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了早起,尽管昨夜战斗有些疯狂,但卯时一到吕霖便自动醒来,轻手轻脚地洗漱完毕,在环儿地服侍下换好朝服,吕霖急匆匆赶往皇宫,当然临走前也没忘记品尝一番环儿地香舌玉津。
朝会还是那么无聊,让吕霖有些昏昏欲睡,加上昨夜劳累的太晚,此事还没有恢复精力,吕霖索性毫无顾虑地低着头打盹儿,说不定能在能与邂逅女神。半睡半醒之时,感到右臂被人碰了一下,吕霖立即抬起头急忙出列,躬身道:“叩见吾皇万岁!”
吕霖右后方之人正是郭嘉,郭嘉也只是觉得朝会无趣,只是准备问问吕霖近日闲来无趣,商议着一起去小酌几杯,哪里想到吕霖竟然在朝堂上睡着了,竟然一个激灵,在陈宫与张邈进言时贸然出列。也怪吕霖,与郭嘉商定若献帝诏他没有应声,有劳郭嘉提醒一声,这才被郭嘉给坑骗。
原本张邈与陈宫正在进言益州人员调动之事,虽然陈宫已经有合适人选,但这种事情总得走过程,否则别人还会以为他们不遵陛下旨意。张邈话还没说话,吕霖忽然出列叩拜,莫非他有话说?不仅百官齐齐地看着他,连吕布与献帝也不解地看着他,皆不明白他到底怎么了。
这才发现自己出丑,吕霖扭过头见郭嘉正对他难怪歉意地笑。暗恨又被郭嘉坑了,但吕霖既然出列,断不能说句“抱歉…我睡糊涂了…”便退下,幸好迷迷糊糊地听到他们在讨论广汉、梓潼二郡郡守任事,率先开口:“禀陛下,关于二郡郡守人选,臣有良才表奏。”
“吕卿有何良才表奏?”原本献帝也在龙椅上坐的晕晕乎乎,没想到吕霖突然开口,不仅让吕布、陈宫、张邈等人不解,也打搅了献帝的清梦。
“禀陛下,衡阳刘巴、广汉王累皆当世良才,臣以为可用。”
“陈令君以为如何?”见陈宫诧异地表情,献帝有些奇怪,莫非他们为此起了什么争执不成?
“禀陛下,卫尉大人所荐二人皆为大汉良才,可表刘巴为广汉太守,王累为梓潼太守。”这两人不就是他要推荐地人么?陈宫这才反应,感情吕霖又在朝堂上打盹儿,被郭嘉给忽悠了。
“哦…既然如此,依令君之意来办…”献帝轻轻点头,微笑道:“吕卿还有何事?”
还有何事?哪有什么事儿?吕霖杀人般地目光转向郭嘉,郭嘉却满脸不在意,吕霖只能求助陈宫,不料陈宫也满不在乎,看来只能靠自己…终于绞尽脑汁,吕霖叩拜道:“启奏陛下,今年盛夏将至,洛阳城夏日炎炎酷暑难耐,不知陛下是否有意离京避暑?”
还别说,吕霖还真会找事儿,但这话说出来献帝是高兴了,吕布与陈宫却皱着眉头,大有将吕霖大卸八块之意。好好待在京都不行,跑哪儿去避暑?去邯郸还是去易京啦?
说完这句话,吕霖也意识到这个建议有些欠抽,但既然话已经说出口,吕霖必须得滴水不漏。
“吕卿言之有理!”别人还没反应过来,献帝立即起身表示赞同,去哪里不重要,但只要能出宫,就是给吕布制造麻烦。献帝在京都唯一的意义,便是给吕布制造麻烦。“吕卿以为,该去何处避暑?”
“禀陛下,西都未央宫已经重新修葺完备,正待陛下查验。今年盛夏陛下前往西都未央宫避暑,若对西都二宫有何不满,臣再吩咐工匠改造…”吕霖慷慨陈词有理有据,陈宫脸上终于露出笑容,看来少主做事很让人放心。
吕布与陈宫放心了,献帝可不高兴了!长安城地夏天可不必京都凉快多少,吕霖你到底是让朕去京都晒太阳还是避暑!虽然心中不悦,献帝却没有喜形于色,只是微笑地摇头道:“去年朕欲出京避暑,陈令君与郗御史以大动干戈为由劝止了朕,朕虽然饱受炎热煎熬,却深以为陈令君言之有理。今年盛夏将至,虽然酷热难耐,但朕也不忍心因为朕一人之利让群臣来回搬迁与二都之间,既影响了国政军务,开支巨大,还是不必了。”
献帝这个理由找的好,好伟大!既然献帝找了这么好个台阶下,吕霖也躬身退下,此事到此为止。
不想两名主演想剧终地时候,配角却不愿意了,陈宫立即出列进言:“启奏陛下,今时不同往日,如今国政事务大多由尚书台、御史台与三公审定即可决定,若臣等不能决定,可派八百里加急送往长安,来往不过两日路程,不会有大事耽搁。且大汉乃是陛下之大汉,臣等皆为陛下臣子,理当为服侍陛下,既然今年可以去长安避暑,臣不敢让陛下再受炎热酷暑之苦!”
“陈令君所言极是,请陛下驾临西都避暑,朝堂之事不必挂怀!”郗虑也出列叩拜,既然尚书台和御史台老大都这么说了,文武百官自然是随着一同请命。
本以为吕霖一时兴起瞎折腾,没想到他竟然要把朕赶出京都省得碍眼!一看这架势,献帝知道自己做不了主,隔着冕旒地双眼怨毒地盯着吕霖,语气平静道:“既然如此,京都事务就有劳众爱卿!张司空,此行当如何安排?”
“禀陛下,依照往年京都时令,六月下旬酷暑降临,臣以为,陛下应在六月中旬出发前往西都,八月初立秋之后再返回京都,历时五十日左右,不知陛下以为如何?”
“司空所言甚是。朕出行之事,当由何人随驾?何人护送?”
“禀陛下,大司农钟繇与京兆尹张既会在长安侍奉圣驾,后宫之中,夫人以上皆可随驾,一切由陛下定