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之前那个电话,三人心事重重,薛心怡看出来了,所以不再多说,气氛变得有些压抑。
不知过了多久,叶默收回思绪,重新看向薛心怡。
赤果果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凹凸有致的部位流连,时而张嘴,时而皱眉,像是在评头论足。
感受到叶默的感受,薛心怡头皮发麻,又羞又怒,凤眉也不悦的蹙了起来,你说你要看就看,可满脸的不满与嫌弃,到底要闹哪样?
柳浣纱与圣柔冷不丁的发现叶默的异常,不禁感到烦躁,仿佛在她们看来,叶默就不该多看别的女人半眼。
就在三个女人都快忍不住出声之际,叶默皱眉问道:“薛小姐,你这病,去医院瞧过了吗?”
“这……”看叶默的样子很严肃,不像是在拿薛心怡开玩笑,柳浣纱和圣柔不禁重新朝薛心怡看去,莫非这美女真有病?
“你这人……”
薛心怡怎么也想不到,叶默早就看出她身上的毛病,毕竟,她浑身奇痒这种怪事,没对任何说起过。
就算是叶默已经看了出来,不管他是怎么看出来的,她也不会轻易承认,火车上这么多人,这关乎到她的名声。
然而不等她多说,叶默就打断道:“你先不要跟我急,我没跟你开玩笑,据我观察,你的病很严重,要是再这么下去……”
叶默适时停顿下来,这可把薛心怡吓了一跳,她隐隐能够猜到,叶默或许真看出什么来了,有些紧张的道:“会怎么样?”
“你还记得刚才我跟你说过的话吗,你要是没有男朋友,再不把这个毛病治好,估计这辈子就只能当剩女了,你要是结了婚,有孩子,夫离子散。”
叶默淡淡出声,笑的很平静,自然不是在吓唬薛心怡,哪个女人要是有她这种毛病,试试?
当然,叶默自然也能够看出,她还没有生育过,至于他是怎么看出来的?
先抛开生育与没生育的女人,身体结构方面的不同,就拿叶默在高中时代的听闻来说,但凡怀过孕的女人,左右的两个点,会发生明显变化,而薛心怡则有着少女般的粉嫩。
闻言,薛心怡的脸色看起来有些犹豫不决,最后像是豁出去了似的,紧盯着叶默:“你,是不是有办法可以帮到我?”
“我能不能帮到你,这个我不知道,因为我不是医生,我也从没看到过像你这种的情况。”叶默老实答道。
闻言,薛心怡的眼中顿时闪过一抹失望之色,继而嘴角泛起了一抹苦笑,懊恼的摇摇头:“我去那些医院看过了,他们不能帮我。”
“你或许可以换个途径,比如……”
说到这里,叶默有意无意的看了眼柳浣纱,见后者没什么反应,心想自己跟薛心怡又没什么,当即就提议道:“你可以试着把注意力放在中医方面。”
中医,作为国粹,如果硬拿其与西医做比较,貌似两者之间根本没啥可比性,西医讲的是效率,而中医讲求循序渐进。
通过这段时间的恶补,叶默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西医治得好的病,貌似中医也治得好,而中医可以治好的疑难杂症,西医就未必有效。
比如薛心怡所患怪病,她肯定瞧的是西医,结果不言而喻,可要是她换个思路,没准随随便便遇到一个乡野郎中,一副草药下去,就可以帮她搞定困扰。
薛心怡点了点头道:“不瞒你们说,我坐上这趟火车,一来就是为了散心,二来就是听了闺蜜的建议,决心去苗疆寻医,我听说那边的奇人很多。我刚才听柳小姐说,似乎也在寻医?”
叶默与圣柔同时朝柳浣纱看去,就见柳浣纱似乎有些善解人意:“苗疆之地,自古奇人异事广为流传,我也有过听闻,只是你一女子,独自外出寻医,你有想过后果吗?”
“这……”薛心怡不禁有些莫名其妙。
“这个世上,好人占多数,可坏人也不少,如若薛小姐不嫌疑,不如跟我们同路,正好有个照应,你意下如何?”
“这……”
柳浣纱此言一出,不等薛心怡有所表示,叶默与圣柔倒是先纠结了起来。
叶默绝对没有拉薛心怡入伙的意思,毕竟,到时候要是遇到什么突发状况,他可顾不上这女人,最重要的是,薛心怡的病是否传染?
圣柔也觉得柳浣纱有欠考虑,难道柳浣纱就没发现,叶默看薛心怡的眼神,看似表面平静,其实眼神深处带着侵略性?
莫非柳浣纱哪根筋搭错了,决定成全叶默与薛心怡,这还真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柳浣纱之所以说这话,出发点有三:
一,薛心怡的加入,可以让她心情好不少,她与圣柔之间,实在没什么共同语言。
二,同为女人,同为漂亮女人,她不想哪天在新闻报道上看到有关薛心怡不着寸缕被抛尸荒野的画面。
三,她想知道,叶默到底是怎样发现薛心怡有病的?
“真的吗?”薛心怡眼中一亮,自然乐得答应下来。
柳浣纱点了点头,似乎这才想起来她不是一个人,于是有些无辜的看了叶默和圣柔一眼,眼神似乎在说:她一个女人,蛮可怜的,我这样说,你们不会生气吧?
不等叶默和圣柔有所表示,就听薛心怡高兴的道:“太好了,你们是不知道,我一个人都快无聊死了,哦对了,柳小姐,你们此行也是去苗疆吗?”
“也算是吧!”柳浣纱点点头,蜀地与苗疆虽然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