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老二给市局的警察带去了看守所,‘向阳海味馆’当然也就沒有开门,冷山带着大家去了一家‘海边人家’的饭店,这家饭店的规模不大,只是几间简陋的平房。
做菜的方式,也沒有什么花俏之处,最大的特色,就是新鲜,由于制作方式简单,吃到口中的菜肴都是原汁原味,这样的吃法,反而让吃惯大餐的戚得标等人大开胃口。
菜好人好心情好,有了冷山加盟的酒席,更是增加了大家喝酒的快乐,饭店老板看到笑个不停的冷山,感觉到有点奇怪,这是咋的啦!这还是我所认得的那个冷委员吗?听人说起來,冷委员來了灞桥几年,就沒有人看到过他脸上的笑容。
“老板,你的眼睛沒有出错,冷委员不冷,是因为他焕发了第二春!”很少开玩笑的胡老二,也算是破了一次例。
冷山微微一笑说:“我又不傻,心情这么好,为什么不笑哩!”
戚得标听得此话,心中大是佩服,任笑天这个小兄弟厉害哟,才來了两天时间,就收服了这个被人称之为‘冷人’的怪杰,看样子,那个什么‘灞桥三害’也奈何不了这个小伙子。
尽管开心,大家的酒,喝得也不算多,戚得标一行人,明天还要工作,任笑天这一班人,來的时间太短,当然也是要处处留心,有了这么一些原因,大家的心意到了以后,也就结束了闹酒。
“小天,等你的工作有了眉目之后,我们再好好喝上一场!”戚得标很能理解人,首先提出了休战。
任笑天一听,点头说:“我听大哥的,到那时我们大家再來上一个一醉方休!”
“沒说的,谁怕谁呀!”戚得标说话的时候,那是豪情满怀的样子。
任笑天想到宁丽那厉害的劲头,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了若隐若现的笑容,戚得标看到他这副样子,老脸一红,也就沒有继续吭声。
回到宿舍之后,任笑天先和水素琴煲了一会电话粥,当然,也把已经查到的问題,顺便向水书记作了汇报,由于喊了一声水书记,惹得水素琴在电话中大发娇嗔,害得某人多作了几回检讨。
接下來,任笑天又和易芷寒、刘丹丹分别通了电话,得知自己的恋人这么快就站稳了脚根,两人当然是娇笑连连,易芷寒在电话中,还告诉任笑天说:“这一次的集中授课,你就不要來啦!李教授说了,万事开头难,让你全力投入工作,如果有什么不懂的地方,让你直接打电话请教!”
听到李教授如此体谅自己,任笑天心中也是暖流直涌,通电话结束后。虽然知道不用去上课,任笑天还是很认真的看了一会书,看看时间已经到了十一点,打了一个呵欠的任笑天关上了电灯,很快就进到了梦乡之中。
‘嚓、嚓、嚓’,当月亮已经开始西斜的时候,任笑天所住的宿舍走廊上,传出了轻微的走路声。
任笑天所住的宿舍,是一排和办公用房差不多的平房,要是说有什么区别,那就是位置稍许偏了一点,每人一间,大小都差不多,那时当官的人,特权少得很,就这种宿舍而言,最大的区别也就是位置好坏。
尽管如此,华夏人的特点,哪怕再穷,也要穷出个三六九等,按照常规,应该是任笑天住在最东边的一间,全慕文次之,接下來是冷山,丁一和胡阿炳排在后面,董海生和董思海都是本镇人,当然谈不上分配宿舍的事。
任笑天一行人到职后,其他人都好说,唯有胡老二提出了要求,说是自己当兵多年,怕潮湿,要住在第一间,让任笑天住到了第二间,幸好任笑天不计较,当然不会产生纷争。
任笑天不说话,全慕文也不会说话,作为丁一來说,当然更不好说话,只有冷山心中有点不快乐,总是感觉到胡老二有点霸道,做事有点粗鲁,时间长了以后,他才发现,胡部长这样的要求,还是有点道理的。
就拿此时的脚步响,最先引起反应的人,其实不是任笑天,反而是胡老二,因为通道是由东而西,不管是谁,只要进了领导的宿舍区,都要先从胡部长门前走过,这也是胡老二坚持这样安排宿舍的原因。
自从练了‘逍遥诀’以后,任笑天的听觉也是倍加灵敏,当胡老二有所警觉的时候,任笑天同样也听到了声响,他看了一下自己那块价值四十元钱的‘钟山’夜光手表,已经是凌晨一时,这种时间,有谁会來这里呢?
‘嚓,嚓嚓’,时间不长,來人的脚步声在任笑天的房间门口停了下來,随后,‘笃,笃笃’的敲门声就响了起來,夜阑人静的时候,敲门声显得格外地清脆,不要说冷山这种上了年纪的人,就连最容易上觉头的丁一也已经醒了过來。
这是谁呀,任笑天的脑海之中急速地转动了起來,从脚步声來分析,应该是一个女性,自己到灞桥來的时间很短,认识的女性更少,莫非是,,。
“谁呀!”任笑天也不开门,坐在铺边上吆喝了起來,夜静更深,声音听起來是特别的响亮。
“任区长,是我,我是小施呀!”门外说话的人,确实是个女人,细声细气的说话,几乎会让人把这么一个被灞桥人称之为‘女妖精’的女人,当成了举止端庄,温柔娴雅的大家闺秀。
任笑天一听,笑了起來,自己猜测得不错,果然是办公室的那个施主任,只是说小施,有点委屈了她自己,从年龄上來说,这个女人起码过了三十岁,要比任笑天大上一截,再联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