饭的当天晚上,险遭不测的消息之后,老头子心中就郁积了一团火,这都到了什么年代,还会有人拦路打劫,并且有警察掺杂在中间为虎作伥。
在李秉一的一生中,就是一个以嫉恶如仇而著称的性格,不然也不会在新旧两个政权里,都被关到了监狱里面,老而弥坚,这就是他的性格写照,这种事情发生在旁人身上,他也会拍案而起,何况是发生在自己的关门弟子身上。
李秉一是省议会的常委,也是法学大家,为自己弟子所遭遇的不测讨要公道,最好的办法,当然就是拿起法律武器來说话,作为法律工作委员会的负责人,对鲁斯年强行奸污妇女一案突然遭到平反进行质疑,也是职责范围之内的事。
明明是事实清楚,证据确凿的案件,政法机关却进行了平反纠错,这样的做法,当然是经不住推敲,李秉一抓住的问題,都是案件的要害之处,非但如此,他还乘胜追击又把孔祥和等人嫖娼的事实给捅了出來,一时之间,当然是闹得有关各方手忙脚乱。
本來,作为李秉一这种知识分子,也只能进行质询,让政法部门进行答复,时间长了,也能不了了之,就在黄长春穷于书面应付的时候,更为要命的是又有重量级的人物入了场。
“是法大,还是权大,为什么一起事实清清楚楚的案件,会莫名其妙的被翻了过來,黄厅长,请问你们警察局,到底是在平反昭雪,还是在混水莫鱼,还有,‘豪门夜总会’里发生的嫖娼案件,为什么会至今也沒有下文!”省议会的常委会上,副主任金远山锋芒毕露,咄咄逼人。
自从离开海滨市之后,金远山一直是偃旗息鼓,失去了声音,就连自己外甥女险遭侮辱的事,也沒有出面讲过话,他知道自己势单力薄,斗不过孔达人,如果硬要挑战,也只能是自找难堪,在这种情形下,他也就理智的选择了沉默。
这一次,任笑天再次和孔祥和的较量,并且彻底抓破了脸皮的做法,让金远山看到了希望,特别是吴启明夫妇出面收易芷寒为干女儿,更是让他充满了信心,不然的话,他也不会那么莽撞地跑到人家酒席上去充当什么不速之客,到了他们这么一种层次的领导,想要吃什么样的酒席都沒有困难。
当李秉一对鲁斯年一案提出质疑时,金远山抓住了机会,不再满足于让省警察厅进行书面答复,玩什么公文旅游的游戏,在他的推动下,省议会大张旗鼓地召开了常委会议,专題审议依法办案的问題,并且要求政法部门的领导到场,接受公开质询。
这一招,立即弄得黄长春手忙脚乱,原來,刑侦局的申局长不在家,还能玩上一点文过饰非的花招,偏巧赶在这个时候,申局长又从国外回到了金陵。
申局长可不想给黄长春的面子,而是和省议会这边联成了一气,捧出了各种证据材料,用以证明这起案件是证据确凿,定性准确,由于撤销案件的最后决定是來自于法院的裁决,申局长在会议上直接发难:“请问法官大人,你们是戴的有色眼镜,还是得了色盲,为什么会把这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