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不远处马车中一声轻呼之声传来,清晰的传到姜稚耳里,姜稚面色一紧,糟糕!夫司,急忙转身朝夫司的马车赶去。

掀开车帘进入马车之中,映入眼帘的就是倒在马车里,肩膀上的衣衫染血、面无血色的夫司,姜稚急忙上前把人扶起询问:“怎么样?怎么这么不小心?”

夫司在姜稚的搀扶之下重新靠上马车璧,苍白着唇角摇摇头,轻声答道:“奴没事儿。”

“还说没事儿,伤口都裂开了,黑小二,黑小二,死哪里去了?”

马车之外的黑小二突然听见他家寺公急躁的呼唤声,急忙撇下手中事物匆忙的赶来,掀开车帘就对上一脸怒色姜稚,外加姜稚怀中肩膀染血的夫司。

该死,黑小二心底一沉,最近他家寺公可是十分紧张这小子,没想到这会儿竟然在他眼皮子底下出了这种事儿,他明明已经吩咐把这辆马车中厚重柔软的棉被垫了很多层了,怎么会还会受伤了?

黑小二来不及多想深究,在姜稚的盛怒之下,反应迅速的急忙说道:“寺公等等,奴马上去准备金疮药……”转身急忙放下帘幕跳下马车,借着寻药风头避开正火大的姜稚。

待黑小二端着药回来,寺公千金之躯不可能让寺公上药都亲力亲为吧,黑小二把手中的金疮药放下,准备上前去帮夫司解开衣衫,没想到刚碰到夫司,夫司突然发出一声痛呼之声。

手拿金疮药的姜稚正好听到这声呼痛之声,眼带焦急的朝黑小二厉喝道:“滚开,毛手毛脚的什么事儿都做不好,你先下去。”

黑小二眼带利光的瞪了头冒冷汗的夫司一眼,嗜血之气浮现,他要现在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他这么多年的内侍监名头就白混了。

这么多年寺公面前得宠的人不少,争宠的手段层出不穷,他也见过不少,还从来没人敢为了争宠阴他?夫司,很好,他记住他了!

“还站在这里干嘛?”姜稚怒火中烧,黑小二耳朵不好使?叫他下去没听见?

身后传来自家寺公的恼怒之声让黑小二怒火更胜,怒气冲冲的掀开马车车帘跳下马车。

“黑小二下手不知轻重,你没事儿吧?”黑小二一走姜稚拿着金疮药上前,看着头冒冷汗的夫司,焦急的询问。

“不关黑常侍的事儿,是奴自己……”

夫司急忙替黑小二辩解,说话间苍白的唇上露出因为忍痛咬出的深齿痕,又看得姜稚一阵心疼叫他先别开口,急忙上前小心翼翼的帮他解开衣衫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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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千阁之中,花无缺矮小的身子坐在椅子之上一边捣着药盅里的药,一边查看手下的药方。

昏黄的烛光明灭的晃动下,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

一阵风刮过,烛光突然熄灭,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户阴冷的照射进来,花无缺从椅子之上起身,拿起火折子把刚刚熄灭的烛光点燃。

烛光再现,把药材房填满,花无缺收好火折子转身,突然对上一身白衣的司寇和他身后一身青衣,撇着嘴满脸不高兴的童一。


状态提示:第117章:责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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