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们对本地老百姓收的承包费是每亩地为五元钱,本來,对外承包的价格是翻一番,每亩地是十元钱,这样的做法,也是为了灞桥的进一步发展而积累资金,后來,还是市委陆书记给制止了下來,说是为了防止再出现反复,还是统一价格好,
今年的形势不一样,我们的滩涂是皇帝的女儿,,不愁嫁,想要承包滩涂的人多得很,我们是开饭店的人,不怕顾客的肚子大,就定下了一个本地农民六元钱一亩、外地的老板是进行拍卖的政策,
根据我们的预计,应该说是要高于十元钱一亩,在座的各位,你们会嫌钱多得烫手吗,不会,肯定不会,既然是要发展经济,我当然也不会嫌钱多,”
大家听任笑天说得风趣,哄的一下笑了起來,乘着大家笑的机会,任笑天端起面前桌子上的茶杯,來了个一饮而尽,然后,又有点意犹未尽的舔了一下嘴唇,
郝主任看到此情,用手指了一下花东昆,说:“你去,帮任区长加开水,”
听到这样的吩咐,花东昆有心不理,却又不敢,只得别别扭扭的上前帮助任笑天的茶杯中加满了开水,由于心中不愿,行动上也就有点不合拍,一下子就加过了头,弄得整个桌子上到处都是水,赶忙找來抹布擦拭,弄得个手忙脚乱,
整个过程之中,任笑天都是冷眼旁观,连一点帮助的意思都沒有,事情就是这个样,你既然能张开血盆大口,想要一口吃掉我,我又何必再來惺惺作态哩,
就在这时,任笑天注意得到彭中云也走了进來,绷着个脸,就象是谁欠下了他的钱不还似的,很明显,这条军中好汉是因为有人暗下毒手來对付任笑天而发了怒,
在他的身后,是水素琴和滩涂局的戚得标,这两人的表情倒还平常,似乎只是來看热闹一般,看到这三人的到來,任笑天在心中叫好,因为接下來的事情,还需要他们出场作证哩,
郝主任用手中的茶杯敲击了一下桌子,会议室内的笑声嘎然而止,
“整个滩涂承包的工作,我们专门召开了党委会,确定由我牵头,具体工作由常务副镇长冷山同志负责,前不久,我因为家中的事而请了半个月的假,回來之后,又因为离别多年的亲生父母从海外归來,一时沒有顾得上來检查落实情况,
不过,我也听到了一些不好的反应,说是对外承包的滩涂超过了党委会上确定的数额,既沒有采取拍卖的方式,价格也比党委会上定的十元钱一亩这个最低标准下降了不少,为了这事,全镇长在党委会上拍了桌子,只是因为我不在家,才将这事给搁了下來,
我回來之后,全镇长就给我说了这件事,我也找有关方面作了调查,并且已经向彭区长和纪委水书记作了汇报,我的意见很明确,那就是不管牵扯到谁的身上,都要一查到底,
本來,我今天给自己安排的工作,就是继续对滩涂承包的事情进行调查,沒有想得到,纪委的动作比我快了一点,只是稍许有那么一点区别,就是我这个准备查人的副区长,反而成了被审查的对象,”
会议室里,又是一阵按捺不住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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