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人家已经有了爱情的果实,自己只会是给予衷心的祝福才对。如果有可能的话,倒是很想能从小帅哥身上得到一点快乐才对。只有经历过的人,才会知道有实力男人的好处。
从任家庄回来的周厅长,在执行保卫任务的军人与警察口中得知任笑天的‘异常’之后,也只能是有点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小儿女之间的事,管不了太多。
现代社会的开放,对这种未婚就在一起的事情,已经到了视若无睹的地步。至于这一对小男女,最后能不能走到一起,他并不是十分在乎。
京城那些二世祖,整天在外边胡天胡地的瞎搞,也没有看到有谁家为这种事而烦恼。更何况,小天这也算得上是你情我愿。就是将来走不到一起去,也就当作是李家当初对小天在考场前所做事情的补偿吧。
这就是男孩子的好处,吃过了可以嘴一抹就能走路。当然,也有人吃了以后连嘴都不抹,照样能走得很潇洒。女人哩,破了身子不说,还会有怀孕的可能。嘿嘿!这种事呵,摊上谁,谁都会有麻烦。
周厅长当然也不会去做老古董,更不会去做道学先生。他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那就是站在孙部长身边看笑话。看他准备拖到什么时间,才能把那个‘白眉’给抓获。
老特务向子良是在旧黄海那十里洋场都混过的人,什么样的风牛事儿没有见识过!要是真的数起来,也不知写下了多少风牛佳话。
他知道这事之后,则是乐得哈哈大笑道:“呃,哪个男儿不风牛,哪个女儿不怀春。能有女人投怀送抱,这才是任家的好子孙哩。哈哈,真有本事的话,就把那几家人家的女孩子,统统都给我玩上手,才能让我稍许解开一点心头之恨哩。”
全校长听了以后,有点皱眉头。好好的孩子,怎么经历了一次遭人刺杀之后,就变得有点放荡不羁起来。听了向子良这种有失体面的话,全校长狠狠地‘淬’了他一口。
“玩,玩,你就只知道玩女人。要是玩出事情来,那可怎么对得起老首长?”全校长担忧道。
向子良还是大大咧咧的回答说:“能有什么事情出,你不要杞人忧天,好不好?风牛不下流,怀春不怀孕,这才是人生的至高境界哩。”
“老向呵,其他的事我不管,只是有句话,我要给你说在前面,千万可别把孩子给我给教坏了。”全校长忍耐到最后,还是开口告诫了一句。
向子良一听这话,乐得哈哈大笑,笑得连眼泪都流了下来。然后,他才指着全校长说道:“你这个老全哟,真的是把给笑死啦。当年那个潇洒、英俊的全秘书,那个惹得文工团里许多女演员,为之得下相思病的全秀才,怎么一点儿影子也看不到啦?剩下的就是迂腐,就是不合潮流。”
“怎么个迂腐,怎么个不合潮流?你倒是说出个道理给我听上一听。”全校长也不生气,只是淡淡地让向子良说出理由来。
对于全校长的疑问,向子良张嘴就答:“《诗经》中早就说过,关关睢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就连孔夫子也曾说过,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老全啊!你又何必如此执着!”
老特务的一段话,算得上是引经据典。不但有出处,而且是义正词严,说得全校长根本无法反驳。只得在口中嘀咕着‘歪理,歪理’,然后两手一摆就扬长而去。
没有人来加以干预和阻挠,任笑天和李若菡的欢乐当然是愉快地进行着。只是他们都不知道这种欢乐能持续多久,这也就更加让他们俩抓紧每一分钟,如饥似渴地吸吮着爱情的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