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叶默从那个流氓口中得到想要的答案,就很干净利落的一板砖将其拍翻。
在那名醉酒女子崇拜加痴迷的眼神里,叶默义正言辞的拒绝了她的感谢,只是帮其拦下一辆出租车,并未留下联系方式。
做完这一切,叶默已是一身冷汗,如果他很果断的答应做那女子的男朋友送她回家,接下来的画面不难脑补。
半小时后。
叶默径直穿过闹市区,来到老城区的一家台球室。普遍八九十年代的水泥楼房,低矮陈旧。
这家台球室摆着十来张台球桌子,只有稀稀拉拉的两三桌有人在打球,室内回荡着曲调激昂的流行歌曲,饶是如此,也显得冷清。
见叶默一进来就四处打量,原本正在打球的几桌青年都停下了动作,目露警惕的朝他看来,显然,他们并不是真正的客人。
一名老板模样,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的中年男子走到跟来,不等他开口说什么,叶默就直接将手中的塑料袋打开。
当中年男子看到里面的几叠钞票,只是多看了叶默几眼,就果断的跟叶默笑了笑:“希望您玩的尽兴!”
无需谁的指引,其实叶默早就发现了这家台球室的暗门,朝中年男子点了点头,便径直走了过去。
上了楼梯,来到二楼的大厅里。
相比台球室的冷清,入眼处的气氛能用火爆形容。晚上九点,形形色色的人三五成群,各种各样的玩法正进行的热火朝天。
这地方自然无法跟赌场相提并论,不过每张桌子上,每局的流动资金都达几万几十万之多。
别看叶默手里有五万现金,可真要是拿到桌面上,搞不好就够玩一两把。
叶默也不着急玩什么,只是随意观察了起来,目光最终落在一处正玩的嗨的牌桌上,嘴角也渐渐泛起一抹淡然的笑意。
这张桌子早已被观看的人围了个水泄不通,叶默好不容易才挤了进去,只见五六个人正在玩金花,貌似玩的还不小。
桌面上,每人面前都叠着十几或几十以万为计的钞票,只是看着都让人觉得眼红。相比红艳艳的彩票,这几位玩家的眼睛红的更厉害。
别说他们,就连叶默看了都心动……
“多发一副牌!”
有话说心动不如行动,叶默显然要比围观那些人果断的多,直接就找了张空位坐下来。
所有人不禁多看叶默几眼,叶默面无表情,取出叠好的五万现金。
没发现叶默有后续动作,不少人的眼中流露出不屑之色,还以为是只多大的肥羊呢!
倒是谁也没有因为叶默穿的不咋地,年龄不大而小瞧了他,炸金花的精髓是在“诈”,可要是运气逆天,照样也是无敌的。
上一轮的赢家是个戴着鸭嘴帽,穿着一套并不得体的西装,留着两撇小胡子,此人生的白白净净,若非右边脸长了颗小痦子,就凭他脸上的淡定神态,也能做到通杀男女老幼。
一连几把玩下来,叶默手里的牌都不大,不是拿到散牌,就是没大过9的小对子。
倒是那几位赌客,貌似他们的运气都很不错,每把都拿到j以上的对子,或顺子或同花。
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当结果出来,都是戴着鸭嘴帽的男子牌型最大。
可不管结果开出了多大的牌,赢下了多少钱,这名男子的脸色看起来仍然是那么的淡定,给人的感觉,仿佛早在意料之中。
然而跟这比起来,他每把看牌的时候,却表现的有些神秘,一张表情甚至可以说是很古怪。
牌就放在桌面上,他一手掀开牌的一角,另一手挡在牌后,就生怕别人看到牌似的。
“这人连赢了十几把了吧!”
“就算每把只赢两万,也该有二三十万了吧!”
“我要是有他这运气……”
听着耳边的惊呼与小声议论,叶默脸上笑意渐浓,这些人肉眼凡胎,自然是看不出来,可在叶默的透视眼下,此人分明在出老千。
只不过这名男子的手法很娴熟,可以说是炉火纯青,很轻易的就骗过了这些人,让人以为他的都运逆天而已。
在接触了赌之后,叶默就不太相信赌术和赌运这种说法了,即便是真有,上天也只眷顾了极少数人,要不那些经常赌钱的,又怎么会说:输赢要看淡,风水轮流转?
如此一来,出老千也就不稀奇了。
只是,最让叶默感到惊奇的,莫过于今天,他竟然亲眼目睹了,只有在古装剧里才会偶尔看到的桥段!
两撇小胡子是假的,那颗痦子也是假的,一头如墨的青丝,被鸭嘴帽盖住,一副曼妙的身姿,被大号西装完美的掩盖住……
这人…女扮男装!
饶是得出了肯定的结论,叶默也一愣一愣的,相比赢钱的乐趣,他对女子女扮男装更感兴趣。
目光有些艰难的,从女子身上那对紧紧束缚住的雪球上挪开,缓缓落在了女子那双正在洗牌的小手上。
如果说叶默有着一双敏锐灵活的眼睛,那么,这名女子就长着一双纤细灵巧的手。
她显然是个很出色的老千!
她的洗牌速度并不是很快,跟普通人洗牌的手法差不多,不过叶默却看的很清楚,她只是随便的弹洗了两遍,就将牌的顺序排列好了。
或许有很多人在洗牌的时候,能可以做到将牌的顺序排列出来,如果上家是自己人,结果很轻易的就能发到想要的牌。
值得一提的是,这名女子跟上家明显互不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