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纬也不过是想逗着她玩,听得她说痛,他俊郎硬挺的眉微微的敛了敛,随即从她的身上滑到一边,轻搂了她,问:“现在还很痛?”
以黄蕊蕊的体质,倒不会娇气得受不了,可见得霍景纬这么温言软玉的相问,她也就势作上了:“肯定痛,我要休息三天才行,也不要去上班了。”
霍景纬轻笑:“我也没打算这几天让你去上班……”
低首吻了吻她的额,他才起身,极为随意的光着身子去了浴室。听着浴室中的哗哗水响,黄蕊蕊只以为,他在淋浴。
哪料得,他再度从浴室中出来,已经伸手过来抱她。
“做什么?”
“鸳鸯浴。”霍景纬答得一脸的正经。
“不……”
“你已经是我的人了,由不得你说不。”霍景纬霸气的堵死了她的话,将她身上的被单一扯,就这么抱着赤条条的黄蕊蕊进了浴室。
黄蕊蕊羞得闭上了眼,仍是不服气的顶嘴了一句:“那我不当你的人能行吗?”
“你认为呢?”霍景纬微微挑了眉,已经不客气的一巴掌,“啪”的一声,轻拍在她的雪白的臀上。
黄蕊蕊猛然的睁开了眼,瞪着霍景纬,他就是她命中的克星,软的硬的,就是由得他来。
黄蕊蕊赌气的扒在冲浪浴缸的边上,由得霍景纬抱着她要鸳鸯浴,直到他再度将她清洗干净,他才拿浴巾将她裹了放回床上。
泡过鸳鸯澡的两人,倒是神清气爽了,霍景纬从衣橱中拿出西服衬衣,再度西装革履的站到了黄蕊蕊的面前。
这就是那个在床上无赖无耻之至的霍景纬?黄蕊蕊再度看了他一眼,微微别过了眼。
“好看吗?”霍景纬笑问。
“衣冠qín_shòu。”黄蕊蕊佯骂着。
霍景纬也不恼,他只是伸手,轻轻钳了她的下巴,强迫她移过视线看着自己:“现在能告诉我,昨晚是谁给你下的药?”
黄蕊蕊本能就起了防范之心:“你问这个干什么?”
“难道这事你就打算这么算了?”霍景纬问。
黄蕊蕊沉默,昨晚在得知谢婷婷给她的酒中下了药时,她真的很想将谢婷婷拉着狠揍一顿,替妈妈教训教训一下这个自私透顶的妹妹,只是当时药力发作,她都瘫软下去,连站都站不稳,只有作罢。
可现在,霍景纬在追问此事,肯定要出手料理谢婷婷。霍景纬出手对付人的手段,她也曾目睹过,只怕谢婷婷落在他的手上,不会有好下场。
“你准备怎么对付她?”她本能的反问着。
“怎么对付?我还没有想好。”霍景纬轻答,昨晚初见着黄蕊蕊吃了药一脸春情泛滥的模样,他真的想杀人,可经过一晚的恩爱缠绵,心中的恨意已不如昨晚那般的强烈。
那么热情那么狂野的黄蕊蕊,可是他一惯不曾见过的,没有羞涩,没有局促,没有窘迫,她一切是表现得那么热情似火,偏又柔情似水,是个男人都得缴枪投降。
昨晚他将她侍候得哭爹叫娘,而他同样是****,果真是人间极乐的绞刑,他愿意一辈子都这样被她绞死。
说起来,他倒有些因祸得福的感觉。
见得他的神情古怪,似乎在寻思什么,又似乎在回味什么,黄蕊蕊一时摸不清他的想法,电视中电影中所见过的那些片断一一从脑海闪过。
她甚至不由自主的套用了那些电影台词:“你不会将她抓来,先奸后杀,然后再奸再杀吧?”
一想着这个,她不由惊恐得将双手塞进了嘴中,避免尖叫出声。
霍景纬似乎是看穿了她的想法,他微微的俯了身,唇边带着几许戏谑的笑意,倒是妖孽无边:“要不,先奸后杀,再奸再杀?”
不不不,黄蕊蕊将头一个劲的摇,不知情的人,乍然一见,定以为她吃了yáo_tóu_wán。
“要不,你代替她,让我奸了又奸?”霍景纬再度询问出声。
黄蕊蕊终于是明白,霍景纬在跟自己闹着玩,她气恼得从床上蹦了起来,扯着枕头,就向霍景纬砸去:“你想得美,要奸,也是我把你奸了又奸。”
这一蹦,原本裹得不是极稳的浴巾,从胸际滑落,如羊脂般光滑细腻的**又呈现在霍景纬的面前。
霍景纬故意大声的吞了一口口水,作着无赖样:“求之不得。你来奸我吧,不要因为我是一朵柔弱的小花而对我怜香惜玉。”
这么有名的台词,居然由得他这么一个阳刚之气的男人口中说出,怎么看,是怎么滑稽,黄蕊蕊卟哧一下,就笑了出来。
笑够了之后,她才低声道:“景纬,我知道,你一直对我很好。只是这件事,你能不能不要管?”
“为什么不要我管?”霍景纬正了脸色,微微的敛了眉:“蕊蕊,一直以来我对你怎么样,你怎么还不明白,我一直是希望你过得开心快乐的,我不想有任何人来算计你欺负你,这事都算是欺负到头了,作为你的男朋友,我不可能不管。”
“可是,景纬,这事我想我自己解决。”
说到这儿,她轻咬了下唇,两颗可爱的小虎牙,就这么俏生生的露了出来,神情是既倔强又坚定。
别的事,霍景纬怎么安排处理,她不管,至少在她看来,霍景纬这人并非什么坏人,没有作过任何坏事,更没有持强凌弱、欺行霸市。
但是,这件事,是谢婷婷的事,不管谢婷婷的动机和出发点是多么的不堪,但是她现在的同母异父妹妹,她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