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声惨烈的哀嚎声,从鉴宝阁内传出去,落在门外那些等待着看结果的路人耳中。
那些嘶吼声让路人脸微白,心头就跟刀扎似的,极不舒服。
“动手了,姜淮这下够惨的,你听听这惨叫声,啧啧,听起来都疼。”
“可不是,三爷多狠啊,以后眼睛都擦亮点,可千万别得罪了三爷。”
门外的路人小声议论着,没有人认为,姜淮会活着走出来。
而此时的鉴宝阁内。
柳元龙跪在地上,苍白的脸上痛苦的扭曲在一起,冷汗如黄豆一般,嗒嗒的滴落在地面的碎瓷片上。
他的双臂耷拉在肩头,双臂上的骨头,已经被姜淮一根根掰断,从十指到手腕,再到肘部,那场面,触目惊心,而姜淮,并没有放过柳元龙的意思,一脚将柳元龙踹在地面上,随后踩在他胸口。
咔嚓!
几根肋骨被姜淮踩断!
柳元龙躺在地上直抽抽,他现在连嘶吼的力气都没有,眼睛里只剩下死亡和恐惧。
咔嚓!
姜淮又踩在了柳元龙的膝盖上,他的膝盖骨变成粉碎,紧跟着,是他的脚踝,脚掌……
“你问我能奈你何?”
“我能掌你生死!”
“我能让你知道,死亡,是多么可怕!”
“我能让你知道,在恐惧中煎熬,将比死亡更可怕!”
姜淮每踩断柳元龙一根骨头,便冷冷的说一句。
这触目惊心的一幕,吓得一旁的裴小雅,眼睛一翻,晕了过去。
就在这时,姜淮的手机响了,姜淮一看,是秦越打来的。
“我晚一会过去。有些事需要我处理。”姜淮开门见山道。
“姜先生,是我,白廷山。”说话的,是秦越的贴身警卫,白廷山,姜淮昨天在朱雀中学见过他一面,“秦老让我接您,请问姜先生现在在那里?”
“是你啊,我在古玩街,有家鉴宝阁,你来这里接我。”
“好,刚好我在附近,马上到。”
挂断电话后,姜淮看向刘老三。
在一旁躺着的刘老三刚刚给他的小弟拨了电话,让他们快来救自己。
刘老三害怕晚一秒钟,就会被这个变态的疯子杀了。
这家伙简直就是死神,太残忍了。
几十年,就没见过这么折磨人的。
姜淮走到刘老三面前,居高临下的审视,让刘老三一阵哆嗦。
“姜淮,你别做傻事,我死了,对你没有任何好处。”刘老三用胳膊肘撑着地面,不断的往后挪着,即使地上的碎瓷片扎进了他的胳膊,他也感觉不到丝毫的疼痛。
此时的刘老三,就像一条丧家之犬,往日那只手遮天的霸气消失的无影无踪。
“你觉得,我该放过你吗?”
“柳倾妃欠的钱一笔勾销,我不要了!”刘老三惶恐而道,只要姜淮不杀他,他任何条件,都能答应。
“还有呢?”
“还有,还有只要是我刘老三的东西,只要你看上,随便拿!”
姜淮微微勾起嘴角,“这可是你说的,正好,我小姨子想买串手串,敢拿假货糊弄我,我会让你比柳元龙惨一百倍!”
刘老三立即爬到柜台里,硬撑着站起来,在一个保险箱里取出一个手掌大小的黑盒子交给姜淮道:“这是一串沉香木制成的手串,我原来打算留着自己用的。”
姜淮接过盒子,打开的一瞬间,一股清香扑鼻而来,沁人心脾。
一眼之下,姜淮便知道这串珠子是价值不斐。
“初雪,送你了。”姜淮将那手串扔给了柳初雪。
“很好,你很有审时度势的眼光,不过,还是晚了,如果是刚才,我或许会放你一马,现在,我要你去警局自首。”姜淮冷冷而道。
刘老三一怔,“这……”
“难道你想死!”姜淮眼睛一眯,冷冷问道。
“姜淮,钱我不要了,但面子,你总要给我留几分。”刘老三估摸着自己的小弟快到了,说话的语气也硬起来。
“面子?那你是只要面子不要命了!”姜淮冷笑一声。
“姜淮,你不要太过分,我的人马上就赶过来了,你再快,能快的过枪吗!”刘老三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你就算杀了我,我的人也不会放过你,不如这样,你给我几分面子,我让你平安离开。”
“和我讨价还价?”
姜淮冷笑,一脚将刘老三又踹飞了出去。
而就在这时,鉴宝阁外,乱糟糟,骂骂咧咧的声音和砸门声参和在一起,那扇门被摇的狂颤不止,下一秒,们就会被砸开。
“姜淮,你完蛋了!”
刘老三从地上爬起来,哈哈冷笑,“我的人来了,我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哐当!
鉴宝阁的大门被推开,数十名小混混手持砍刀,嗷嗷大叫着冲了进来。
“给我砍死他!”
刘老三指着姜淮,狰狞历喝。
数十把阴森森明晃晃的砍刀,向姜淮砍去。数十名混混嗷嗷大叫着,冲向姜淮。
砰!
一声枪响如同平地惊雷骤然炸响!
哗啦!
这群身经百战的小混混动作整齐划一,纷纷趴在地上,双手抱头。
鉴宝阁门口,白廷山手持一把五四手枪,枪口朝天,面无表情的扫视众人。
刘老三看到白廷山后,顿时一哆嗦,屁颠屁颠的跑到白廷山面前,点头哈药道:“白哥,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白廷山看也不看刘老三,径直走向姜淮。
“姜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