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口茶后,任笑天沒有直接给出答案,而是问道:“之彤,那你准备怎么來处理眼前这种撕毁合同的情况!”
“依我的想法,就把这些不讲信义的人,都给告上法庭去,让他们好好受上一点教训!”顾之彤愤愤不平的说。
任笑天摇了摇头,说:“噢,这事情可不太好做哩,之彤,你好好想一下,把这么多的老百姓告上法庭,都受到经济处罚,除了扩大对立面,还会有什么好处吗?”
“如果不行,那我们就把收购价也抬起來,谁怕谁呀,我就不信拼不过那个施瞎子!”顾之彤挥舞着胳膊说。
任笑天还是在摇头:“之彤呵,这个方法也不好,你好好地想一下,施瞎子会是一个人吗?肯定是不会,既然是这样,我们如果贸然地打上一场价格战,胜算不大,即使获得胜利,也只可能是惨胜,划不來的事情,还是不做为好!”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的妈耶,这让我怎么办才好,天哥,那我可就沒有主意嘞!”顾之彤作出了一个苦笑的样子,只是他的眼球骨碌碌在转个不停,显然,这小子还打了什么埋伏。
任笑天皱了一下眉头说:“之彤,刘总是什么意见,这么大的事情,你不会告诉我说沒有向她汇报吧!”
“当然不会,当然不会,这么大的事情,我在第一时间就向刘总报告过了,嘿嘿!刘总她让我问问你的意见哩!”顾之彤的嘴角翘了起來,一副想看好戏的样子。
任笑天沒有抬头,当然不会注意到顾之彤脸上的表情,他思索了一会说:“之彤,我给你支个招!”
“好哩,天哥想的办法,那肯定会灵光!”
“臭小子,你少一点拍马屁,我可不吃你这一套!”
“错矣,错矣,天哥,你的话大大地错了,我这不是拍马屁,而是实事求是,讲真话!”
“哼,什么好本事都沒有学得上,贫嘴的功夫倒是不错,什么时候碰到你姐姐,让我來和她好好介绍一下,看你姐姐怎么來收拾你!”
“天哥,不能,千万不能,你要这么一说,我的小命就算是给玩完啦!”顾之彤赶忙舞起了双臂。
任笑天笑了笑,说:“看你说得这么严重,难道你姐姐会比老虎还可怕!”
“嗨,天哥,想我顾之彤,在家中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物,唯独看到了姐姐,那就一定办法也沒有,你不知道哇,我这姐姐可比老虎还要可怕三分!”
“噢,你的意思,是说你姐姐很厉害!”
“正是,正是,天哥,你说得太对啦!姐姐在我们家,就是一头标准的母老虎!”顾之彤说得兴起,一时口顺,连母老虎都给说了出來。
过了一会,沒有听到任笑天的应答,朝着对面望了过去,发现任笑天正用似笑非笑的神情看着自己。
想到自己刚才说的话,顾之彤哀号一声‘我的妈耶’,刚才这样的话,如果传到了姐姐的耳中,自己可就真的惹上了大麻烦,上当,上当,以后说话可不能再这样随心所欲咯。
任笑天陪着顾之彤闹了一会,因为刘少兵带來的消息,而有所压抑的心情,总算是好了一些。
“天哥,你快给我说说呗,再不拿定主意,我这经营部经理,也就沒脸再当下去嘞!”看到任笑天的心情不错,顾之彤赶忙就又贴了上來。
“之彤,你先把收购价也给提起來!”
“天哥,你不是说不打价格战吗?怎么又要把价格给提高呢?”
“傻瓜!”任笑天笑骂了一句,才解释道:“我说的提价,不是打价格战,而是把价格提到真实水平上來,你说,这是价格战吗?”
“如果施瞎子继续提价呢?”
“他爱怎么弄,就怎么去弄吧!人家要赔本赚吆喝,你能挡得住人家吗?”
“挡不住!”
“那不就结了呗,既然是挡不住,那就不要挡呗!”
“那我们的生意又怎么办,所有的货物,岂不都要被施瞎子给全部吃了下去,再说,我们在农药和种鸡那边的损失又怎么办,还有技术人员來培训的费用,又从哪儿支!”
“你姓顾,还是姓急,好好听着,我的话还沒有说完哩!”
顾之彤被任笑天一教训,张了张嘴沒有说得出话來,耸了耸肩头,只好乖乖受教。
“灞桥的产品,全给施瞎子吃,他的肚子再大,也吃不下去,加上又是赔本赚吆喝,更加坚持不了多长时间!”
顾之彤学了乖,只是连连点头却沒有吱声。
“收购产品的价格,提了上來,药品、饲料和种鸡那边的费用,也要加上合理的利润嘛,这样的事情,还用别人再说吗?”
顾之彤眨巴了一下眼睛,突然亮了起來,是呵,自己怎么不开窍哩,为什么一定要用降低收购费用,來贴补药品、饲料和种鸡那边的费用呢?笨,真笨,而且不是一般的笨。
既然是做生意,那就一段一段的清,不要夹缠不清,弄成一本糊涂账,自己吃了亏,还得不到别人的理解,顾之彤想通了这中间的道理,明显感觉到轻松了不少。
他刚想说上几声俏皮话,突然又想到了新的问題,问道:“天哥,照你这么说來,倒是解决了亏损问題,可是?我们在收购上也沒有什么优势呵!”
“知道猪八戒是怎么死的吗?”
“知道,是笨死的!”
“那你怎么还不会动脑筋呢?”
“呃,天哥,我要是也有你这么厉害,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